薑語寧聽到這個消息以後,著實嚇得不輕。
馬上跟猴大通以後,請假返回城,理完事以後,又要立即趕回劇組,因為今天的戲份,大多數都是夜戲。
畢竟是不知道事的原委,薑語寧能從王靜口中得知的,也隻是蒜皮,幾個員之間,到底出了什麽問題,薑語寧現在還不好預估。但即便是不通過王靜,也能猜到,這必定是外力的作用,否則,員之間沒有利益衝突,沒有理由會導致這樣一個結果。
上午十一點半,薑語寧到達經紀公司。
王靜直接帶著薑語寧去了練舞室,此刻,陸景旗正在拚命的練舞,因為昨晚錫元的話,深深的刺激到了他。
“景旗。”
王靜走過去,關掉了音樂,然後示意他轉。
陸景旗一邊汗,一邊回頭,看到薑語寧後,下意識的往前傾,眼裏頓時有了委屈的影子,可是,又咬了牙關,像個憤怒的小豹子。
“靜姐,我想和他單獨談談。”
“OK,我門口等你。”王靜背著包,從練舞室離開。
“幾天不見,長大啦?”薑語寧手,抱抱陸景旗,像是極寵弟弟的親姐姐。
“語寧姐……”陸景旗頓時哽咽了起來。
“慢慢說,不用著急。”
“我害得明丞哥住醫院了,幸好他沒事,不然,我會疚一輩子。”
聽完陸景旗的話,薑語寧頓時有些詫異,因為已經覺到,陸景旗的狀態,恢複真的很好,現在,他說話已經完全有邏輯關係以及能準確的表達自己的了。
“既然這麽擔心,為什麽不去醫院照顧他?”
“我不敢……”
因為陸景旗對昨晚的畫麵,還心有餘悸。
以至於他沒有辦法正常的麵對那個保護他的人,他一閉眼就能想到金明丞被撞出去的畫麵。
“一會跟我一起去,嗯?”薑語寧要求道,聽上去聲音很,但是,卻不容別人拒絕。
陸景旗忍住哭腔,重重的點了點頭。
兩人說了一會悄悄話,算是薑語寧安陸景旗的緒,隨後,薑語寧帶著陸景旗出了練舞室,並且和王靜一同趕到了醫院。
金明丞看到薑語寧,頓時很興的揮手:“我姐,姐……我在這。”
“為什麽傷了,還能像隻花孔雀?”薑語寧一臉無奈的進病房,並在金明丞的床邊坐下,而的後,跟著低著頭的陸景旗。
“景旗怎麽了?”金明丞忍不住問。
陸景旗抬頭,迎上金明丞的目,但是,很快便渾發抖,因為腦海裏總想到他昨晚被撞的畫麵,反反複複。
見陸景旗沒反應,薑語寧扭頭,看到陸景旗渾發抖,忍不住的抓住了他的手臂:“你不是告訴我,你很擔心明丞嗎?為什麽發抖?”
金明丞忽然就想到了昨晚上陸景旗的那一聲尖。
他肯定是嚇到了,而且,金明丞記得,有人跟他說過,陸景旗的腦袋,就是被摔壞的,或許,他對某些畫麵,是真的記憶猶新,不得刺激。
“是不是我躺在地上喊救命的樣子,太醜了?靜姐,應該沒有被路人拍到吧?萬一被做了表包,我去……有損我英明神武的形象啊。”
“你舍生取義的樣子,已經夠神武了。”王靜忍不住的翻了翻眼皮,當然,也知道,金明丞這樣說,是為了緩解陸景旗的張緒。
“我……剛才腦子裏一直會閃,閃現昨晚明丞哥出事的畫麵。”
陸景旗鎮定之後,把腦子裏所想,準確的表達了出來。
“我說你也是,不是我吹,就那破托,也想送我歸西?還有托上那人,一看就是傻不拉幾的新手,沒辦過事,要是勞資駕馭的托,一溜煙過去,對方馬上滿地找頭……”
又開始了。
又開始吹牛了。
不過,薑語寧兩人也不打斷他。
“總之,這種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以後也可以出去瞎嘚瑟,看我也是救過人的人。”
可正當金明丞得意呢,薑語寧雙手環,詢問他:“所以呢?有人找托車撞景旗,然後你把景旗推開了,我理解的是這樣嗎?”
“語寧姐,你套我話!”
“我一個字也沒問,你自己拉拉的就說出來了。”薑語寧瞪他一眼,“對付你,還需要套話?抓時間,我晚上還有夜戲。”
這下,金明丞終於認真了,把昨晚發生的事,全都告訴了薑語寧和王靜。
“兩位姐姐,錫元固然可恨,但是,我作為兄弟,一定是可以原諒他的,而且,我覺得現在最關鍵的不是理錫元,而是揪出那個背後的人。”
背後那個人,還用揪嗎?
薑語寧頓時便知道,是之前那個狗仔的事,沒有理徹底,他把陸景旗在訓的事,泄了出去。
“語寧姐,說到底,這件事裏麵,大家都無辜,景旗無辜、我無辜、錫元也同樣無辜,不過都是被卷進來而已,我希,你和靜姐能圓滿的解決這件事,不要傷害我們這個團隊,即便是我們真的要解散,我也希,是錫元自己去坦白、認錯。”
“說到底,我們都是普通的追夢者而已,我不希我們的生活,到充斥謀還有算計,我希我每天都能二啦吧唧的,做個中二年,我就很滿足了。”
這一刻,躺在床上的小孩,擁有年輕人上的朝氣、善良、還有是非觀。
薑語寧一直知道,金小孩三觀剛正。
“你放心,你語寧姐,一定給你一個代,下午就把景旗留在這裏陪你了。”薑語寧拍了拍金明丞的肩膀。
“也行吧,那你一會給我跳個舞,讓哥好好消遣一下!”金小孩朝著陸景旗笑了起來,出了一口整齊的大白牙。
這小孩,越長越好看了。
薑語寧把陸景旗留在了醫院,和王靜返回經紀公司。
是時候見見錫元了,等有些事確定以後,姓韓的……也就差不多了。
這次,真的到薑語寧的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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