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雖然是赤著的,但是渾都沾滿了鮮,那一頭長長的黑髮更是被鮮黏在了一起,變了一塊一塊的,黑之中著濃稠的紅,格外的噁心。那雙瞪得老大的眼珠裡面,乍一看,我還以爲是因爲哭過了,所以佈滿了好多,然而,現在仔細看去,好像是裡面除去黑的瞳孔,原本就只剩下一片紅了。
赤著在地板上面,在看見我之後,瘋狂的用沾滿了的雙手敲擊著地板,手每一次離開地板都將濃稠的鮮拉出一條長長的,然後再重重的拍下來的時候,又會有一批鮮濺到地板上面。
的除了鮮沒有毫遮的東西,然而那幾個重要的部位,卻還是看的格外的清楚。
原來是地獄之下正在刑的魂,我看見在的下面有一個穿著黑服的綠怪,手裡面拿著各種各樣的刑,現在正在對進行鞭刑。
看看綠怪手裡面的刑,再看看這個人上的傷,便知道,這個人,出了盡鞭刑,還有火刑,宮刑,枷項等等。剩下的一些,便盡是我看不懂的東西了。
逸塵手捂住我的雙眼,“別看!”
他捂住我的雙眼,我便什麼都看不見了,只是忽然之間就聽見了這個人更加悽慘的哀嚎聲。
我趕抓住逸塵的手從我的臉上拿了下來,便看見那個綠怪將自己手裡面的一跟鐵鎖鏈用力一甩,便甩進了人的肚腹裡面去了,這跟鐵鎖鏈的兩端被綠怪的握在手裡面,它活生生的穿過了人的皮和。
只見那個綠怪咬牙切齒的看著人,片刻之後,他便開始用力,將鐵鎖鏈往回扯。那個人的臉蛋一點一點的扭曲一起來,雙目越瞪越大,牙齒的合在一起,被鮮染得鮮紅的脣卻張得極大,原本看著是個年輕的子,可是現在看起來,整張臉扭曲在一起,卻多出了許多的皺紋,就好像整張臉都鬆弛了。
最後,綠怪用力一扯,我便看見,有個什麼東西,隨著鐵鎖鏈一點一點的被拽出的,隨著人的慘聲越來越撕心裂肺,有一個小小的,淋淋的,穿破了人的後背,從人的裡面拉出來,一時間,鮮四濺。我仔細的看去,才發現,綠怪手裡面的那個淋淋,不是其他東西,正是個人的子宮,裡面似乎還有一個孕囊。
看見這一幕,我不抖了一下。
那個人看著我和逸塵,痛苦的嘶吼一聲,不控制的被綠怪一點點的拽下去,最後,忽然就聽見“啪”的一聲,那個人的眼球忽然裂,兩個猩紅的眼球因爲一力量,衝出了的眼眶,最後彈到到了地板上,一瞬間撞了漿子,鮮四散開來,映在明的地板上面,就像是開出了一朵食人的惡魔之花。
隨著那個人被綠怪帶走,這周圍的聲音也才一點一點的小了起來,我看著地板上的那兩隻裂的眼珠子,還是覺得瘮人的狠。我始終沒有想到,原來地獄裡的刑法竟然是那樣的恐怖,比人間的只怕要痛苦百倍。
人生在世,果然是不能做壞事的,人活在世界上,你做了壞事,就算是過得再逍遙,死了之後,到了間,若是有人冤到地府裡面,也就會跟那個人一樣,盡各種殘酷的刑法。
我抖了抖子,重重的嘆了口氣。
“據我所知,這個人在生前殺了很多人,到最後自己病死了,然而那些無辜死去的人在人間到最後都還是沒有得到冤,所以,現在告到了曹地府,這個人才會盡各種殘忍的刑法,這是應得的報應。像這樣罪大惡極的人,一般地府不會讓他們死去,也不會讓他們投胎轉世,會讓他們一直留在地府裡面,每天都將這些最痛苦的刑罰過一遍,永無休止的折磨他們。”逸塵將我圈在懷抱裡面繼續往前面走去,“你不必心疼,不過是罪有應得罷了。”
我點了點頭,“沒事,只不過第一次看見這麼殘忍的刑罰,心裡面看著難免會覺得有些瘮人罷了。”
那周康呢?聽到逸塵說了“罪大惡極”這個詞,我忽然想到了周康,他現在殺得人更多不是嗎?那麼將來死後是不是也要像這樣盡折磨?
後面的時間裡面,我的腦海裡面一直就在想這件事,我會想著我邊的人,或者我認識的人,他們有沒有做什麼壞事,死了之後會不會到地獄的刑罰,會是何種刑罰。
不知道不覺間,我們已經來到了一間看起來像是古代升堂的那種公堂。
公堂之上有五張座椅,但是卻一個人都沒有,只是大堂這兩邊並列著一羣歪瓜裂棗的魂小鬼。
逸塵擡眸看向黑白無常,角帶著嘲諷的笑意,“我是讓你們帶我來找判,現在他們既然不在這裡,你們帶我來這裡做什麼?莫非還有什麼冤要向我申訴麼?即便如此,有冤也不該是讓我來,找你們的包大老爺去!”
誰知道,逸塵的話,剛剛說完,黑白無常便跪了下來,他們像人的傻子或者失心瘋一樣,傻哭著,雙手不停的著眼淚,還點頭如搗蒜。
“你們真有冤要?”我看著他們,覺得十分奇怪。
黑白無常點了點頭。
“是因爲上拓?你們要告他的狀?”我睜大眼睛問道。
黑白無常繼續點頭。
“說話!”我有些不耐煩,“一個一個的又不是啞!”
誰知道我呵斥一聲之後,不僅是黑白無常,就連公堂兩邊的那些魂都齊刷刷的跪了下來,他們和著黑白無常的聲音,一起聲音怪異又僵的哭了起來。
逸塵看著這些不的魂搖了搖頭,“你們不敢說?”
他們點頭。
於是乎,逸塵拉著我的手坐在了公堂之上,他呵斥一聲,“快說,我保你們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