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回味似的脣,出滿足的微笑,就好像他真的吃過了什麼味一樣。
郭蓉蓉嘖嘖稱奇,“這也行?太能忽悠了。”
“這不是忽悠,這是科學。”丁潛翻楞一個白眼。
丁潛的催眠給特案一組提供了意想不到的線索。宋玉林他們三個人馬上驅車來到平江市刑警大隊,特案一組的其他組員還在那裡待命呢。丁潛也隨他們一起來到了刑警隊。
特案一組一共有五個人。現在除了法醫不在,其餘的人都到齊了。
冷麪組長是杜志勳,眼睛大格也大咧咧的是郭蓉蓉,戴副眼鏡長得乾像個小品演員的鍾開新,據說是個電腦高手。還有一個又高又胖,餅子臉的彪形大漢,年小。
丁潛把害人催眠之後回憶起來的各種片段,重新整理一遍,複述給大家聽。
丁潛講完了,杜志勳做出了總結:“這個被害人嚴果,我們懷疑是從家裡逃出來的,胡的跑進青年公園被人發現了。家庭住址十分關鍵,水鄉平安鎮……開新,你馬上給我查查這個地方在什麼位置。”
“稍等,頭兒,馬上搞定。”鍾開新總個電腦包,便於隨時聯網幹活。
他拿出筆記本,搜索了一下,很快有了結果,“在城北郊區,走101國道20分鐘路程。”
“我看看地圖。”杜志勳繞到電腦前看了一會兒,興的說:“嚴果的家和三個月前那起啃臉案所發生的地方是在同一個方向,距離也就幾公里。咱們跟住這起案子,說不定能捎帶把之前的懸案也破了。”
大家一聽幹勁兒十足,年小公鴨嗓們大聲道:“頭兒,那咱們還等什麼,直接找到他家問個清楚不就完事兒嗎?”
“我還有話沒說完,那個啃臉魔有可能就藏在嚴果家附近,我們現在還不瞭解對方是什麼況,但我知道他手段殘忍癲狂,充滿攻擊,很可能……甚至看上去本不像一個正常人。雖然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究竟長什麼樣,我猜只要見到他就能馬上認出來。?你們一旦發現他,一定要小心,絕對不能跟他近距離手。”
“頭兒,你也不用太擔心,就算對方真是喪,就憑咱們這麼多人,還怕他不。再說了,我上網查過,喪唯一的弱點就是頭,萬一咱們遇到了喪,我二話不說,直接掏槍給他頭槍就完事兒了。”
鍾開新笑嘻嘻的揶揄年小,“你就會吹牛b,到時候你一準兒第一個跑。”
“行了,事不宜遲,馬上收拾傢伙,十五分鐘後我們出發。”杜志勳下達命令。
“柳菲很快就到了,要不要等等?”郭蓉蓉問。
“不用了。我們先去。給留下地址就行。”
……
……
杜志勳並沒有帶上當地刑警,特案一組四人加上丁潛,一共五個人,坐上一輛警用吉普離開刑警隊,直奔城郊而來,出了收費站,在101國道上開了10分鐘,拐上岔路。按照導航儀指示趕奔水鄉平安鎮。
平江市被潤江橫貫,水鄉在潤江邊,是一個沿江而建地形狹長的區域,平安鎮在水鄉西南,400戶居民,主要生計是種地和養魚,是一個平靜的小鎮。
進鎮子裡,一派安寧祥和、與世無爭的氛圍,不到毫異樣。
就好像這裡不曾跑出過一個被“喪”撕咬的慘不忍睹的人。
可是,嚴果清清楚楚的說出了這是慘案發生的地方。
來到平安鎮,警員們直接找到鎮政府,讓工作人員幫忙查找一個蔡琴、當過老師的人住在哪裡。
工作人員查戶口登簿,發現有三個同名同姓的人,但是沒有一個是老師。
杜志勳問那名工作人員,“你們這兒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恐怖的大案子?”
“沒有啊。”那人很肯定的回答。
年小說:“頭兒,不會是我們找錯地方了吧?”
杜志勳想想說:“這並不奇怪,如果蔡琴不是在本地當老師,在當地應該就沒什麼記錄。至於的住,我們想,我們要找的人應該住的比較偏僻,因此纔沒有人發現什麼異常。”
三個蔡琴的人中,有兩個住在鎮子裡,還有一個住在鎮子南頭的養魚場那邊,周圍沒什麼鄰居,是孤零零的一棟房子。
警員們在政府工作人員的指引下,驅車來到那個蔡琴的家。有一個大院套,三間嶄新的瓦房,後院還有舍和菜園。
大家下了車,走到院門前,發現大門關著,用手一推門沒上鎖,是虛掩著的。
“等一下。”杜志勳擺手示意其他人不要,他蹲下看著腳下的青磚地面。
那裡有一小灘已經變褐的跡。
他順著這攤跡推門走進院子,很快就發現地面上又有幾點,再走一段又看見一灘,這些跡斷斷續續從正門的方向一直延到大門外,彷彿一條蜿蜒的線。
杜志勳看了看其他人,低聲說:“如果這條線是嚴果留下的,爲什麼只有這一條線,難道其他人都沒有逃出來嗎?”
杜志勳的話也正是大家所擔心的。所有人都不吭聲,目不轉睛的著他,等他的指示。
杜志勳比較沉穩,沒有馬上帶人往屋裡闖,他不清楚屋裡況,決定先觀察一下,他朝鐘開新和年小做了個手勢,兩人心領神會馬上迂迴包抄到屋後,防止兇手逃走。
他又朝郭蓉蓉使了一個眼神,兩個人分別移到東西屋窗前,觀察裡面的靜。
丁潛好奇,也想去看看,被郭蓉蓉打了一下肩,“你別跟著搗,你不專業!”
“……”
郭蓉蓉走到西屋窗前,那裡通常都作主客廳用。果不其然,隔著窗戶模模糊糊能看見屋裡電視櫃和沙發。
突然!
瞪大了眼睛,發出驚愕的聲音。
“怎麼了?”杜志勳問。
“客廳裡有人在……在吃飯。”
什麼?
兇案現場有人在吃飯?
這個場景想想就夠詭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