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寒並不了解顧家的人,只知道四房的每一個太太,爭寵爭得很厲害。
而四太霍憶文能被顧震滔獨寵二十多年,肯定有的手腕和能力。
當著顧驍戰的面,說話溫待親切。
在背地裡,就是冷漠以待橫看豎看都對慕安寒看不順眼。
慕安寒任看,不發一言,只是安靜的呆著。
「都不知道你有什麼手段,能令戰兒這麼些年對你都死心塌地?」霍憶文冷笑了一聲,很是不屑。
慕安寒輕嘆了一聲:「媽,我也想知道,為什麼老公非我不可?」
這話氣得霍憶文怒目圓睜,連豪門貴婦形象也不顧了。
「一開始我想不明白,後來我明白了,因為啊,他知道我很他,所以他才非我不可呢。」慕安寒又補了一句。
霍憶文只覺得說的是瘋話:「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將戰兒的真心踩在腳底下,有你這麼當妻子的嗎?你就是這麼他的嗎?」
「可是,我對他也是真心的!」慕安寒非常認真的答道,「否則也不會今天跟他一起過來顧家了。」
霍憶文自然是覺得在狡辯,冷聲下令:「慕安寒,我勸你安分一點!既然進了顧家的門,就好好的當顧家的兒媳婦!你來顧家,那是你為顧家兒媳婦的本份!」
「是!媽您說得對!」慕安寒一幅乖乖挨訓的小媳婦模樣。
霍憶文聽聞囂張跋扈,不止打罵顧驍戰手底下的人,對顧驍戰也是非打即罵的,現在怎麼一幅乖寶寶的樣子?
「現在戰兒是A國的風雲大人,你不能只當一個漂亮的花瓶,平時多學習一點社禮儀,多關心一下孩子,要有顧夫人該有的樣子。」霍憶文既心疼兒子娶到這樣一個惹事生非的老婆,也沒有辦法趕走,只好多費舌待。
「媽,我會的。」能夠為顧驍戰增添彩的,慕安寒當然是願意。
霍憶文猶如每一拳都打在了棉花上,說累了,也就不理了。
但慕安寒還是一幅乖乖的等待著繼續的樣子,忽然外面傳來了尖銳的聲音。
慕安寒擔心顧驍戰和別人起衝突,馬上就站了起來。
霍憶文是擔心兩父子一言不和就會吵架,警告著慕安寒:「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不該說嗎?」
「媽,我知道的。」慕安寒立即應道,「我會勸驍戰的,讓他常回家看爸媽。」
霍憶文不知道說這事是真心還是假意,不過,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兩人一起走出來,就看到了顧震滔的腳底下有玻璃杯碎了。
顧驍戰冷著一張俊,對眼前的一切視若無睹。
倒是顧永錦,有些驚慌失措,他趕忙解釋:「爸,我也只是聽說而已,不知道真假,說三灣橋炸,是因為驍戰大學時喜歡他的一個孩子自殺,現在有人報復他的濫。」
在場的都是明白人,這哪兒是解釋?這特麼的就是把顧驍戰往火坑裡推!
顧家四房幾十口人基本全部來齊,此時,眼睛齊唰唰的都在看著顧驍戰,認為他才應該對三灣大橋的炸負主任責任。
慕安寒越過人群,沖了過去,站在了顧驍戰的邊,一幅誰也不準欺負老公的架勢。
只見冷酷的掃視全場,說話擲地有聲:「這個傳言就是謠言。真實況是湯雪對驍戰是單相思,並且想通過不正當手段,來坐實他朋友的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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