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牀後我便去詢問曹大,得知他是在英賽區。等七點時,張赫給我們打電話解釋,說是我當初在墓室殺人的表現引起上頭注意,認爲應該將我定爲危險人。
而這道士考覈,分爲普通賽區。英賽區與死亡賽區。能進死亡賽區的人,通常都是天才之輩,或者平日裡的表現已經超過普通道兵。比如有的人修道十幾年纔去參加道兵考覈。無疑是破壞平衡的。
在這死亡賽區裡,我是個特例。但沒辦法,賽區被定下就不可修改,只能等消息。
曹大很快就收到消息離開,我單獨在屋子裡等到八點,終於收到短信,是一個地址,卻是在郊區。
我只能出門打計程車去了郊區,這參賽地點是郊區外新建的一棟廠房裡,等我來到這時,發現已經有十幾人在裡面,而且陸陸續續有人過來。
能來死亡賽區的都不是一般人,每個人都頗爲自傲地單獨待著,我也尋了個臺階坐下。
等八點半後。來的人慢慢減,可廠房裡已經有五十多人,直到九點鐘整,徹底沒人來了。一名穿著樸素的子從人羣中走出,指著一片空地,對我們喊道:“參賽者都來這集合。”
我們三三兩兩走到空地前,秩序還是好的,沒人說話。等都站齊後,這人說道:“我樑珊珊,你們可以稱呼我爲樑隊,死亡賽區是由我來負責。這次道士考覈,普通賽區四百二十七人,英賽區一百二十人,死亡賽區六十一人,這倒也是方便。現在我來點名,點到名字的人記得說聲到。別給我吊兒郎當,就算你們都是能進死亡賽區的人,在我面前也放尊重點。”
說罷,便開始點名,畢竟是元門派來負責考覈的人,也沒人敢給自己惹麻煩。都態度較好地報到。
六十一人全部到場,點名完畢後,樑珊珊將點名簿收起來,滿意道:“其他賽區,考覈都是分爲五個階段,因爲要測試道士們的能耐。但死亡賽區不必,你們的考覈只分爲兩個階段,一個階段五十分,最後達到六十分以上的就能爲道兵。”
“報告”一名道士連忙喊道。
樑珊珊平靜地說道:“講。”
那道士嗤嗤笑道:“我並不是衝著道兵來的,我想爲玄兵。”
“說得好,不想當將軍的士兵全他媽是慫貨”樑珊珊笑道,“八十分以上,就能爲玄兵,九十五分以上,就能爲乾坤兵。我們廢話說,現在開始第一個階段的考覈。我要帶你們去個地方,在那之前我們先上車。而第一項考覈,會在車裡進行。”嗎低助技。
車裡
我們跟著樑珊珊走到廠房外邊,不知何時這兒已經停著一輛公車。在樑珊珊的催促下,我們全都坐上公車,這是大型公,即使六十多人坐下,還有不空位。我旁坐了個看著文靜的孩,上車後就一直看著樑珊珊,生怕錯過任何細節。
等人們都坐穩,樑珊珊吩咐司機開車,隨後平靜地說道:“現在是白天,自然沒有靈異事件。可爲道兵,要面臨的可不止是靈異事件這麼簡單,現在是九點二十分,等十一點整,我們會準時到達目的地。期間你們會看到一個特有的標誌,那東西能給你們加分,一個加十分。就這樣吧,我睡了。”
說完,忽然就靠在椅背上,繫好安全帶,甚至拿出個眼罩戴上睡覺。
我們聽得雲裡霧裡,只覺得沒將話說全,到底是什麼東西能給我們算分數
車子緩慢形式在這片荒無人煙的土地上,路有點爛,顛簸的。人們都是納悶地看向四周,甚至有人在車裡找來找去,愣是找不到所謂的“加分標誌”。
我索靠在椅背上也不找,靜靜看事態發展。剛纔樑珊珊的話裡,好像有故意藏什麼,可到底是啥,誰也不清楚。
等車開了十分鐘,忽然公車停在路邊,司機從口袋裡出包煙點燃,彷彿在等待什麼。我們疑地往前方看了看,這前面的道路很是平整,在這段路上開肯定會舒服許多,怎麼司機忽然停下來
只見司機站起,從他座位底下出個紙箱,笑呵呵地說道:“後面也會出現加分標誌,但數量不多,搶起來也麻煩。人活一世,就爲了混口飯吃,我這有二十個加分標誌,單價兩千,願意買的朋友拿去。”
公然出售分數
我驚愕地看著司機打開紙箱,裡面是紅的木牌,約莫手指頭大小,上面寫著元門二字。
這價格令人咋舌,單價兩千元,如果想集齊五十分,就是一萬元。
大部分參賽者都平靜地看著箱子裡的木牌,而就在這時,坐在前面的有個年輕人忽然囂張笑道:“花錢買分數我最頭疼的就是錢多,給我來五個。哈,這纔剛開始就滿分,真不好意思。”
聽見這話,也有幾個人要購買木牌。二十個木牌很快就銷售一口,購買木牌的都是年輕男,估計家裡環境好,也捨得掏錢買,有幾個購買者還是朋友,歡快地討論著事。
公車裡的氣氛忽然變得有些奇怪,我說不出奇怪在哪兒。司機這時候神地笑了笑,將空紙箱丟在一邊,繼續開車。
我們開上這整齊的道路,這是一片山路,旁邊連欄桿都沒有。我好奇地探出窗外看了看,離下方的山地約莫有兩米多。
司機裡哼著歌,才哼一半,他忽然說道:“我有個問題想問大家,當你正在開車時,卻發現車後藏著個鬼魂。此時一旦搏鬥起來,有可能會發生什麼”
“車禍。”有個道士冷聲說道。
司機笑道:“對,車禍”
突然間,這司機竟然將方向盤一打,直接朝著旁邊的山路衝下,我只覺得一陣失重傳來,旁邊那人的也都在我上,而我則是在窗戶上。
翻車了
我驚慌地抓住前面的座位,不明白這突如其來的翻車是怎麼回事。整輛公車一片混,我的腦袋重重地磕到幾下,疼得不行。
這才幾秒鐘功夫,原本在山路上行駛的我們就摔在一旁路邊。整輛車翻在山路上,我疼痛地推開旁的孩,也驚慌地解開安全帶落地。
原本應該胎落地的公車,現在是窗戶落地。我忍著疼痛站起來,所幸沒什麼大傷。此時有許多人都掙扎著爬起來,可看見車裡的況後,人們都沉默了。
在車前方,有個人正躺在地上搐,他的嚨不知何時被人劃開一個很深的傷口,鮮瘋狂從外涌出。他撲騰兩下,努力想擡起手,卻還是無力地落了下來。
這名死者,赫然就是剛纔購買木牌的人
“啊呀一時間玩過頭,真夠疼的。”
司機也是安然無事,他轉頭看向我們,簡直就如同無視地上的那,微笑著說道:“不好意思,估計沒法開車了。不過沒關係,你們看外邊是一片荒野,雖然野草比人還高,但一路直走下去,就能到達目的地。放心,荒野裡也會有木牌,加油,我看好你們。”
氣氛立即變得很詭異,有個道士蹲下去搜了一下死者的口袋,他冷聲道:“木牌不見了。”
頓時,剛纔購買過木牌的幾個男都是臉煞白,慌地看著車裡的每一個人。
兇手是誰
我吞了口唾沫,總算明白死亡賽區的意義。
接下來的路程,我們每個人都可能是兇手,每個人都可能被殺害鬼魂恐怖,人心更險惡。對於這一車經歷過多次生死的人來講,大家之前本就沒必要出一萬塊錢,雖然一萬塊是小數,掙起來也不會太難。
但是殺個人,只是一刀子的時間罷了。
財不白,是個人都知道的道理。人們不在乎一萬塊錢,但在乎可以加分的木牌。我小心謹慎地看著每一個人,他們也如同我一樣,每個人都在戒備。
荒野的野草比人還高。
赫然是殺人好風水。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友情提示:本書冇有係統,搞笑驚悚,全程懸疑高智,熱血有腦,越看越好】四歲那年,我被拐賣到一個被詛咒的村子,成為活人祭品,幸得狐仙拚死相救,暗自許下終身。為娶狐妻,我深入苗人穀,腳踏冥河澗,行走陰陽界,親身養蠱,深山趕屍,情動洞女,智鬥城隍,手刃鬼王,名震地府。為了你,我願意背叛天地……各位書友要是覺得《湘西異聞錄》還不錯的話請不要忘記向您臉書和推特裡的朋友推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