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旁人會製造令符,可是這個令符是爺爺據一個殘篇自己補充的。而且,這個令符嚴格來說,算不上完整!
“老先生?”我看向他,頓了一下:“他說了什麼麼?”
中年人有些尷尬的笑了下:“倒也沒有說什麼特別的,只是說如果我遇到什麼難以解決的事,就讓我把它給拿出來!”
我點了點頭,將那令符放在手心裡。
看得出來,這個中年人將這令符保護的非常好,那個盒子也十分的珍貴,卻被他拿來裝這樣的一個盒子。也能看出他對這玩意確實是比較重視的。
“你可要想清楚了!”我思忖了片刻之後,將那令符放下:“這東西,可要比溫魂香要珍貴的多,溫魂香不管怎麼樣,都是一次的用品,我也可以給你,不過只有三炷!用完之後,你要是再想要,可就沒有了!”
中年人的臉上出了一的爲難。
說實話,這個生意倒是賺了。但是我也沒有想太多。溫魂香對古家來說算不了什麼,製作的工藝也並不是十分的麻煩。畢竟家裡的祠堂要一直燒。
“你再考慮一下吧!”
我頓了一下,把令符放盒子中,往回推了一下。
中年人的心中似乎是不斷的掙扎一樣,過了許久,才狠狠心點頭說道:“行,沒問題,這個易我做了。”
“,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取香!”
說完之後,我將那令符給收了起來,向著祠堂之中而去。溫魂香是有現的。三炷而已,也在能夠承的範圍,最重要的是,這三炷的溫魂香就算是給他,他也沒辦法養出一隻禍害人的小鬼出來。
而且這中年人的上並沒有太大的戾氣,想來雖然不算什麼好人,可至不會是個惡人。爺爺既然能夠將令符給他,這人在之前應該也多幫了一些爺爺的忙,既然這樣,那他的要求我就更加不能拒絕了。
取了三炷溫魂香。
回到前廳之中,他在那裡坐著,看上去神態十分的著急。手好像是不知道應該放在什麼地方一樣,脣也乾的很,好像有很長時間都沒有喝水了。
我將那三炷溫魂香放在桌子上:“喏,你要的東西!”
“謝謝,謝謝……”他將那溫魂香拿起來,仔細的檢查了一下之後,才急匆匆的走了。
我將那令符收起。
心中依舊有些疑,搞不懂這個人究竟是誰,又究竟想要做什麼。溫魂香需要長燃,至每日一炷,要不然的話,是沒有什麼效果的。還是說,他能夠在其他的地方搞到?
不過我搖搖頭,否認了這個可能。整個城,能夠做的出溫魂香的,只有古家一家,別無分號。
如果他真的能夠從別的地方搞到的話,也就沒有必要來古家了。
到了晌午的時候,從外面辦完事回來。
我將那中年人的事和簡單的說了一下。
“將那令符拿來我看看……”看上去非常激,巍巍的出手來。
我點頭,將令符取出。
“嗯,不錯,這令符確實是出自那老頭子的手筆,不是假的!”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冷哼一聲:“現在看來,這老頭子應該確實是沒死的!”
我撓頭:“那爺爺又去了哪兒呢?”
“我哪兒知道!”看上去似乎是十分的憤怒,仔細的想了很久,才搖頭說道:“不過應該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現在唯一想要弄明白的事是,你爺爺詩中的焦土,究竟是一個地方?還是什麼別的東西!”
我也搞不明白,爺爺的詩我也回味過無數遍了。
裡面好像是蘊涵著什麼信息,不過,卻又好像什麼都沒有說。從字面意思來看,像是臨行詩,但是這既然是爺爺臨走前留下來的,想來並不會太簡單。不過,現在還解不開。
“算了,暫時別想太多了!”看了我一眼,然後接著說:“接下來,我可能要出一趟遠門!”
“啊?”我愣在了那裡,看著:“去哪兒?”
倒也沒有瞞:“去一趟杭州,看一下老朋友。已經有好些年都沒見了。”
“好吧!”我點頭。
都已經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再多問什麼。簡單的囑託了幾句之後。就開始收拾東西了。
雖然說上了年紀,但是子骨依舊是健朗的。甚至比許多的小夥子都要強很多。所以我也不是特別的擔心。
解家的事也已經解決了,據的話說,原本回來之後就打算去杭州的。也不過是因爲解家的事所以說才耽誤了。現在事已經告一段落,那麼杭州之行就不能再拖了。
在離開之前,又囑託了一些事。
我也都一一的記了下來。
不過後來,我也逐漸的開始察覺到,事實上,似乎是在刻意的磨練著我一樣,在這之前,很多的事都會幫我完,而現在,有許多事好像是想要讓我親力親爲。快速的長!
“難道說?也發現了什麼?”我的心中有些狐疑。
“愣著做什麼?趕吃瓜啊!”陳看了我一眼,然後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有些無語的說:“這天可真是越來越熱了。”
我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說下你的師傅唄。”
反正也無聊,現在想甩開這個陳已經是不可能的了,索就多瞭解上一些,看看他究竟是什麼來路。不過,我還是對他半世佛的份深表懷疑。
“噫……”陳渾打了一個寒,似乎是有些厭惡一樣,急忙的擺手說道:“那個老變態有什麼好說的,又老又醜!而且脾氣還特別的暴躁,一言不合就手!”
我有些無語。
和陳也聊了一下。之後發現,陳這個人除了有點氣之外,其他的也都還算不錯,至三觀還是比較正的。而且見識的東西也多,從他師傅收了他之後,就開始帶著天南地北的闖,後來纔在京都落了家。
走的路多了,見聞也相對而言比較多。再加上他的格比較開放,所以說和誰都能夠聊到一起。
正在我們聊著的時候,解紅塵推開門走了進來。
“都在呢!”解紅塵笑了一下,然後看了一下陳,輕聲的說:“老爺子讓我過來把賬給結一下。”
“好啊!”陳點了點頭。眼睛裡頓時出了一興!
之前陳要錢,是我們都沒有想到的。不過,這也算得上是一個規矩。畢竟不沾親帶故的,讓人白幫忙也說不過去。
解紅塵小心翼翼的,刻意的和陳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而陳則是一個勁的想要往解紅塵的上蹭。
我在旁邊看的有些無語:“你就放棄吧,這傢伙的潔癖可不是鬧著玩的。你要是真的在他的上弄髒了一塊,他能把你揍得連你師傅都認不得!”
“咳咳!”陳尷尬的攤開手,自己看了下自己:“我上也不是很髒嘛。”
事解決之後,解紅塵也沒有多留,似乎是煩了陳一樣,急匆匆的走了。
而陳就好像沒事人一樣,從天南扯到了海北。
一直聊到晚上,吃完飯之後。我坐在院子裡,正愜意的休息。
忽然一個慌慌張張的影跑了進來,抓著我的手就要往外跑。
“我靠,二柱,你這是幹什麼!”我被嚇了一跳。也有些不聽使喚,急忙的問著說道。
這不是別人,是村頭的一戶人家。和我也算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因爲解紅塵的特殊癖好,所以我更喜歡和村子裡的小夥伴在一起玩,二柱就是其中之一。
“別說話,帶你去看個好玩的!”二柱的臉上神一笑,對著我說道。
我看著二柱的樣子,有些無語。
二柱經常對一些神的事興趣,而且好像天生不怕鬼一樣。也知道我家裡制香,所以每次有這種事就抓著我一起。可事實上,也真的沒遇到什麼比較詭異的事。
時間長了,我也就習慣了。
二柱帶著我向著後山而去。
一路往上,最後來到了一空地上。這裡比較開闊,而且周圍都比較涼,是我們一羣孩子經常玩的地方。旁邊有一顆很古老的老樹,至應該有幾百年了。枝蔓也蔓延的比較多,我們經常在樹上打鬧,都是山裡的孩子,就算是摔下來也不會太氣,上兩聲疼,就繼續一起玩了。
“到底怎麼回事?”我看著二柱,有些無語的問道。
二柱指著那老樹,神兮兮的對著我說:“你看看,這老樹和以前不一樣了。”
“嗯?”我愣了一下,腦門子上黑線逐漸的掛起:“你能不能整天別這麼敏?”
二柱搖頭:“你看這樹的樹冠!”
我愣了一下,擡起頭來。原本無奈的臉上逐漸的嚴肅了起來,往前走了兩步,將手輕輕的放在了那樹上。
“你在下面等著,我上去看看!”我深吸一口氣,對著二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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