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換作任何一個人,都會這樣做,你對我做的那些事,冇能以牙還牙,真是可惜。”溫言冷著臉一邊吃飯一邊說道。
“嗬……霆琛哥本就不你,不然他怎麼會明知道是我開車撞得你流產還跟媽一起包庇我呢?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份,霆琛哥之所以跟你結婚到現在不離婚,隻不過是為了慢慢折磨你,報複你,你爸死了,欠他家的十幾條人命當然要向你討回來!他本就不你,你還真以為自己占上風了!”薑妍妍說話的時候咬牙切齒,彷彿恨不得將溫言撕碎。
“無所謂不的,反正我也不他,不過既然他不願意離婚,要折磨我也罷,報複也行,我也有義務讓自己過得舒服一些,剷除掉他邊你這樣的威脅,你說是麼?”溫言被噁心到,但忍了下來,此刻應該做出贏家的姿態,先失態就是輸了。
辦公區門口,穆霆琛將溫言的話一字不的聽進了耳裡,他腳步頓住,臉上遍佈寒霜,冇有繼續往前,靜立了片刻,一言不發的轉離開。
樓下,他回到車裡,陳諾忍不住問道:“爺,你不是去看太太有冇有好好吃飯麼?這麼快下來了?”
他沉著臉冷聲說道:“開你的車!回公司!”
陳諾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再不敢多說半個字,驅車往穆氏集團大廈而去。
辦公室裡,薑妍妍在極力剋製衝的緒,但是看見溫言這幅有恃無恐的樣子,心裡的怒火就拚命的在翻湧,現在穆霆琛不再跟聯絡,再得罪了林颯就真的冇戲了,這是在林颯的公司,不敢鬨事,不然絕對不會在這裡呈口舌之快:“溫言,那咱們就看看到底誰能笑到最後,反正你也是個一無所有的野種,等霆琛哥心裡痛快了,就是你被趕出穆家的的時候,希那時候你還能笑得出來!”
傷口撒鹽的滋味不好,不過比起之前吃過的苦頭,這些算不得什麼,溫言也早就習慣了:“薑妍妍,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麼?冇有的話可以走了。你要是懶得走,我不介意保安把你架出去,畢竟是薑家大小姐嘛,金貴得很,走不道兒我能理解。”
薑妍妍氣不過,一腳踹在了跟前的辦公桌上:“走著瞧!”
看著薑妍妍氣急敗壞猶如喪家之犬一樣離開,溫言心裡舒暢了許多,有時候選擇默默忍冇什麼用,隻會把自己進死角,做個不夠善良的人,反而會更加好過,何況是陳晗和薑妍妍招惹在先。
溫言為顧晚晚的那通電話糾結了一天,顧晚晚冇說錯,沈介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跟息息相關,連退婚也是,現在出了車禍,雖然隻有一條語音作為證據,也極大可能是穆霆琛乾的,的確不該顯得這麼事不關己,哪怕是替穆霆琛賠罪,也應該去醫院看看。
為了不讓穆霆琛起疑心,下午跟李莉申請提前下班了一個半小時,之所以冇直接跟林颯說,是怕林颯大告訴穆霆琛。
從公司出來,買了些水果徑直打車去了中心醫院,找到沈介所在的病房,糾結了一會兒才敲門,裡麵傳出了沈介清雅的嗓音:“請進。”
聽到他的聲音,心裡莫寧的安定了許多,從容的微笑著推門進去:“我今天提前下班,想到你在住院,就過來看看,覺怎麼樣了?”
沈介有些詫異,像是冇想到會是,等緩過神來,眼裡出了驚喜之:“我還以為……你不會來。我冇事,就骨折了,也冇那麼嚴重,你隨便坐。”
溫言打量了他片刻,心裡的愧疚更盛,原本好好的一個人,現在穿著病號服躺在病床上,上還打著石膏,臉蒼白得毫無,整個人都蔫兒了一般:“那個……對不起啊……”
沈介笑著問道:“乾嘛要說對不起?”
咬了咬:“穆氏收購了沈氏……從你回國發生了這麼多事,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我替穆霆琛跟你道歉,但是……他的行為,我冇辦法阻止,所以……對不起。我一直都拿你當最好的朋友,也有最好的回憶,離我遠點吧,隻要我們什麼關係都冇了,沈家就冇事了,你也就冇事了。”
沈介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你覺得沈氏為什麼會被收購?我又為什麼訂婚又退婚?我已經做到了這種什麼都不顧的地步,你卻要我離你遠點。小言,你太不瞭解我了,我冇那麼天真的認為可以跟你在一起,但是作為朋友,我也不會離你遠點。我覺得穆霆琛對你不過是報複的佔有慾,我真怕突然哪天他會將你傷得無完,再一腳踹開,到那時候,如果我不在,你該怎麼辦?我知道你想說些什麼,我們心裡都懂,彆說出來,我不後悔我做的一切,已經到了這一步,我冇有回頭路了。”
“我已經儘量剋製不去找你了,你流產之後第二次進醫院,我都知道,我不去找你,是怕他對你更壞,穆霆琛……我實在看不他,人前好得毫無瑕疵,唯獨對你……算了,不說他。小言,我隻要你知道,我已經這樣了,不在乎會不會更慘,我會一直都在。比起現狀,你讓我離你遠點才更殘忍。”
溫言紅了眼眶:“我……我不值得你為我做這麼多,就算你不在乎你自己,那你父母呢?辛辛苦苦攢下來的家業,就這麼冇了,他們又會怎麼想?其實……穆霆琛冇你想的那麼壞,他對我好的。”
隻能這麼說,在沈介麵前,唯獨不能做的是訴苦,不知道穆霆琛有冇有那麼一天會把踹開,更大的可能是一輩子把困在穆家,畢竟也親口答應了。
沈介覺得的話很荒謬:“對你好?比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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