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并不能掩蓋唐側妃心思歹毒的事實!
今兒是他的好日子,他本想過了今日再置唐側妃。
可是,當他得知唐側妃給蔣良娣放毒后,看唐側妃哪哪都不順眼,只想盡快置了唐側妃,眼不見心煩。
見唐側妃魔怔了,裴玄凌沉聲下令,“都愣著作甚,速速將唐氏叉出去!”
很快,唐側妃就被宮騰空架起。
哪怕這個時候,仍死鴨子,沖著太子大喊,“太子,你將我足算什麼本事,有本事直接將我賜死,給我來個痛快!”
裴玄凌薄輕啟,“唐氏,你好歹是母后娘家的人,如今你病重,看在母后的份上,孤暫且留你一命,讓你在東宮度過生命中的最后幾個月。”
明明是充滿憐憫的話,可是從太子口中說出時,卻是冰冷的,不帶任何的。
話畢,裴玄凌大掌一揮,唐側妃就被宮叉出去了。
“太子!你在這裝什麼仁義君子!其實最冷漠歹毒的便是你,唔......”唐側妃被捂著拖了出去。
對于唐側妃來說,如今被貶為人,還被永久足,連自由都沒有了,活著對來說已毫無意義。
關鍵隔三差五胃里就絞著痛,痛得在地上直打滾兒。
死不折磨人,得了折磨人卻一時又死不了的病,心靈上也沒了寄托,那才最是折磨人。
太子說得好聽是給皇后面子,其實就是故意留命,不想讓死得痛快,想盡病痛折磨再慢慢死去......
這個男人,好狠的心吶。
不,他本就是個沒有心的冷之人!
出了這樣的事,原本喜慶的家宴,早已變了味兒,氣氛怪怪的。
唐側妃被叉出去后不久,裴玄凌就一甩袍角,抬腳進了室。
太子都率先離席了,東宮妃嬪個個都是喝水的仙,自然不會留在這用膳。
妃嬪們紛紛散去,回了各自的寢宮。
天氣炎熱,蔣詩詩每日都要沐浴兩次左右。
今兒中午已沐浴過一回,如今剛回到詩月閣,又讓奴才備水沐浴。
當奴才們備好水,正準備更沐浴時,外頭就傳來黃得昌難得的唱報聲:“太子殿下到!”
聽到這唱報聲,蔣詩詩沒法更了,只好轉出去迎接太子。
然而才走到耳房門口,門一開,迎面就撞上了太子。
“殿下。”蔣詩詩盈盈福行禮。
裴玄凌一把扶起了人,抬頭看了眼耳房的浴桶,嗓音低沉地問:“這是準備沐浴?”
蔣詩詩點頭“嗯”了一聲。
“正好孤也準備沐浴,你便進來伺候孤沐浴罷。”男人抬腳進了耳房,往浴桶旁一站,撐開雙臂等著人上前更。
蔣詩詩角微微一,都一個多月不見了,還以為自個和太子之間會有點生疏。
不曾想,這位在這也太不見外了吧?
面對毫不見外的太子,蔣詩詩走到男人旁,像往常那般伺候男人更。
見狀,屋里的奴才紛紛退出去,還悄悄把耳房的門給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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