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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之嬌花[穿書]》 053

第53章

照相館的生意在臘月中迎來了高峰,有不是蘇妙宇介紹來的同學,也不嫌麻煩辛苦,大老遠跑過來拍照,來也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同齡的朋友小姐妹。

人一多,店裡就顯得起來,魏春玲兢兢業業的將照相館收拾乾淨,又看著來拍照的小孩不隨便店裡的東西,有在,宋月明就不用心別的,店裡沒出過什麼子。

忙的時候宋月明一整天都在拍照,衛雲開下班回來就熬夜幫著洗膠捲洗照片,保證照片能準時到人家手裡。

宋月明睡到一半才覺到他從外面帶回來的涼氣,拿起表一看已經接近零點。

「快點睡吧。」

衛雲開嗯了一聲,躺到邊來,等到手暖了才不自覺的放到腹部,輕輕兩下就收回,怕著孩子。

第二天一早,宋月明迷迷糊糊覺到衛雲開輕手輕腳的起床了,隨口問一句:

「幹嘛去?」

「天還早,我去看看昨天洗出來的膠捲。」

暗房是廂房,怕溫度太低,洗出來的膠片都給放到東間晾曬,檢查過昨晚洗出來的果,便開始一張張的剪切,到今天晚上再準備把照片放大洗出來。

宋月明睡的不算踏實,可以聽到他在東間放輕的腳步聲、偶爾的輕咳,但卻讓覺得無比安心。

到起床,宋月明去看他已經將積攢四五天的工作理的差不多了,抿笑著誇讚道:「你越來越練了嘛。」

衛雲開打從心底里樂起來:「都是師傅教的好。」

宋月明昂著腦袋出去了,是師傅嘛。

不過這陣子不止照相,也有人來跟買膠捲,衛雲開前陣子托秦霖弄回來不膠捲,照相館用不完可以當中間商賺個差價,蘇妙宇半學期里也幫著賣掉不,等到二十六宋月明就收工關店,將大半個月的賬算了算,忙的還是十分有價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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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相連帶轉賣膠捲賺的錢將近五百塊,過年是足夠的了。

照相館歇業,魏春玲也急著回家去,不能在這兒過年啊。

宋月明和衛雲開商量過後給五十塊錢當作這陣子忙碌的工資,直接塞給何寧寧拿走,又加上三四斤和一袋蘋果,正好魏生過來接,連人帶東西都給捎回去了。

二十七這天,宋月明直接睡到中午衛雲開下班回來。

「怎麼還不起床?」

「我不想。」

?」

宋月明點點頭,不才奇怪呢,平常七八點就得吃早飯,這一回是太累,困到睡不醒。

衛雲開無奈一笑,給掖好被角就出去了:「等著吧。」

沒多長時間,宋月明就聞到濃濃的飯菜香味兒,凸起的腹部,笑的滿足又愜意,再躺了一會兒,才捨得爬出被窩穿服洗漱。

臉盆架是放在院子里的,方便平常洗手用,宋月明著脖子走過去一看,臉盆裡頭的水都結出來了一層冰渣子。

衛雲開提著暖壺出來:「這裡頭有熱水,你快洗洗吧。」

宋月明笑瞇瞇的應一聲,洗漱完過後到廚房一看,蒸的米飯,菜是昨天就想吃的香煎豆腐,還一碗芹菜炒,煤火爐子上的蓮藕燉排骨已經爛,掀開蓋子就能聞到濃濃的香氣。

「你什麼時候燉上的?」

衛雲開幽幽看一眼:「我早上起來的時候問你了,你說想吃這個。」

排骨是昨天買好的,只需要將配料下好,把鍋放到煤火爐子上小火慢燒,一上午時間燉的正好。

宋月明諂一笑:「我說過嗎?我不記得啦,咱們還是快吃飯吧。」

「多吃兩塊。」

「唔,我盡量吧。」

的飯量已經在逐漸變小,肚子越大,胃裡越覺得頂得慌,最好的辦法就是食多餐,宋月明前兩天工作的時候必須在照相館放點餅乾,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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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宋月明照常在院子里走,陪旺財玩一玩,玩到一半抬頭看,飄了雪花,回到堂屋看電視,剛打開人家電視臺就下班休息了,現在還不是全天午休播節目的時候啊。

衛雲開收拾好廚房就鑽暗房理剩餘沒洗出來的照片,這是最後一天營業照的,早早洗出來就不用一直惦記著這件事,來年人家來拿了照片,上半年就不用擔心照相館的事兒。

「咦,你今兒下午不去上班了?」

「今年放假你忘了?」

宋月明一拍腦袋想起來了,今年春節有假,以後周日也可以休息。

兩人各忙了一會兒,就聽到外面有人門,開門一看是宋建兵和宋建軍兄弟倆,鼻子臉凍得通紅,但眉眼之間帶著喜意。

「大哥,三哥,你倆怎麼才來我家,我還以為你們不來咱們縣城買菜呢!」

宋建兵嘿嘿一笑,拿下頭上的雷鋒帽,腦袋上還冒著熱氣:「你這不是也忙,我倆就沒來添。」

衛雲開正在給膠捲用定影,聽到聲音出來跟兩位大舅打個招呼,定影有時間限制,他不敢多耽誤,又回到暗房忙碌。

這哥倆兒把自行車抬進來,後座都綁著大大的菜簍子,宋建軍停好車從菜簍子里拿出一包東西遞給:「來,吃吧。」

「啥呀?」

「麻糖,你以前不是好吃這個?」

宋建軍還記得宋月明小時候被宋建鋼騙走一麻糖哭的那個慘樣,這回看到人家有賣的,也不嫌貴,立刻給買了回來。

麻糖是白的,外面裹著一層白芝麻,咬一口,的,還有糖渣往下掉,裡面是蜂窩狀圓孔,吃起來甜而不膩,最得小孩子和老人喜歡。

打開外麵包著的紙,宋月明大眼一瞟,最起碼得有十來,一說也得一多錢,邊吃邊說:「給我買這個幹啥,我都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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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的表現太沒說服力,滿滿的歡喜。

宋建軍笑呵呵的:「買這點東西算啥。」

「你倆沒吃飯的吧?廚房裡還有菜跟米飯,正好還熱著,我給你們盛出來。」今天衛雲開沒把握好飯菜的分量,做得多了,就算下午再吃兩頓也吃不完,剛好不用浪費。

「等會兒先把東西給你拿出來。」

拿啥東西,原來是倆人直接把年貨給他們置辦齊全了,一把芹菜,大豆芽小豆芽豆腐,一隻,七八斤肋排還有十斤豬,兩條花鰱,倆人賣的蓮藕都留的品相最好的,還有姜塊蘿蔔,柿餅麻花饊子炒花生等小零

「咱媽說你好吃排骨,正好這是昨個兒咱家才殺的豬,好排骨都給送來啦。」

東西滿滿登登放一地,宋月明端著飯菜出來,滋滋的看一遍:「那正好我不用去買東西啦,謝謝大哥,三哥。」

倆人都笑,妹妹不跟他們見外,他們也非常不見外的端起飯碗開吃,等衛雲開從暗房忙完出來也這麼道謝,兒沒有很見外的說要給錢,兄弟倆心裡沒來由的升起一自豪,倍兒舒服!

宋月明吃了半麻糖,將剩下的跟衛雲開分一塊柿餅吃了,清甜的味道,但也不能多吃,很克制的吃一塊,剩下的留著明天吃。

「哥,你倆明個兒不幹了吧?」

倆人齊齊搖頭,該過年了,「咱爸媽也讓干到今個兒,反正夠過年的了。」

一聽這語氣就掙的不止夠過年的,宋月明心裡有譜就沒多問,他們吃完飯,雪花還是飄飄搖搖的不大不小,都不敢多留。

「小妹,雲開,俺倆還是回去吧,雪下大了不好走,咱爸媽還給家等著呢。」

「行,路上小心點。」

「放心吧。」

肚子吃飽了就不怕冷,倆人騎上車一前一後很快消失在視線里,宋月明跟衛雲開回去將菜都歸置好,他們前陣子就買了些過年的,多這些豬排骨的,得想個法子儘快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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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明幸福的嘆:「還是得有個冰箱啊。」

「那現在去買?」衛雲開手裡還留著一張券。

「為這些去買冰箱不值當的,咱們還是想法子給做了吧。」

可以炸小,排骨也可以炸一些做扣碗,蓮藕可以做藕丸子,大豆芽做豆芽丸子,綠豆芽還能放幾天不著急吃,豆腐可以炸一些豆腐條配丸子吃丸子湯、做凍豆腐。

宋月明只這麼一想就覺得剛才吃的東西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又想吃東西,好在,能分辨出是真還是饞,等東西收拾好放到廚房就把大吃大喝的念頭給拋到了腦後。

冬天天黑的太快,說是休息一天,但是誰都沒忙著,不過換宋月明在放大機前忙活,衛雲開在廚房按的吩咐給切片,給蓮藕切條,魚是已經死了,先給開膛刮鱗。

照片洗出來,材料也給剁好了,想著時間還早,兩人乾脆把菜做出來,明天一起睡懶覺。

「我覺得你都不會睡懶覺,你勤快的我有罪惡。」

衛雲開只能表示:「那我明天睡給你看。」

宋月明先給炸藕丸子,蓮藕切細條之後加麵蛋,再加鹽和十三香就行,拌勻之後用筷子夾起來放鍋中,金黃撈出,因為下鍋就不是圓的,出鍋的形狀也不固定,丸子出鍋就可以直接吃,也可以做丸子湯,加點紫菜蛋和番茄,水開下丸子再很快撈出來,點兩滴醋,抑或放在胡辣湯裡頭,簡單又味,炸過的丸子放涼之後吃別有風味。

陸陸續續炸好小、魚塊和排骨,兩人做點丸子湯就吃飽了。

就是他們廚房一牆之隔的胡家廂房聞著不斷從隔壁飄來的香味兒,有點睡不著覺。

「這兩口子不睡覺做啥呢?」

「媽,我想吃,我聞到了排骨的香味兒。」

「睡吧睡醒媽明兒給你買。」

「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臭小子,你啥時候騙過你?」

「很多次。」

「睡吧,這一回不騙你。」

……

等兩人洗完澡上床,宋月明已經困得睜不開眼,因洗澡不方便幫忙的衛雲開安安靜靜的躺著,直到很平靜才逐漸有了睡意。

等兩人醒來的時候,外面天大亮,迷迷糊糊看對方一眼,第一句就是:「你嗎?」

而後有志一同的起床,吃早飯。

剛放下碗,就有人拍門,宋月明好奇的問:「不會還有人來拍照吧?」

衛雲開去開門一看,是魏國站在外面,自行車車把上掛著一個籃子,上面蓋著袋子,打開一看是魏家殺的豬給的豬,還有幾節蓮藕,二三十個蛋。

「咱爸我給你送來的,你倆就不用買吃啦。」

這豬也有近十斤,是真給分了不,而且一問才知道這豬殺的是老院王寶珍養的,豬不大,留一半賣一半,四家分一分本剩不下什麼。

衛雲開蹙眉:「我這有,家裡不多就不用給我們送了。」

進了堂屋就不知道怎麼坐才好的為國不停的搖頭:「那不行,咱爸讓給的,給你就吃唄,還嫌多?」

宋月明給了魏國茶水招待,就沒多說,聽倆人一來一回的對話。

「今年怎麼樣?軍呢?」

「一天能弄個十來塊錢,軍還有菜沒賣完,還在縣城賣著。」

國含含糊糊的沒說多錢,但眉宇之間都是喜

到了晌午,魏軍載著空掉的菜簍子來了,很是得意的說:「老三,這一回多虧你了,城裡就是缺菜。」

對上宋月明,魏軍你不大自在,打從出了去年那茬事,他就沒怎麼敢跟宋月明說話,心虛的拉不下臉。

人都在這兒,馬上就是飯點,宋月明去做飯,衛雲開來給幫忙。

魏家兩人坐在堂屋凳子上,看著一旁的沙發和電視機都很好奇。魏國沒了那份不自在,小聲問:「這都是啥,得不錢吧?」

打從搬過家,兩人還是第一次到這兒來,若說剛搬過來的時候只是傢新了點,如今卻是什麼都的大不一樣。

「老三過的不孬啊。」

軍也是羨慕:「那可不,人家有工資還有個照相館,咋能不賺錢?」

心另一件事:「你這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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