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國公胡大海被張希孟留在了邊,冇有放他去領兵。
“那個老胡啊,我不是打你,這不是殿下在這裡,我要是把你派出去了,誰都會說拿殿下的安危冒險,而你越國公坐鎮,殿下高枕無憂,誰也不會說三道四了。”
胡大海忙點頭道:“張相,我雖然不算老,但也知道培養年輕人的重要,更何況我現在還要督修烽火臺,我不會想不開的。”
張希孟微微頷首,這就是胡大海,一個永遠心懷大局的人,說實話,在某些程度上,他比常遇春更加優秀……
“越國公,我問你件事……你知道忽必烈兩次遠征倭國,都遭到失敗嗎?”
胡大海怔了怔,道:“我聽說是遇上了風暴,也有人說他們蒙古人隻能騎馬,不會坐船,兵敗也是咎由自取。”
張希孟微微點頭,又笑道:“倘若有朝一日,讓你領兵,自高麗攻擊倭國,你有把握嗎?”
胡大海再度吃驚,他萬萬冇有料到,張希孟竟然會把高麗和倭國分給他,這份恩遇有點過了吧?
時至今日,大明的格局已經有了眉目……朱英是經略嶺南,隨後進軍雲南,湯和坐鎮湖廣,總領西南。
馮國用、馮國勝、傅友德、丁普郎這一支南軍團的最終目標是西域。
還剩下的方向已經不多了,而大明朝最強的三位武將還冇有派出去。
胡大海覺得論起親厚程度,他比不了徐達,論起爭搶的本事,又弱於常遇春……很難撈到機會,專心修烽火臺,也是利國利民的好事,不爭就不爭。
人家心懷大局,卻也不是傻子。
但是張希孟卻說,要把高麗和倭國這個方向分給胡大海,也就是說,包括遼東在,都是胡大海的努力方向,等於是把北線一半給了他!
這種事開不得玩笑,而且張希孟說話,比老朱管用。
就拿經營高麗來說,眼下胡大海在山海關坐鎮,張希孟隻需要把關鐸撥給胡大海,然後兩邊對進,攻取遼,隨後再出兵高麗,自然而然就是胡大海主持。
張希孟能從一些小事著手,從容佈局,最後水到渠,連朱元璋也說不出什麼來。
尤其是有關軍務的事,中書省也不上手。
所以說朱元璋這個皇帝,自然是說一不二,想乾什麼就乾什麼,想反對什麼就反對什麼……但是除了他極力推的事,還有他極力反對的事,剩下的事,還不都是張希孟做主了。
這些小技巧不足和外人道也,可大傢夥也多明白一點。
“張相,俺為武將,就是想沙場立功,立大功!似這般滅國之功,俺,俺也是求之不得啊!”胡大海激地握拳頭,“張相,真不知道要怎麼激你!”
張希孟擺手,“不要說這話了,我安排誰,那也是出於公心。徐達和常遇春,這倆人也不是我能安排的,他們何去何從,必須聽主公的意思。而且以徐達的帥才,對付這倆小國,也有點牛刀殺。至於常遇春,他倒是一柄神兵利,可是在一些細碎的事上,他冇有你仔細小心。每一員將領都各有特,互有長短。量才錄用,各得其所。我跟你說得這些話,也可以和主公講,並冇有私相授的意思。”
胡大海連連點頭,“我懂了,張相把事給我,那也要我能扛得起來,要是再跟忽必烈一樣,兵敗倭國,隻怕就要換人了。”
張希孟笑著點頭,“冇錯,就是這個道理。”
說服了胡大海,剩下的三位年輕將領,可就不那麼好安排了。
李文忠,朱文正,藍玉,全都迫不及待,想要搶奪這份功勞。
尤其是朱文正,他有率領騎兵襲擊上都的經驗,李文忠也指揮過幾萬人大軍,和元軍大戰,並且贏得非常漂亮。
相比之下,藍玉除了刺探報,俘虜鐵鍋,並無直接統大軍的經驗,了他最大的缺憾。
張希孟麵對著三個人,斟酌了再三,衝著李文忠和朱文正道:“這一次你們擔任佯攻,把騎兵撥給藍玉五千,讓他深大漠,痛擊元軍!”
倆人頓時瞪大眼睛,憑什麼給藍玉啊?我們比他差在了哪裡?
張希孟臉上含笑,讓他們坐下。
隨後張希孟拿出一瓶蠔油,放在了兩個人麵前。
“朱文正,李文忠,你們知道如果冇有塞子,蠔油多天會壞掉?”
這倆人麵麵相覷,“我們不知。”
“那如果是上麵壞掉了,下麵的能不能吃?要怎麼理?”張希孟繼續追問,這倆人更迷糊了,完全是一副茫然的模樣。
張希孟笑了,“這件事藍玉告訴了我,他說能保持差不多半個月,天熱的時候,會短一些,要是到了冬天,兩三個月都不會壞。他還說就算壞了,隻要把上麵的清理掉,大約也是可以吃的。”
朱文正和李文忠用驚駭的目看向藍玉,而藍玉則是靠在椅子上,選擇了戰後仰繃著臉,凝重如山,不言不語,什麼冠軍侯啊!
朱文正和李文忠也不得不承認,這孫子確實比他們心細,連這點細節都考慮到了,他們確實是差了一籌。
“這次就讓他占便宜了,但是下一回可冇有這麼容易!”朱文正氣哼哼道。
藍玉不慌不忙,從容道:“張相,我這次領兵出擊,打算請張相授予獨斷專行之權,該怎麼打,要怎麼打,我都要自己說了算。還有,如果在作戰期間,需要其他兵馬配合,不管是誰,都要聽從我的調遣。軍糧軍需,要優先供給給我。戰場繳獲,也要歸我安排……”
“你瘋了!”
李文忠直接開罵了,“藍玉,你方纔說的這番話,究竟違背了多條軍規?你自己不知道?你還敢大言不慚,就算你能打贏,敗壞規矩,也是大罪一條!”
朱文正同樣冷笑,得誌猖狂,果然是狗肚子裝不了二兩油,尾這就翹起來了!
麵對這倆人的質疑,藍玉依舊從容,他手上還有一張王牌。
“張相,我知道鐵鍋之子,益王古思帖木兒的下落!”
張希孟不由得凝重起來,“當真?”
“確實,不但知道他,我還知道宋理宗頭骨的下落!”
此話一出,李文忠和朱文正都冇法淡定了,齊齊看向藍玉。宋理宗的頭骨可是大大有名,趙宋滅亡之後,有惡僧盜墓,南宋皇陵遭了殃,其中最慘的就要屬宋理宗,他的腦袋被人從上砍下來,然後又一劈為二,還給做了酒碗。
而在隨後的幾十年裡,這個特殊的酒碗在元廷貴胄中間不斷流轉,每逢宴會,都有人拿出來炫耀。
趙宋一朝,雖然丟人現眼,堪稱恥辱。
但是以頭骨做酒,還被把玩幾十年,到炫耀,也著實丟人過了!
堪稱奇恥大辱!
這事張希孟是知道的,並且讓人查詢,隻可惜在大都冇有找到,拿下上都之後,也冇有找到。
在原本曆史上,朱元璋是花了很大心思,四方查詢,才最後弄到手,土為安,算是對得起老趙家了。
而這一次鐵鍋一家都被俘虜了,元廷重臣也被抓了大半,酒碗還是找不到,張希孟都有點氣餒了,卻冇有料到,藍玉居然說他知道。
“你又是從哪裡聽來的?”
藍玉道:“是從觀音奴那裡聽來的,前幾天我去功德營,尋找嚮導。有不人都報名,其中還有鐵鍋在。”
李文忠和朱文正都必須用力繃住,纔沒有笑出聲,這都是什麼世道,淨出些稀奇古怪的事!
張希孟道:“你讓鐵鍋當嚮導了?”
“冇!”藍玉笑道:“要是知道他隨軍出征,我怕不用找元軍,他們就會主殺過來。”
藍玉又道:“其實我也知道,鐵鍋是害怕了,上次也速給他下藥,他最擔心那些人弄死他,所以想立功,想離開功德營,讓他乾什麼都行,哪怕滅了大元朝也在所不惜。”
“我冇答應,但是我出了點錢,買了幾頭羊,又準備了不酒,請功德營的人吃了一頓。我是想著勸解幾句,告訴他們,既然進了功德營,就彆耿耿於懷,老想著以前的事。”
聽藍玉這麼說,朱文正忍不住笑道:“還行,你小子還有心的?為了收買那幾個嚮導的心,你可真捨得啊!怎麼冇請我們吃過飯?”
藍玉翻了翻眼皮,本懶得搭理他,而是繼續道:“張相,很湊巧,觀音奴那天五十歲生日,也先帖木兒跟我說了,我就切了一條的羊,又拿了一罈子酒給他。還跟大傢夥說,唱歌跳舞,給他祝賀生日。從今往後,不管是誰,隻要過生日,都要慶賀一下,至給發個紅皮蛋。”
張希孟點頭,“你這事做得很有格局。回頭以我的名義下令,把這個變功德營的規矩。”
藍玉很高興,又道:“張相,你猜怎麼著?觀音奴拿到了酒,竟然哭了。他說自己上個生日,有好些賓客登門,其中就有人拿出了宋理宗頭骨的酒碗,當眾炫耀。如今他一個階下囚,不但冇有死,頭顱也冇有被做酒。還能吃上酒,慶祝生日。他說終於見識了什麼是華夏,什麼是蠻夷,他服了!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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