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微微嘆息:“可憐我派那弟子,發現端倪后,為了不拖累師門,甘愿一死,卻還是被冤為邪修,險些連累師門覆滅。四大門派是如今修真界的支柱。若是傳出去,說我歸一派無端被屠,四大派卻丁點賠付都不肯……”
繞回來了。
而且還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他們拿道心和公論人,就反回去。
但問題是,要的這還真不是“丁點賠付”。真要是答應了,四大派哪家都得掉層皮。
各派長老知道自己肯定不能擅做決定,需要傳音聯絡宗門。
然而正在這時,華焱神君忽然拍門:“萬炁,你說減免五是當真的?”
夏清:“自然。”
華焱神君一咬牙:“你若立刻將我派弟子放了,我便答應。”
其余三派掌門:???剛才您老不還帶隊沖鋒嗎?
夏清正眼看華焱神君,卻沒有應允:“火云教弟子中剛剛出現兩名疑似邪修的弟子。我雖愿意相信貴教弟子無辜,但也不能至蒼生安危于不顧。”
說的好聽,但意思就是,他東西不拿來,是不可能放人的。
華焱神君自知理虧。可他還是嫌貴,想掙扎一下。
于是提出有事要與夏清談。
夏清掃了眼另外三派長老著急又憋屈的表,應了。
-
主殿之,一炷香燃盡了。
華焱神君竹筒倒豆子一樣“招供”的,無非是他如何如何聽信了旁人的話,如何如何無辜。
他又給夏清賠不是,又是想要以其他寶作為代替,好賴話說盡,總之就是希賠償條目里,能劃去真火玄丹這一項。
夏清聽著他說,一直沒作聲。
華焱神君見沒反應,說著說著,也干地閉上了。
“真火玄丹是火云教鎮教之寶,我知道。”
夏清這話一出,華焱神君心里稍松口氣,以為是打算讓步了,殊不知下一句話就令他差點嘔,“畢竟除了這神丹的名氣外,火云教也沒甚別的本事,只能舍教主的,攀附問心門。”
這是段八卦。
因為華焱神君長得一表人才,翩翩君子,所以早年修真界傾心他的子很多。但他率領的火云教,一直不上不下,不溫不火。
直到他娶了問心門門主的妹妹。
原本岌岌無名的火云教,沒過多年,就進了修真界前幾的大門派之列。
所以修真界都傳言,華焱神君這是贅了問心門。
當然,這話落在本人耳朵里,肯定是不樂意聽的。
但不等華焱神君反駁,夏清翻手拿出了一條純白的帕子:“這冰蠶的絹帕萬里無一,拿龍鱗線繡著火圖的,更是只有一條。是修真界第一人,溫容容的之,這一點四海人盡皆知。”
華焱神君面驟變:“你怎麼……”
“我是怎麼打開你的乾坤袋?”夏清手腕一轉,又拿出了幾封帶著香味的信,“重要嗎?”
華焱神君的乾坤袋上設有陣法,除了他本人外,旁人皆不得——按理來說是這樣。
不過夏清連魔塔的陣法中樞都能破,怎麼會被這種陣法絆住。
華焱神君見夏清發現了他與溫容容的關系,腦子一嗡,直的背脊,算是徹底彎了下去。
……真火玄丹是鎮教之寶,但不是火云教的支柱。
他夫人,問心門門主的親妹妹才是。
夏清見華焱神君面灰敗,基本上是放棄抵抗了,于是收起帕子和信:“那麼,我們來談談,這三枚真火玄丹何時送來吧。”
-
夏清他們一走,三大門派的長老立刻給師門傳音。
四象宗、問心門、百谷幾乎同時得知了方才在牢里發生的事。
四象宗。
一青年模樣的人坐于上位,穿了蒼麒麟長袍,腰間系著綠渦紋角帶,一雙清秀的眼微瞇,背脊直得甚至有些繃,暗示著他很憤怒。
下邊立著的長老們都唉聲嘆氣:
“萬炁回來了,這歸一派一下子就底氣十足,居然漫天要價。”
“火云教真賊,五的減免已經被他們搶去了。”
“他們教主本人都被關進去了,能不急麼。咱們要不拿個第二?減三也是好的。”
長老們話音未落,就被一聲拍桌震得收了聲。
那上位的青年深吸一口氣,惱道:“憑什麼我們要答應?就因為那萬炁回來了,變得比過去更強?還是因為鶴華、素明兩位師伯在他們手上?”
長老們心想不然呢,以前就打不過,現在還得變強了。沒聽說麼,華焱神君都只能接一招。
青年猛地起:“我四象宗與他萬炁有不共戴天之仇,這條款我萬不可能答應!你們誰有二心,今日便下那服,離開四象宗!”
-
問心門。
問心門門主皓星神君,聽了傳音,倒是沒有震怒,只是皺起眉頭。
“門主,四大派當中怎麼會出現邪修?我們明明就只調換了歸一派弟子的金丹。”手下百思不得其解。
皓星神君輕輕敲著手里的棋子,半晌才問:“四象宗和百谷那邊怎麼說。”
“都說不會答應歸一派的要求。”
“嗯。”皓星神君落了棋,“四象宗可信。百谷未必。”
“您是說,百谷谷主會忌憚萬炁神君?”
“不說他這次回來變強了麼。”皓星神君的語氣淡淡的,眼底卻劃過一抹幽暗。
“可華焱神君本就是靠丹藥才到化神期,真實實力還不如一個稍強些的元嬰期修士。”
手下覺得華焱神君的“一招”不足以當作參考。
皓星神君未置可否,只抬眼:“你去告訴四象宗的代理宗主,他們如果決定了,我們也一道。”
這是要讓四象宗出頭的意思。手下完全理解。
“那百谷那邊呢?”
“百谷不是想要我們兩家中間的那條靈脈麼。”皓星神君又落了一棋,“回信邱谷主,若他能保證不答應那勞什子議和書,我就將問心門的那半邊靈脈給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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