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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靈筆錄》 第99章 撕裂的畫

被我帶回去的那幅畫如果仔細看的話的確如同蔣馨予說的那樣,是由支離破碎的肢組合起來的一個怪,肆意的在田野中奔跑,很明顯徐婉君在畫這幅畫的時候心態是極其扭曲的。

“這裡是什麼?”雲杜若指著畫右下角有些模糊的痕跡問。

地方一般是用來給畫簽名用的,第一次看見這畫的時候我也留意到這裡,只是當時並沒有在意,南宮怡找來放大鏡仔細的辨認,那竟然是一些數字,只是年代太久有些模糊難以辨認,在我們努力下終於把這些數字抄錄下來。

又是數字!徐婉君爲什麼要在簽名的地方留下一串數字呢,我第一個反應是學號,可太子比對學籍檔案中的學號,卻發現並沒有可以吻合的,這串數字和之前我們發現的不同,應該不是學號。

“徐婉君對著這幅畫一直反覆說著兩個字。”我皺著眉頭來回走了幾步。“再一次提到了間!”

“從這畫的容看,應該可以反映出徐婉君當時心的扭曲,對於來說死亡纔是最好的,會不會在心裡所謂的間其實指的是死亡。”韓煜指著桌上的畫說。

“我們接到關於間地說法已經不是第一次,假設這一切都是傳聞,陳志泰並沒有過徐婉君的思維控制,可他爲什麼在賀小瑜死後會告訴王榮又見到了,當然,不排除他長時間酗酒導致的神恍惚,也可能他看見的是幻覺。”我搖了搖頭若有所思地說。“可是陳志泰卻千方百計不惜耗費一生的時間想方設法也要回到地下室病房,是什麼讓他如此堅信那傳聞是真的。”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陳志泰當時挾持我和容彥,我們已經證實他並沒有想過要殺我們,那他臨死前說的話就沒有必要騙我們。”雲杜若也點點頭認同我的想法。“陳志泰臨死前親口說過,第十九階臺階是真的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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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算上章凡向我們描繪那晚他縱火之前的經歷,他的描述中勾畫出的是守護口的四目鬼王,從我們開始調查合德醫學院43宿舍兇案開始,看似沒有聯繫的事最終都會和第十九號大樓的傳聞牽連在一起。

“可蔣馨予說過這些傳聞都是徐婉君杜撰出來的。”韓煜有些疑地說。

“就算是徐婉君杜撰和憑空想象出來,那促使虛構間的源又是什麼?”我著額頭思索了半天后看向南宮怡。“地下室病房的這些病人幾乎都提及過關於間的事,我想更深的去了解這些病人最初的病神狀態,合德醫學院裡提供的都是這些病人被收治到這裡來後治療的況,並不詳實和完整。”

南宮怡點點頭,地下室病房的病人都是多起兇案的兇手,這些人最初的神鑑定檔案都和案件一起封存,一般人是不可能接到的。

這些病人在被移送到合德神病院之前,本來最初的病歷抄錄過一份到合德醫學院,可惜在三十年前那場病人暴引發的火災中被燒燬,唯一的原件封存在案件檔案中,因爲這些檔案都屬於絕,要查閱手續很繁瑣南宮怡說盡快提取出來。

“那徐婉君留在畫上的這些數字又是什麼意思?”雲杜若疑不解的自言自語。

徐婉君的病歷我看過,是一個佔有慾很強的人,近乎於偏執的程度,從無法分清現實和虛幻,很多一部分程度是因爲不滿足於現實中的一切,所以纔會在自己的主觀下虛構另一個屬於的世界出來,而在這個世界中是唯一可以主宰一切的神。

一個潛意思中高高在上的神,自己的畫爲什麼不留下自己的名字,而是一串數字呢,或許這數字中包含著其他的含義,我無法按照常人的思維去揣徐婉君,一個瘋子留下的數字誰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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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件事,赫連漪的父母來找過我,赫連漪在這裡的時間越長越有些反常,開始的時候還算正常,但最近行爲變得有些古怪。”南宮怡看著我憂心忡忡地說。

又開始在房間裡畫那些圖案了?”我擔心的問。

“那倒沒有,不過現在的行爲舉讓我很擔心。”南宮怡默默搖搖頭說。“你還是親自去看看吧,我想你可以順便評估一下赫連漪的心理況。”

看南宮怡的表都不知道該向我如何描述赫連漪的況,我有些疑的和其他人去赫連漪的房間,進去後我環顧房間四周,發現很整潔至比我設想的況要好很多。 ωwш▪ttκā n▪c o

赫連漪一個人背對著我們坐在地上,邊滿地都是絨和海綿,還有被撕裂的布條,一個被掏空絨小狗乾癟的躺在一邊,上次來見赫連漪的時候還把這個絨小狗不釋手的抱在懷中,如今那絨小狗的一條已經不知去向。

我走到赫連漪邊的時候聽到口中哼出的歌聲,輕鬆而愉快,聽的出赫連漪的心不錯,但我不知道在忙碌什麼,以至於我們進來都沒有注意到。

我從後看過去,這才驚訝的愣在原地,滿地都是被撕爛的絨玩,這些都是雲杜若送給的,赫連漪開始的時候滿心歡喜,南宮怡見這些玩能讓赫連漪的緒很舒緩,因此給帶了很多來。

但如今這些絨玩全都被撕扯的支離破碎,裡面填充的海綿都被赫連漪給掏了出來扔的滿地都是,我現在開始明白南宮怡所說的擔心,這些玩沒有一個是完好無損的,不是頭沒有了就是肢殘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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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漪剛來這裡的時候我對做過一次心理評估,潛意識中看見了破繭蝶漫天飛舞的蝴蝶,而蝴蝶是代表死亡的,赫連漪把這些玩損壞的這麼嚴重,還能如此愉快的哼著歌,不用去評估現在的心理狀態也顯而易見不正常。

心中損壞這些玩事實上是代表殺掉這些玩,殺戮在心中竟然如此輕視和漠然,到底赫連漪經歷過什麼,才能讓對死亡如此的輕視。

“這樣的行爲已經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開始的時候警員向我彙報,我以爲是赫連漪對這裡的環境不適應,緒有些狂躁和不適所以纔會把注意力轉移到玩上。”南宮怡憂心忡忡的在我旁邊說。“可是我漸漸發現赫連漪並不是因爲不適應纔有這些舉似乎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而且……”

南宮怡沒有說完,而是擡手指著赫連漪旁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讓我看,我走過去從地上拾起來,這是一個被重新合在一起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的東西,我看見雲杜若送給赫連漪的絨小狗,其中一條就被合在上面,我下意識看向地上那些被損壞的玩,這才明白赫連漪在做什麼。

把之前好端端的玩都撕裂的支離破碎,然後把這些肢和頭雜無章的重新合起來,再向裡面填充進海綿後,就變猶如各種碎片組合起來的怪,那些曾經可的玩如今變我手中拿著的東西,是那樣扭曲和恐怖。

“爲什麼要把好好的玩這樣?”我拿著那絨怪蹲在赫連漪面前嚴謹的問。

“這纔是完的。”赫連漪天真無邪的對著我笑,然後很愉快的把手中絨白兔的頭扯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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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瞠目結舌的注視著赫連漪的作和表,那不是做作而是最真實的想法,在心裡死亡纔是最好的,這讓我瞬間想起徐婉君,那個同樣崇尚死亡的人。

赫連漪繼續合著手中那些殘破的玩碎片,用不了多久另一個在赫連漪眼中完的怪就會出現,從死亡中復生,可沒讓我想到的是,帶回來的竟然也是死亡!

的時候有東西從我上掉落出去,是徐婉君的那副畫,我剛想要去拾取,忽然發現赫連漪的目專注地看在上面,停止了手裡的作,表慢慢變得有些狂躁和不安。

我看見遲疑了片刻後手向那副畫,雲杜若想要去阻止被我輕輕擺手攔下,因爲我在赫連漪眼中看見了徐婉君站在在這幅畫前的目,我很好奇們爲什麼都會用這樣的眼神關注這幅畫。

“不……不是這樣!”赫連漪把畫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看了很久,很急躁的搖著頭,口裡急促焦慮地說著。“這是錯的,這是錯的,這不是完的……”

“怎麼樣纔是完的?”我眉頭一皺,發現赫連漪看這幅畫的神狀態完全和我們不一樣,正常人或許很難理解一個瘋子的思維,可如今我面前的赫連漪我很難認爲是正常的,最明白一個瘋子在想什麼的應該是另一個瘋子。

赫連漪越看那畫緒越激沒有理會我的問題,忽然手開始撕裂那畫,我遲疑了一下本想阻止的舉,可是僥倖的想看看赫連漪到底想幹什麼,出的手又慢慢了回來。

赫連漪很快就把一副完整的畫撕碎片,然後擺在面前一言不發的注視了很久,我對其他人輕輕擺手示意都不要發出聲音干擾赫連漪,果然沒過多久赫連漪就如同合那些絨玩般開始重新拼湊這些碎片。

好像有自己的領悟和視角,我們站在後注視著的舉,那些被撕碎的畫紙在手中漸漸被拼湊另一個圖案,當最後一塊碎片被赫連漪擺放在畫紙中間的那一刻,我們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蔣馨予告訴我們徐婉君畫的是由各種支離破碎的軀組合起來的怪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懂這畫的含義,事實上若不是赫連漪重新爲我們拼湊出來,想必我們也和蔣馨予一樣,永遠也無法明白這幅畫真正的樣子。

那並不是在田野中奔跑的怪

那是一個補天的媧!

徐婉君不過把媧分解大小不一的碎片,亦然赫連漪重新組裝的絨玩一般拼合在一起。

“這就是我來的地方。”赫連漪指著那畫轉過頭很愉快的對我們微笑。

我們再一次震驚地說不出話來,徐婉君看著這幅畫裡一直念著間兩個字,難道媧就是間!

我忽然記起陳志泰死前說過的那句話。

所有的全都在媧雕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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