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忙活了一陣,剝了不灌木外皮,然後林夕將它們編一個巨醜的袋子。比禹老爹編的東西差好多,林夕搖搖頭很不滿意,不過也差強人意,起碼比沒有強。剩下的比較細的,林夕跟江佩玲一起手將它們編麻花辮那樣弄繩子。
江佩玲眼睛裏都是崇拜:“冰冰姐,你懂的真多,要不是遇見你,我都不知道怎麽辦好了。”說到這裏,江佩玲本來高興的小臉上又湧出無比後悔的緒,如果沒來參加這個荒島求生的遊戲該多好啊,現在一定是在沙發上葛優癱,吃著零食看電視,偶爾被老媽罵到抱頭鼠竄。看著被灌木皮弄得花花綠綠的手,覺得以前枯燥的生活簡直就是神仙一樣的日子啊!
林夕安:“你要想,還好我我們是被送到了這裏,如果丟去陪斯基人,就咱們的裝備,直接凍死。或者丟進沙漠,白天熱死晚上凍死,還沒有水沒有吃的,我們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江佩玲:→_→
不會安人就不要說!
編的醜袋子很快就派上了用場,林夕看見了一些能驅蛇的草藥,把它們采集下來,什麽羊角豆啊小之類的,還有一些可以充的也不放過。林夕又多了一些信心,隻要不遇見那些森蚺、豹子那樣的危險和人類,們應該能堅持到七天吧。
林夕一邊采集一邊將手中植的作用說給江佩玲聽,江佩玲聽完眼睛一亮,突然向離不遠的地方走過去,手去抓一株烏目菜邊興高采烈的喊:“冰冰姐,這個我認得,可以吃,還可以防治蛇咬……”
的話還沒有說完,旁邊的草叢嗖的一下竄出一條五彩斑斕的蛇來,盤曲著,蛇頭高高昂起,蛇信“嘶嘶”的不停吞吐。江佩玲一下就跌坐在地上,渾抖著,裏結結的著:“冰……冰冰姐,蛇……有……”
林夕眼見那蛇差不多有搟麵杖細,頭呈三角狀,豎立的蛇瞳上有個類似睫狀的凸起,猜測可能是蝰蛇的一種,心下也不由大駭,蝰蛇基本上都是劇毒!
那蛇頭昂起的方向正是對著江佩玲,趕過去已經來不及,當下也不及思量,隨手就將手中的木狠狠對著蛇頭砸了出去!
要說也是江佩玲命不該絕,林夕這次蒙得很有準頭,蛇頭居然被木砸個正著,林夕又兩、三步飛奔而至,搶過江佩玲手裏的鐮刀,對著蛇頭一頓狂砍濫砸。
是聽說過的,即便是將蛇頭斬下來,依然可以飛起傷人。
現在蝰蛇的蛇頭已經被砸爛,再無法傷人,蛇依舊盤旋曲折、蜿蜒而,似乎想將害死它的東西纏繞起來。
江佩玲哆哆嗦嗦走到林夕邊,見那蛇就算是死了也還是如此猙獰不由激靈靈打了個寒噤,手拽住林夕的胳膊:“死……死了嗎?”
見林夕點頭,江佩玲抱住林夕的胳膊,放聲大哭起來。
林夕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說道:“再哭你就自己一個人吧,你是想引來別人還是想引來別的?”
江佩玲趕捂了狠命搖頭,淚水卻還是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劈裏啪啦往下掉。林夕無奈的彎下腰,將木跟鐮刀拿了起來,又把鐮刀遞給江佩玲:“以後這樣的事還多著呢,你現在就不了的話,你往東我往西,我不想帶著個拖累一起走。”
“不會了,最後一次,我……我保證!”江佩玲發誓一樣舉起手。
林夕看著這個怯怯的小姑娘,無奈的搖頭,也真是為難了。
可是,這個殘酷的世界,不會因為的怯懦而對額外寬容,想活下去,就必須要長,是你去適應世界,而非世界來遷就你!
江佩玲見林夕冷著臉,知道隻是不好,並沒有丟下自己的意思,就扯了扯林夕的袖子:“冰冰姐,別生氣了,我以後自己打蛇,我不會再這樣了。你也累的,袋子我來背吧。”說著,臉上帶著諂就手去扯林夕背在肩膀上樹皮編織的袋子。
林夕任由背著袋子,臉上還是冷冷的:“小玲,你知道你錯在哪裏了嗎?”
“我不該這麽膽小,也不該一有什麽事就哭,發出那麽大的聲音會給我們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林夕打斷:“錯,你最大的錯誤是看見烏目菜的時候,為什麽不先用木撥撥草叢裏麵是不是潛藏著什麽?這是荒郊野外,不是你家後院!幸虧是一條小蛇,如果裏麵躲著的是什麽危險的野呢?你也這樣不管不顧的?”
見垂了頭不再言語,林夕歎了一口氣,又說:“有時候害死我們的未必是那些龐然大,而隻是我們的一次不小心。”
在陌生的叢林裏,危險無不在,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心態!
江佩玲鄭重的點頭,對林夕誠懇的說道:“謝謝你,冰冰姐!你不但救了我,還教會我這麽多東西,隻有我媽才對我這麽好……”
林夕大黑臉:姐沒有那麽老!
頭頂上永遠都是鬱鬱蔥蔥的巨大喬木,各種攀緣類植五花八門,有時候會有鮮豔的各種花朵,空氣也是那麽清新,如果沒有那些潛在的危險,該多好啊!聽著蟲鳴陣陣鳥啁啾,甚至依稀看見了一隻海倫娜閃蝶從眼前飛過,真是個麗的地方,也特麽是個要命的地方!
溫度漸漸升高,空氣漸漸變得而悶熱,腳下愈加,林夕幾乎每走一步都要小心再小心。現在兩個人的服都在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什麽,反正經過了最初的新奇,現在兩個人都有點煩躁。
林夕偶爾會抬起頭看向天空,看著都費勁,也不知道那些靠飛機空投的資能不能落到地上。
途中們撿到一種堅果,比椰子要小許多,但是跟椰子很像,林夕用鐮刀將上麵砍開,裏麵卻有點像哈瓜,聞著很香甜,林夕不確定這東西能不能吃,挖出來一點果丟在地上看會不會有螞蟻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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