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藍相貌不錯,十裏八村也能算的上第一人,很早就被鎮上一個富商家相中準備過了十五歲就嫁過去,未來是妥妥的富家命。
原主長期營養不良,長的瘦瘦小小的,但是說來也怪,這禹家夫妻兩個相貌很是普通,生的三個孩子卻一個賽一個的高值。禹彤雖然不及禹藍那般貌如花,卻也是小一枚,就被鄰村的一個無賴藍永富盯上了。
藍永富從小就死了爹,他娘千萬寵把他給慣得隻會吃喝玩樂,這藍永富從小就喜歡吃田,他娘就漫山遍野的給兒子抓,因此得了個外號“藍蛤蟆”。等到長大了點就開始跟附近那些小混子一起賭博吃酒,聚眾鬥毆,他娘終於有一次忍不住打了他一掌,結果這藍蛤蟆酒醉之下沒個輕重,居然錯手打死了自己的老娘。
鄉裏鄉親的都知道怎麽回事,但是民不舉不究,大家攝於藍永富平日積威也沒人敢管他們家的事。
而此後他更是沒說沒管,放任自流,了遠近聞名的一大禍害,人們背後都他“癩蛤蟆”。
可不就是個癩蛤蟆?家徒四壁,無分文,有錢就賭個,沒錢就拐騙搶,這樣的一個貨居然就看上了原主。
覺得被全世界拋棄的原主突然有人開始關心,涉世未深的原主很快被藍永富的花言巧語俘獲,終於在一天被不順心的弟弟踢了一腳又被劉氏不問青紅皂白的一頓臭罵徹底傷了心,當天晚上就悄悄跟藍永富走了。
禹老爹跟劉氏隔天才知道這個悶不吭聲的二閨竟然跟一個無賴私奔,大驚失。趕去了藍家要帶原主回家。
藍永富新得了娘,正在興頭上,對禹彤也是溫小意,還給添置兩套新買了點便宜的珠花,原主有人寵著,覺得這就是最幸福的生活,堅決不肯跟父母回去。禹老爹怎麽可能眼看自己閨就這樣跳進火坑?悲憤加之下先是罵了原主又與藍永富了手,被打殘了一條。
然後禹家的悲慘生活就開始了,劉氏兒被拐,丈夫又殘了,未來親家聽說了此事,將禹藍的婚事給推掉,潑辣彪悍的劉氏一下就被擊垮了,害上了眼病。為了給禹老爹治,禹藍不得已嫁給一個肯出二十兩銀子做聘禮的鰥夫做了續弦,小小年紀就要麵對兩個跟自己差不多一樣大的繼子繼,鰥夫家將禹藍當買來的丫頭使喚,沒日沒夜伺候著一家三口,輒打罵,被折磨的不像樣子。禹來寶也整日遊手好閑,禹家家徒四壁,兩個姐姐嫁得都不太彩,自然也說不到媳婦,更加破罐子破摔,醉生夢死。
藍永富對原主的新鮮勁一過,就出了本來麵目。又開始了從前的浪生活。就白得個漂亮媳婦,藍永富沒事就招自己那些狐朋狗友來家裏吃吃喝喝,沒錢吃酒賭錢就找原主去要,原主拿不出銀子就會被揍。漸漸的藍永富欠的債越來越多,終於有一天,他想到一個生財的好辦法,賭債償,誰自己娶來的婆娘沒本事呢!
原主從開始誓死不從到後來漸漸麻木,最後甚至同時招待很多債主,過的生不如死。一來二去藍永富卻真的致富了,原主就是一個木頭人,藍永富早就玩夠了。他很快就姘上了鎮子上的一個暗門子(暗.娼)帶回家裏。原主從此不但要伺候很多個男人,還要伺候這個自己老公的人。禹老爹得知自家兒過得如此淒慘,再次登門要帶回原主。
藍永富早就對原主沒有一點,正嫌原主礙事,禹老爹此刻來接兒正合他心,於是厚無恥的說原主這些年花了他不銀錢,又蠢又笨什麽都不會做,鄉裏鄉親的給禹家個麵子,給十兩銀子就可以把帶走。
原主直到此時才知道父母其實還是對自己很好的,是自己想當然了,可一切都已既事實,為了不拖累父母,憤加的原主一頭死在藍家門前。
林夕長歎一聲,果然是不作就不會死,原主的悲劇一部分來自跟家裏人的通不良,一部分來自自己的識人不清,當然,藍渣男更是可恨!
如果可以,禹彤希自己能賺到很多銀錢,覺得禹家的悲劇很大程度是因為窮。希能讓全家都過上好日子,不要連累父母跟姐姐,不要弟弟一事無,還有就是一定要報複藍永富這個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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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原主在一次跟村裏一個寡婦一起打豬草時遇見“恰巧”來南坪坳的藍永富,然後藍永富就開始跟各種“偶遇”,現在兩個人雖然還沒到要私奔的地步,但是藍永富已經開始對原主口花花了。
林夕按照接到的原主記憶,尋路回了家。還沒走進家門,遠遠就聽到劉氏的大嗓門傳來的咒罵:“夭壽啊,這死丫頭去打點豬草回來,不知道又瘋到哪裏去,這幾天沒打,皮又啦!眼看天都黑了,不豬還都著呢!”
糟了,林夕剛進世界沒有接收劇就吐了藍永富一臉,後來接收了劇卻把這茬給忘了。劉氏罵了兩句,又抬高了聲音對著屋子裏喊道:“洪哥,要不你去找找吧!”劉氏跟禹老爹是一表三千裏的表親,自就“洪哥洪哥”的,日子過得雖然窮苦了點,可兩人的還是不錯的。
等禹老爹將手裏的水煙袋別在後腰上,從堂屋裏走出來的時候,劉氏又嘮叨著:“就在家跟前兒找找,找不著你就回來,二丫這討債鬼,不省心的……”
一麵嘮叨著一麵又將拌了點糙麵的菜葉子倒進食槽子裏,裏還“咕咕……咕咕咕”的著,幾隻膘壯的蘆花好像得了命令,箭一般的竄過來,一時間,食槽子裏響起了此起彼伏的“篤篤篤”的聲音。
這劉氏養得極是心,下的蛋不但能去集市換幾個零花錢兒還能給兒子補子,來寶正是長的時候,可馬虎不得。
劉氏直了直略微酸疼的腰,抬頭就看見垂著頭一言不發跟著禹洪回來的二丫,登時怒從心頭去,快步走過去,一指頭就在林夕的頭上,猝不及防的林夕被這狠狠的“一指禪”差點給翻,一個趔趄沒穩住還是坐在了地上。索也不站起來,直接抱住劉氏的大,小一咧,還帶著點音哭道:“娘!二丫差點就回不來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