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了！

隻是這些，於楚南熹來說已經足夠。

“爺爺！”含著眼淚笑著，握住老人家糙的手掌，“您是故意嚇我的是不是，好讓我過來陪你，對不對？”

老人家了，嚨裏終於發出一個含糊的音節。

盡管那聲音極輕，極是不清楚，楚南熹依舊聽出那個音節。

“熹……”

爺爺是在的名字。

楚南熹的眼淚控製不住地滾出來，淌過臉頰，兩手握住指間的那隻大手，笑著應。

“是我，熹熹，您最疼的熹熹！”

醫生和護士很快就趕到病房，為楚錦做過簡單的檢查之後，幾人又小心地將他抬到床上，送去做腦部的檢查。

得到消息的楚家兄弟，帶著妻趕過來的時候，老人家已經從檢查室推回來，在枕上睡著。

“醫生？”楚文輝第一個衝進來，看看枕上的父親，他轉臉看向醫生，“不是說我父親醒了嗎？”

醫生示意他放低音量，“我們到外麵說吧！”

幾人跟著醫生一起行出病房，來到醫生的辦公室，醫生客氣地請大家坐。

“老人家剛剛清醒，大腦還比較容易疲憊，隻是暫時睡著了。”值班的主任醫生笑著開口，“楚老的檢查結果很好，腦部的那些淤比起手後，已經吸收掉不。”

“那……”楚文輝搶斷醫生的話頭，“他現在……是徹底清醒了？！”

“目前，楚老已經恢複意識，但是恢複到什麽程度，還要等明天他醒過來，我們再做的檢查。不過……”醫生環視眾人，語氣嚴肅，“恢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老人家腦中的淤還在，這很大程度上會影響到他的機能，短時間之，他大概還會躺在床上，語言能力、表達能力……這些都可能會到影響。”

“所以……”楚文傑看看哥哥，“您的意思是說，我爸他還要恢複好久？”

“每個人況不同，好的話，可能一兩個月就能恢複正常，當然也不能排除其他可能。”醫生向眾人安地一笑，“總之，我們會盡我們的所能，為老人家提供最好的康複治療。不管怎麽樣，老人家現在清醒過來，這本已經是一個奇跡。”

“是啊，爺爺能醒過來我已經很開心了！”楚南熹一臉地歡喜，“這一次，真得要謝謝您和所有的醫護人員！”

“您太客氣了，這是我們的工作。”醫生站起，“那幾位看看老人家就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我們會安排專家，為老楚老進行各方麵的檢查，到時候你們再過來。”

醫院裏有太多病人，醫生也不可能隻顧著楚老一人。

眾人告辭醫生出來，重新回到楚老的辦公室。

楚南熹走過去，在老人家床頭坐下。

“你們回去吧，今晚上我陪爺爺。”

昏迷數月的老人家剛剛清醒，現在的楚南熹，整個人都於激的緒之中，自然是舍不得離開老人家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