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皇宮,燈火通明,各位大佬齊聚一堂,謝言抱著剛滿一歲生辰的孩子坐在龍椅上,龍椅旁坐著曾經的反賊端王慕容燁,可如今搖一變為天族的赫赫有名穹蒼帝君,而且還是反抗皇天滅世的第一人。
其他的各位也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東陵攝政王慕容逸以及西宮王妃水靈瑤,南陵帝南陵凰以及國師臨月棲,北陵皇太子北陵堇,鬼君雪和蘇家後裔蘇璃茉,東陵四王爺兼錦衛指揮使兼太子太傅慕容修烽,東陵九王爺慕容修銘,還有裴家裴溫裴巖兄妹,甚至連巫族君的隨從蕓霄碧霄也到場了。
為了各位大佬能好好涉,謝言還特意讓謝文瑯從封地趕回來主持大局。
這次會議連西陵皇室也遞來信、說是會暗中配合他們行。
謝言站在一群大佬面前,強行保持鎮靜,時不時地瞧一眼慕容修烽,看到他平靜如常的神,不由得慨。
他和慕容修烽聯手組建了臨天軍團,正是為了對付慕容逸,試圖把他從攝政王的位子上拽下來,自己也好手握大權,誰知道事竟然發展到這一步。
而且他們和慕容燁的關係也有點尷尬。
總的來說,這次參與會議的人都有些齷齪,此時有的雲淡風輕,有的神惆悵,總歸掩飾不住心的波濤洶湧。
這註定是次不同尋常的會議。
碧霄瞧見正襟危坐的雪,快步走到面前,連連詢問道。
「雪你不是被抓走了嗎?是怎麼從我日族跑出來的?君現在如何?我們一直聯繫不上。」
雪還沒來得及回應,一旁的璃茉冷哼一聲,道。
「當然是我們憑本事逃出來的,君逃不掉,是因為能力不夠。」
「胡說。」
碧霄和璃茉一向不對付,這下聽到璃茉說君壞話再也忍不住。
「我可是帶來重大的幕消息。」
接下來就是璃茉的秀場,一個人把從日族打聽的消息說個清楚,眾人聽后,無不皺起眉頭,沉默不語。
「皇天帝君怎會有如何可怕的念頭?」
「君如果是蘇家初代家主,那一切就說得通了。」
這時南陵凰站起,拿出蘇璃月給的那副畫像,在眾人面前展開,神說不出的嚴肅。
眾人看到那幅畫像,不由得微微發愣,畫像上的子若天仙,傾國傾城。
有一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世間男子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下來給,而子越發地羨慕人的容。
可惜在座之人沒人能察出任何端倪。
哪怕是慕容燁。
南陵凰見到這幅畫沒能引起轟,不由得深深嘆口氣,整個人無奈的聳聳肩。
「我忘記了,君平日里真正的容貌雲里霧裡,你們看不到的真容很正常。」
再說現在君的容貌,和原本的長相只有那雙眼睛相似,其他的本不搭邊。
「你這話什麼意思。」北陵堇神茫然的問道。
這時候雪站起,走到那幅畫像前,若有所思了好一會兒,緩緩地開口道。
「這人我曾是見過的,魘君很是珍惜一個剪紙小相,那個子和畫上的人有八九分相似。」
「那就是君七葉真正的容貌。」
雪鄭重其事的頷首,漆黑的眸子里閃爍著灼灼的芒。
「你是說?君和蘇家初代家主蘇七葉是同一個人?」
璃茉迅速捕捉到重點,茫然的詢問道。
「對,這就是我想說的事,君七葉就是蘇家初代家主蘇七葉。」
南陵凰神堅定的點頭。
「這怎麼可能,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能和三四百年前的人是同一個。」
眾人發出異議,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樣匪夷所思的事。
「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們解釋快穿這件事。」
南陵凰一時間左右為難,的確說不出什麼好的比方。
「我相信。」
慕容燁是第一個選擇相信的。
隨後是慕容逸,雪葉表示很有可能。
「這也能解釋清楚皇天帝君為何獨獨要娶君做未婚妻,因為靈魂沒變,他會永遠上同一個人。」
就像他再來一次,也還是會喜歡慕容逸的。
「君是最有希阻止皇天帝君滅世的人,只是現在被了,我們一時間聯繫不上。」
南陵凰咬著牙關,狠狠的攥雙手,語氣里說不出的憤怒。
「我不關心這個,緋然呢。」慕容燁抬眸看向璃茉,涼薄的瓣一抿,似笑非笑的問道。
璃茉渾一激靈,眾人也被慕容燁的這句話吸引了,全都看向眼前的人。
雪長嘆口氣,說起月祭發生的事,還有金策殺死了緋然。
「不可能,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慕容燁第一個站出來反對,哪怕雪親眼看到緋然死在自己面前,他也不會相信的。
「雪說的都是真的,我,我可以作證。」
璃茉再也沒有勇氣面對慕容燁,不是因為愧疚,而是深深的畏懼。
害怕慕容燁和皇天帝君一樣,不想再經歷一遍生死。
「我也不相信。」
慕容修烽咬著牙,神黯淡,要是緋然不在了,他那麼努力的爭權奪勢又是為何。
緋然怎麼會死了。
氣氛一時間變得無比沉默。
宮殿的門突然被打開,一赤紅戰袍的子走來,旁跟著金策,狗子一樣的存在。
「誰?闖者死!」
此時最後面的清瞳走出來,面平靜的亮出令牌,道。
「我是西陵的代表。」
西陵作為友軍,自然歡迎。
慕容燁的視線落在金策,以及他旁的那位子上。
「金策世子別來無恙,你以為我們會放任你進出東陵麼,這裡可是本尊的地盤。」
強勢的威襲來。
金策沒有毫的抵抗,而是拉著緋然的袖,撒道。
「姐姐,我怕。」
緋然白了他一眼,還沒吭聲,直接被人死死的摟住。
「緋然,是你嗎?我就知道你沒死,我就知道,嗚嗚,緋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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