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機雖然不追究的責任,看在周伯通的面子上對也十分客氣,但是心里多存著怨氣,雖然不至于見死不救,但也樂得看吃些苦頭。
這時裘千仞突然開口道:“本座自然不會跟一個人計較,不過既然是華山論劍,終究離不開比武,小妹你我多年未見,我都不知你如今什麼水平,你也是子之,便向人請教一番吧!”
這話中多有不實之,裘千仞此番來華山,繞道七俠派,住了幾日,早已經考教過妹妹的武功,對的武功心知肚明。之所以這麼說,便是想讓妹妹出手,替自己先料理了瑛姑。
原來他思來想去,終究覺得南帝讓瑛姑前來挑釁,多半是想消耗自己的功力,破壞自己的心境,甚至還存著試探出自己深淺的意思,所以自己不方便出手,不如讓妹妹出手。
他剛才已經試探出瑛姑的功力深淺,知道裘千尺多半能贏,就算有意外,有朱聰在此,后還有柯鎮惡撐腰,到時候就算南帝到了,想要以多取勝,也不會怕了南帝。
裘千尺雖然不知裘千仞的打算,但也知道自己這個二哥不會無的放矢,于是上前道:“瑛姑姐姐可否指點我一二?”
朱聰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想到此來本就是為了比武較量,便也沒有阻止。
朱子柳卻道:“王妃上山是為等人,不是來比武的,裘俠若是想找人切磋,不如在下陪您過過招?”
裘千尺聞言看了裘千仞一眼,見他微微點頭,便要答應,卻聽朱聰道:“子柳兄弟與我乃是本家,不如我陪你切磋兩招如何?”
朱子柳是柯崇云的師兄,按理要比朱聰小一輩,但此時朱聰雖然已經五十多歲,然而所練乃道家功,頗有駐之效,看起來并不比剛四十出頭的朱子柳大多,他一聲“子柳兄弟”也并不算奇怪。
朱子柳本是怕瑛姑子沖極端,萬一打上了頭,結果不好收拾,才會而出。朱聰既然說要切磋,他自然不好拒絕,心道:“我拖上一會兒,說不定老頑和師傅他們便到了,那時再做計較不遲。”
于是道:“那我便獻丑了,還請前輩指點。”說著便朝朱聰行了一禮。
朱聰已經多年未下七俠山,雖然一直忙于派中大小事,但家中有個悍妻,武功倒是沒有落下,至輕功一道上已經登峰造極。
朱子柳的天賦悟雖然極高,一指的造詣也已經不低,但功力火候到底不足,雖想竭力周旋,但終究跟不上凌波微步的法,二十余招后便被朱聰拿住了琵琶骨。
好在只是切磋,朱聰也沒有用出分筋錯骨手的狠招,輕拿輕放,并未真傷到朱子柳。
朱子柳只好抱拳認輸。
瑛姑見狀罵道:“段智興這個沒用的東西,教出來來的徒弟也是廢。”又沖朱聰道:“你的輕功不錯,擒拿的手法也不錯,卻未必能破我的泥鰍功!”
朱聰聞言便道:“那我們便……”
裘千尺不等他說完,便道:“我倒是想見識見識姐姐的泥鰍功!”
樵耕讀都被剛才瑛姑的那句廢罵得心頭火起,便不再替阻攔。
瑛姑心道:“我打不過裘千仞,難道還打不過你麼?”于是上前迎戰。
泥鰍功果然不同凡響,裘千尺功力雖勝過瑛姑一籌,一雙鐵掌也是兼了剛猛和靈,但瑛姑腰肢扭,上自生出一勁,十掌力打到的上,先救被卸去了七,余下三,瑛姑憑借著自的功力,也完全能夠應付得下來。
不過泥鰍功雖然油無比,防驚人,但卻缺乏有力的進攻招式,守有余,攻擊不足。雖然瑛姑還有一門寒箭掌法,掌力狠強勁兼而有之,但那是特地為仇家準備的,此時卻不想暴,更何況裘千尺招式妙無比,便是想用,一時也找不到機會。
等到黃藥師洪七公一行回到南峰之時,兩人已經拆了百余招,竟是互相都奈何不得對方。
裘千尺認出洪七公黃藥師,心想我的鐵掌功只有二哥八的火候,被二人看了去,明日比試,卻要讓二哥大大吃虧了,于是使出水上漂的輕功瞬間拉開與瑛姑的距離,接著又用上了朱聰自創的分筋錯骨手,接著再次與瑛姑戰在一起。
瑛姑泥鰍功的法善長卸力,但速度并不出眾。裘千尺進可攻退可走,其實已經占據了主,明眼人一看便知勝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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