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蘅繼續道:“新的平衡建立,必然會引起舊的勢力反撲,越是到了關鍵時候,反對的聲音也就最重,這個時候只要有人出頭,咱們之前的努力恐怕就會化為烏有,而以翠微在白駝舊人中的地位,以及的心機手段,必然就是這個出頭之人,那時殺名正言順,但卻尾大不掉,此時殺他輕而易舉,但咱們的變革將會寸步難行,所以最好的辦法便是納了!”
柯鎮惡搖頭道:“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我肯定不會娶的,我相信你肯定還能想到其他辦法。”
“哎,命苦,相公不肯納妾,我也只好再想其他辦法了。”馮蘅口說命苦,角卻是翹著的,顯然是言不由衷。
柯鎮惡道:“要不把老三找來,他一直還沒娶正妻呢!”
馮蘅道:“快別了,我怕三叔會被人家迷昏了頭,到時候搞得你們兄弟相殘!”
柯鎮惡一想也對,他雖不相信韓寶駒會跟自己反目,但以他腦子和格,被人當槍使那自然是跑不了的。
馮蘅道:“這事你就不用心了,我心中已經有了打算,不過得花些時間,恐怕這幾年,咱們倆都離不開這里了,等過完年,游掌柜會帶隊返回蜀中,咱們讓他帶封信去山上,請三叔過來一趟,最好五叔和小瑩也一并過來,那就最好不過,咱們兩個人實在忙不過來。”
柯鎮惡皺眉道:“需要如此麼?”
馮蘅道:“當然了,若不是山上離不開二叔,我最希他能過來!你以為幾千人的大勢力是那麼好掌控的麼?”
柯鎮惡笑道:“怎麼不提老四,是怕他躲在古墓里不肯出來麼?”
馮蘅道:“四叔是有分寸的人,沐姐姐也不真是心如止水,若兩人能,真遇到事,沐姐姐也不會不放人的,只是四叔這格,留在山上,指點弟子再好不過,來這里其實作用不大,不像小瑩他們,留在山上本也沒什麼事。”
“好吧,那要不把蟲蟲蓉兒也來?”柯鎮惡問道。
馮蘅道:“那就別了,他們還小,過來也是添,特別是蓉兒,我事都忙不過來,哪還有時間替心!”
柯鎮惡道:“我不是怕你想他們麼!”
馮蘅嘆了口氣,道:“我自然是想他們的,但是他們實在太小,我可不想讓他們過來苦,這里的氣候跟中原可不一樣,冬天太冷了,還是等他們大一些再說吧!”
柯鎮惡點了點頭,道:“也好,反正他們的功夫也還沒練到家,就留在山上打基礎吧,不過阿雄和阿豪年紀都不小了,功夫也有些火候了,倒是可以過來磨練磨練了!”
馮蘅點了點頭,道:“這自然是沒問題的,對了,哲別也可以過來,日后咱們商隊免不了要北上草原,他對你忠心耿耿,用起來也放心。”
柯鎮惡對此自然也無意見,哲別本應該是鐵木真麾下大將,如今跟隨自己跑到中原,只能在孟宗政手下當一個小小軍將,實在大材小用,讓他回草原馳騁,想必他也是極愿意的。
就在夫妻二人在白駝山上計議大事,謀劃未來的時候,遠在中原腹地的七俠山上,柯蓉兒卻又搞出了幺蛾子。
如今七俠山的書院已經放假,柯蓉兒閑的無聊,只好欺負欺負朱元乾為樂。
朱聰實在看不下去,便讓柯崇云把柯蓉兒關進了“堅毅院”的室中,讓好好讀書反省。
堅毅院建后,一直沒怎麼投使用,里面有數十間室,原本是留給弟子閉關用的,但孩子門都還小,談不上閉關,慢慢就變了閉室。
柯蓉兒哪里是那麼容易服的人,略施小計,竟然反而把負責看守的哥哥給反鎖進了室中。
這些室都是經過陸乘風特意設計的,在部除非用強大功強行轟開大門,否則絕難出去,柯崇云雖然已經練出氣,但力遠算不上強大,只好乖乖呆在室里,等第二天有人過來送飯時才能出去。
有些無聊的柯崇云,拿起了一本佛經,隨意的翻看,打發時間。
為了讓柯蓉兒反省,朱聰也是煞費苦心,拿了一大摞佛經過來讓抄寫,柯蓉兒子好,哪里是能夠靜心抄佛經的人,如今這些書正好了格穩重的柯崇云打發時間之。
柯崇云雖然被妹妹坑了一回,卻不代表他笨,只是太過寵妹妹,所以才中了招,論腦子,可比柯鎮惡要靈得多,雖談不上過目不忘,但也算得上博聞強識,連梵文也能讀。
雖然朱聰隨手拿的這一摞佛經,足有十余冊,其中還有五冊是純有梵文書寫,但他卻依舊看的津津有味。
此時他手中拿的一本佛經,沒有名字,中都是有梵文書寫,第一頁寫的是《波羅多心經》、之后卻是《金剛經》再后面又是《楞伽經》,只是《楞伽經》之后又多了十余頁紙,卻是他從未讀過惡經書。
不過他也只是打發時間,并沒有用心探求,囫圇的讀完一遍,細細一品,暗道“這似乎是一部修煉功的法門?”
想到此,他拿起了紙筆,將這篇經文抄錄下來,然后逐字逐句翻譯了漢字,因為文中有一句“呼翕九,抱一含元,此經書便九神功!”,所以他便在開頭寫下了“九神功”四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