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柯鎮惡很當著馮蘅的面提及與黃藥師約戰的事,但當初黃藥師打斷柯辟邪的時,馮蘅就在旁邊,又豈會忘記。
最近柯鎮惡練功越來越勤,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只要稍稍腦子便能夠猜到。
況且,江南七怪約戰東邪的消息,隨著時間臨近,江湖上引起的靜也就越大。
七俠派對外收徒已經有五年多快六年了,作為管事之一的馮蘅又豈能一無所知。
柯鎮惡卻不想讓冒這個險,便道:“打打殺殺的,平白污了你的眼睛,你干嘛一定要跟去呢?”
馮蘅道:“我只是怕你一去就回不來了!”
黃藥師的武功有多厲害,馮蘅是親眼所見,柯鎮惡雖然也厲害,但所見都是他與兄弟們切磋喂招,輒幾百招不分勝負,哪像黃藥師,擊敗柯辟邪那幾招,行云流水,干凈利落。
這讓馮蘅哪里放心的下。
柯鎮惡道:“黃藥師的武功也就那樣,就算能勝我,也該到千招開外,有老四他們幾個在,還怕我們不能全而退麼?”
馮蘅道:“既然如此,帶上我去又有何妨?”
柯鎮惡本能就要反駁,不過話到邊,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妻子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遇到危險只會大呼救命的書香小姐了。
自親后,柯鎮惡便開始指導馮蘅修煉降龍伏虎拳,后來又教練凌波微步。
之后朱聰帶來的明鏡圖決,看了幾遍,只花了一年時間便練了。
雖然不喜歡爭斗,因此沒有練什麼攻擊殺伐的武功,但也因此功更加純,許多一流高手都不一定有力深厚,加上主修的凌波微步,又是絕頂的輕功夫,遇到危險,就算不敵,也能輕易逃走。
“好吧,你去就去吧!”柯鎮惡笑道,“反正咱們這次還要先回嘉興,阿豪阿杰阿雅阿達幾個多年未和大哥嫂子們相見,正好一起帶回去!只是山上了這麼些人,老二可要頭疼了!”
馮蘅聽柯鎮惡終于松口,展一笑,道:“他頭疼就頭疼唄,誰讓他下午還想把包袱甩給我,就該讓他吃點苦頭!”
柯鎮惡搖了搖頭,道:“你啊你,怎麼年紀見長,心反而越來越像個小孩子了!”
馮蘅道:“你是嫌棄我老了麼?”
柯鎮惡苦笑,心知自己說錯了話,馮蘅如今三十有二,但功有,駐有,看著不過二十四五,而且比之剛婚那會兒,更添了八分人味。
本就極,如今又做出嗔地模樣,就越發人了。
柯鎮惡吞咽了口口水,一把拉住地手腕,將拉到懷中,正要夫妻天倫,豈料馮蘅推搡道:“不行,你今日剛出關,還需調理。”
柯鎮惡道:“不用,如今功夫大,正是龍虎猛之時!”
馮蘅斥道:“那更不行了,萬一一不小心,又懷了子,你又要耍賴,不讓我同行了!”
無論柯鎮惡怎麼挑逗、保證,馮蘅就是不依,被纏得煩了,便起打了一盆涼水來,讓柯鎮惡洗臉。
沒法子,柯鎮惡只好乖乖聽命,之后老老實實的躺好。
三日后,廣場上,六個年級的弟子再度集合。孩子們,雙手背在后,雙并攏,腳掌八字分開站立。
一個個看上去都如小老虎般,神奕奕。
柯鎮惡、張阿生、朱聰、韓小瑩端坐眾人之前,楊鐵心站在一側,大聲道:“七俠派,預備弟子晉升大典,即拜師儀式,現在開始,第一屆畢業班,十名預備弟子,晉升者共計九人,進門,其中七人,表現和天賦俱佳,得到派中師長青睞,收為親傳。下面拜師儀式,開始!”
“第一位,柯豪,拜掌門坐下,上前敬茶……”
柯豪聞言,從前排走出,來到柯鎮惡座前,雙膝跪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接著接過小蘋遞上的茶盞,奉給柯鎮惡。
柯鎮惡接過茶盞,輕抿了一口,隨即點了點頭,將茶盞放回托盤上,隨即拿起一塊令牌,遞給柯豪。
那令牌乃是合金所鑄,不銹不腐,手微沉,一指長,上窄下寬最寬約兩指,頭部是個菱形,一面寫著一個大大的俠字,一面刻著柯豪二字,名字下方還有一個大寫的“貳”字,代表著第二代弟子。
“貳”字旁還有個大食文字刻著的1,代表著第一屆門弟子。
這便是七俠派弟子通行的信了。
柯豪恭恭敬敬的接過令牌,便聽柯鎮惡道:“凡我門者,若有作犯科,違背俠義之舉,必當嚴懲,你當謹記。”
柯豪大聲道:“弟子謹記!”
柯豪之后,柯杰、柯崇云兩人也先后拜柯鎮惡門下,接著余廣旭拜了朱聰坐下,柯達拜了張阿生座下,楊念慈拜在了韓小瑩座下,便是連李莫愁這個已經拜過師的,也重新拜了一遍。
原本還以為終于可以仗著先拜師的份,得個師姐的份,誰知柯鎮惡宣布道:“令牌乃七俠派信,大數為弟子輩分,小數為門先后秩序,小數相同者,以年歲長者為師兄師姐,者為師弟師妹。”
因為年紀最小的黃蓉被朱聰暗箱作,沒有能夠畢業,所以李莫愁只能乖乖的為第一屆門弟子中的小師妹。
“等著瞧,明年我就是師姐了!”李莫愁一邊從韓小瑩手中接過信,一邊小聲的嘟囔著。
眾人都不以為意。
等拜師結束,柯鎮惡站起道:“今日是第一批弟子畢業的大喜之日,也是本學年在校的最后一年,半月之后,你們將會迎來新的一批師弟師妹,你們當做好榜樣,半月休沐,雖不在山上,但二等切不可疏忽懈怠,今年有九人畢業,我希明年會有更多弟子,功畢業,加門,現在我宣布,散會!”
無論是哪個時代、無論是不是學生,聽到“散會”二字,都會放松下來。
原本站得筆直的年們,紛紛吐出一口大氣,三三兩兩、開開心心地離開了廣場。
第二日,一行人來到山門。
柯鎮惡轉對朱聰道:“我們這次離開,快得話十月中就能回來,慢得話就要到年底了,我們會盡量趕在年底大比前趕回,山上得事,就麻煩你們了!”
朱聰道:“有什麼麻煩的,本就是分之事!”
柯鎮惡道:“這次珙兒與我一同去,蟲蟲、廣旭、莫愁、念慈既然已經畢業,新生引導之事,可讓他們分擔一些!”
朱聰道:“你不說,我也會這麼做的!”
另一邊,馮蘅拉著包惜弱的手道:“山上一群大老,教小孩子唱歌繪畫之事,就麻煩姐姐了!”
包惜弱道:“不麻煩,反正鐵哥也不讓我飼養仔,閑著也是閑著!”
馮蘅道:“你若愿意讓我們去吃,楊大哥也不會不讓你養了,呵呵!”
包惜弱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柯鎮惡將事待完,便領著眾人下山,走了片刻,柯鎮惡突然停下腳步,朝著左邊樹叢喊道:“臭丫頭,還不出來!”
眾人聞言都朝左邊看去,時值夏末,山道兩旁,樹木濃,枝繁葉茂,大伙又能看得出什麼?
柯鎮惡見那邊沒有靜,冷哼一聲,接著躍起,幾個騰挪,便聽一個清脆的聲“哎呀”一下,就見柯鎮惡已經提著一個十歲的小丫頭,落到人群里。
馮蘅見到小丫頭,忙走了過去,拍去上的塵土,撿掉上的落葉,最后又把一頂編制的不倫不類的柳枝小帽摘了下來,邊弄邊訓斥道:“臭丫頭,怪不得一早上就沒看到你,躲在那里是干什麼?”
原來這丫頭正是柯鎮惡的兒柯蓉兒。
知道爹娘他們要回嘉興,不帶,于是提前守在路上,打算的跟著,本以為偽裝得已經很好了,但還是被柯鎮一把揪了出來。
聽到馮蘅問話,柯蓉兒訕訕道:“沒干什麼,就是玩兒!”
“給你三年時間,三年之內,若你能與我比肩,我便將女兒許配給你,自今日起,不許你再踏入省會一步!” “三年之內,我會堂堂正正的,讓你求著把霜兒嫁給我!” 悲憤回鄉的周浩,卻意外的撿到了一張金色撲克牌……
「我反覆強調,修仙界的風氣本來就是歪的,不是我帶歪的,都說史書是勝利者書寫的,那為什麼我獲勝了還總是有人誣陷我?」 劍仙陸陽面對記者採訪如此說道,表示非常憤怒。 第二天。 「我反覆強調,修仙界的風氣是我帶歪的」 陸陽劍仙面對記者的採訪時如此說道,表示非常憤怒。 ——《修仙日報》為您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