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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柯鎮惡開始逆天改命》 第236章 明教的謀劃

 柯鎮惡獨自一人上路,速度極快。

 不過兩日便來到了濟南府。

 此正是山東路安使的署衙所在,最便于探查金兵和明教歸附之后的近況。

 他如今輕功通玄,即使大白天里在府衙中行走也不怕被人發現。

 連續監視了兩天一夜,終于得到了準確得消息。

 原來明教投降金人之后,短短幾個月時間,便協助仆散安貞將山東半島的大小叛平息了下來,明教教主楊安兒,如今已經被冊封為了山東路防使。

 不過金人為了防備他在山東路坐大,如今已經將他調往了德州府駐守。

 據他探知到的消息顯示,如今楊安兒、圣楊妙真等數名明教高層,帶著五千紅襖軍,已經赴德州上任去了。

 紅襖軍是楊安兒投降金人之后組建的軍隊名稱。

 他可不是以明教教主的份投降的金人,而是以山東響馬頭目的份投降。

 事實上,除了明教地一眾核心弟子之外,外人很有人知道楊安兒就是明教地教主。

 就連濟南府衙中地屬吏,私下里也都是以紅襖匪首稱呼他。

 柯鎮惡得知了他們一行的確切消息,便不耽擱,一日便到了德州府,然后在德州城找到了楊妙真。

 他并未直接現,而是在暗,暗中探聽靜。

 楊妙真住在與防使府衙相隔一條街的一座頗為華貴的大宅中,宅分前后院。

 柯鎮惡蹲守了四五日,卻只見不是在屋打坐,就是在院中練槍,從未離開過后院,一應生活起居都由侍照估。

 柯鎮惡看練武,與一年多前相比,又進步了許多。本就通槍法,如今一招一式間,著一六合槍法的神韻。

 顯然與全金發往的這一年中,從全金發那里得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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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日傍晚,楊安兒從城外軍營回來,沒有如前幾日那般去衙門休息,而是直接返回了大宅。

 丫鬟仆役們早就準備了食,顯然早知道楊安兒今晚會到這里吃酒。

 與他同來的還有三人,柯鎮惡只認識其中一人,乃是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銀槍護法陳泰。其余兩人,其中一個長相富態,像個員外,聽楊安兒他舅舅,想來便是全金發曾經提過的,金錘護法劉全,楊安兒與楊妙真的母舅。

 這人在十八護法中雖然是老一輩,但卻因為姻親關系,是楊安兒的心腹。

 另一人人高馬大,拳頭上有著厚厚的老繭,看上去頗為忠厚,不過陳泰卻他姚護法。結合全金發說過的報,這人便是明教宴請他吃酒的那一日,被他強行喂了的神拳護法姚貴。

 這四人進大宅,徑直去了后院。

 楊妙真見到四人,只朝劉全和陳泰打了聲招呼,對楊安兒和姚貴二人卻是視而不見。

 楊安兒無奈道:“四娘子,你到底要怎樣,咱們投降金人本來就是計謀,如今面上有我照拂,明教暗地里發展教眾的速度也大大提高,登州萊州等大城的府衙中都已經安排了我們的教徒,只要再過三四年,我們尋個機會,登高一呼,頃刻間便能全據山東路,到時候一舉奪下金人的江山也不無可能,這計劃當初你也是同意了的,為何還要如此作態。”

 楊妙真道:“我從來不曾聽說過基業未,便以手下命換取榮華富貴的君王能夠走到最后一步的。”

 面相憨厚的姚貴道:“圣此言差矣,全金發并非教中弟子,況且他們江南七怪與金人有莫大仇怨,若他在我們陣營,如何能夠讓金人相信我們的投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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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妙真冷冷看了他一眼,斥道:“閉,我們一家人說話,哪到的你這外人!”

 楊安兒忙道:“四娘子,姚護法與我有過命的,乃是我們的兄弟,怎麼會是外人?”

 楊妙真嗤笑一聲,反問道:“那我倒想問問姚護法,你是想當我大哥的兄弟,還是相當我的丈夫?”

 楊安兒訓斥道:“四娘子,你這說得是什麼話,你一個孩子,怎麼可以……”

 “可以什麼?難道他不是想著要當我的丈夫,才想方設法的把發哥當作人質送給金人的麼?他能做得,我卻說不得了麼?”

 姚貴道:“圣,我承認我對你是有慕之意,但絕無越軌之心,那姓全的不過是覬覦你的,才花言巧語的哄騙與你,其實不過就是一個市井小人,登徒子而已,這種人留在你邊有害無益,我才會出此下策!”

 楊妙真冷笑道:“會說話便是花言巧語了麼?若他真是一個登徒子,那麼你們便連登徒子都不如,你們每逢初一十五來我這里,不就是為了他一手帶出來的五行旗麼?對不起,五行旗只效命于登徒子,其他人不伺候!”

 楊安兒抬手想要拍桌,不過還是忍耐下來,好言相勸道:“五行旗到底是我教中弟子,如今卻只聽一個外人之令,你說這樣的人,我如何還能留下他,若不把他趕走,這明教到底是我楊安兒的明教,還是他全金發的明教!”

 楊妙真不屑的看著楊安兒,道:“大哥,我知道你有野心,我也全力支持你,但你不該違背道義,你以為五行旗的虎符我早已給了你,你們為何不能驅使他們,難道真的是因為他們對發哥忠誠不二麼?不,發哥從來沒想過要限制他們的忠心,他只是讓他們明白自己是為什麼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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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安兒道:“他們知道自己為什麼而戰,難道我就忘了麼?投降不過是權宜之計,是他們腦子轉不過彎,與我有什麼關系!”

 楊妙真搖著腦袋,嘆息道:“你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假投降這事并非關鍵,而是你不該把發哥當作投名狀給獻出去,你們如此做,如何能不讓手底下的兄弟們寒心!”

 楊安兒冷哼一聲,道:“古來大事者不拘小節,你懂什麼?”

 楊妙真道:“既然我什麼都不懂,你還來找我作什麼?不就是想讓我出面為你收買人心麼?別忘了,我已經被你許給了仆散安貞,跟明教已經再無關系!”

 楊安兒猛得占了卡來,怒道:“好,好,既然你與明教無關了,就把乾坤大挪移出來!”

 楊妙真面嘲諷,道:“終于承認了麼?哼,心法我已經燒了,你們都是親眼看到過的!”

 眼看兩兄妹越說火氣越大,為舅舅的劉全終于看不下去,勸道:“你們兩是一母所生的親兄妹,親手足,打斷骨頭連著筋,何至于鬧到如此地步。”

 陳泰也道:“是啊,圣,這個時候就不要說氣話了,連投降都是假的,這婚約當然也做不得數!”

 姚貴道:“是啊,聯姻之事不過是權宜之計,知道你不喜歡。我們已經派人去中都,散布消息,說仆散安貞收買人心,與各地守將聯姻,圖謀不軌,金帝已經對他起了猜忌之心,這婚事眼見作罷。教主對你也是用心良苦了,你又何必再與他計較!”

 楊妙真偏頭道:“難道這散布謠言的計策不是出自你姚大護法的手筆麼?我若是嫁給了仆散安貞,豈不是斷了你的念想!”

 姚貴訕訕,不再多言。

 劉全道:“四娘子啊,你也不小了,也是時候找個如意郎君了,姚護法武藝出眾,足智多謀,對你也是一片真心,也算是良配……”

 話未說完,便被楊妙真打斷,道:“論武功,論人品,論才華,他哪一點能比得上發哥,除了謀詭計,他一無是!”

 楊安兒道:“那你就去找你的發哥去,把心法出來,我立馬就派人送你去江南!”

 楊妙真道:“心法的確在我腦中,本來你是教主,給你也是無妨,但你資質不足,花了二十三年才練第二層,等練第三層又不知道是幾十年后了,后面的功法給你就是在害你!”

 被妹妹如此小瞧,楊安兒也是氣苦,不過偏偏說的又都是實話,讓他無從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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