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這麼說吧?對于江南士紳而言,他們最好的出路是聽從鄭元化的改革,讓出一點利益,才能保住江南。但他們為什麼不肯呢?是蠢嗎?不是蠢,而是環境所致……”
顧橫波聽著這些,心想你快別說了,早點回船艙啊……
然而王笑說著說著,談興似乎更高了,甚至還在甲板上坐下來說。
“南楚的環境是什麼樣的?皇權被架空,文臣武將各自為政,權利達到了平衡。更重要的是,他們沒有擴張利益的空間了……
什麼意思呢?要獲得利益,有兩種辦法,向擴張、或向外擴張。一旦他們通過搞死自己人獲得利益比通過搞死外人獲得利益更高,而且更容易。那就必然形這種‘斗行、外斗外行’的局面。
這是必然,換作誰一腳踩進這個泥潭都沒辦法的,任他智勇超鬼神,也不能打破世界運行的規律。
而我們要平定江南,其實也是與他們斗,但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把這個利益的增量,由向擴張,轉變向外擴張……”
“……”
對話聲飄過來,顧橫波覺得自己都快睡著了。
就奇怪了,你王笑從天津出發到濟州島這十幾天都修養的,現在打完了仗,又是如此良辰佳節……而且剛才求歡都被拒絕了,怎麼就不想找漂亮子聊天,跑去聊這些枯燥的東西呢?
也不知過了多久,王笑終于站起來。
“你們都是講武堂出來的,我希你們往后為將不要只知道打打殺殺,所謂‘上兵伐謀’,多觀察世間規律,為家國的富強考慮才是你輩該做的……”
“是!我等謹遵晉王教諭!”
顧橫波眼睛一亮,心說你終于聊完了。
過小窗,見到王笑返往船艙這邊來了,連忙理了理頭發,往樓梯口走去。
還未到樓梯,卻忽然又聽到下面傳來對話聲。
“……”
“我上午和你說的意思你還沒明白嗎?”
“我明白。”是布木布泰的聲音。
“那就好。”王笑道:“你也不必難過,我覺得這樣蠻好的,對大家、對孩子們都好。”
“你是在關心我麼?”
“你畢竟是大寶的娘親。”
“閑來無事,一起小酌兩杯如何?”布木布泰道:“你不想讓我沾染權力,但與我聊聊也好,我對你剛才在甲板上所說的頗興趣。就當是……不能親自下棋,讓我觀棋,如何?”
“也好,你能這樣放平心態是好事……”
“放心吧,你的船、你的人、你的酒,我能拿你如何?還能找到什麼藥不?”
“沒什麼不放心的,但你也別拉我……”
兩人的對話聲越來越遠。
顧橫波心里暗罵一句“你是對晉王說的興趣嗎?你是對他興趣。”
聽得出來,王笑對布木布泰的態度不同了,不再像往日里那樣提防……
——完了,果然,這蛇蝎人幫他策劃了這次的襲,他果然接納了……王妃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顧橫波想著這些,心慌意起來,探頭往樓下一看,只見王笑正與布木布泰轉進一間艙房。
馬上就想到今天下午聽到的布木布泰與蘇茉兒的對話。
“怎麼辦……怎麼辦……又要給晉王生個兒子……”
也許是因為布木布泰往日里給帶來的恐懼與力太大,也許是關心則,顧橫波已渾然不像平時那般機敏,開始手足無措。
接著,船只又遇到一個大浪,晃中,一跤摔在地上。
才爬起來,顧橫波忽然又是靈一閃,從袖子里掏出一個錦囊來。
——王妃說的“萬不得已的時候”,就是現在麼?
打開錦囊,目是一個潔白的瓷瓶……
穿越成了劉禪,一開始就來了一場驚心動魄之旅,被趙雲帶著在長阪坡來了個七進七出。今生我為劉阿鬥,還要不要人扶了?劉禪慢慢發現他走的還是挺穩的,貌似他的便宜老子劉備,二叔關羽,三叔張飛這些纔是需要人扶的。於是乎年幼的劉禪就擔起了重任,扶著扶著,便漸漸為大漢扶出了一條康莊大道,三國爭霸,蜀漢為雄!
作為一個演技高超的演員,林柯穿越到了大魏圣朝,成了禮部尚書之子。但他是娼籍賤庶!這個世界把人分為上三流,中流流,下九流……而娼籍屬于下九流,不能參加科舉。母親是何籍,子女就是何籍!什麼?三尊六道九流?三六九等?我等生來自由,誰敢高高在上!賤籍說書人是吧?我教你寫《贅婿兒》、《劍去》、《斗穿蒼穹》,看看那些個尊籍愛不愛看!賤籍娼是吧?我教你跳芭蕾舞、驚鴻舞、孔雀魚,看看那些個尊籍要不要買門票!賤籍行商是吧?你有沒有聽說過《論資本》、《論國富》、《管理學》、《營銷學》……還有賤籍盜,我和你說說劫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