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太一脈的殘存修士,可能用了許多阻止別人推衍們下落的手段,但是喬木畢竟有著太一脈的氣運,同時也通太一脈所有,所以在稍微費了些功夫后,還是順利算出了們下落。
并且化作玄,趕往目前太一脈殘存修士氣息最濃重的地方。
那些修士一直被人追蹤圍剿。
肯定不可能把蛋放一個籃子里,所以分開躲藏相當合理正常。
真聚在一起,萬一被發現。
還不得被人一鍋端。
不過喬木也沒必要把所有人都找到,只要找到一部分并重新立下太宗門,自然能將其他人召回。。
半刻鐘之后。
喬木便飛到了北海的中心。
“不在海面,所以不是躲到了島嶼當中,難不開辟了海底府?”
喬木在自己的掐算結果所在地仔細查看了一番,確定周圍并沒有什麼遮掩陣法之后,立刻就猜到那些弟子可能不是躲在海面島嶼上。
而是往海洋深躲藏去了。
估計也是真的被追蹤慘了。
只能盡量往偏僻的地方躲,海外島嶼本就已經夠偏了,基本只有散修存在,更不用說海洋深了。
水族自都很難說清海里到底有多勢力,再加上海洋的面積又遠比大陸龐大許多,們躲在這下面,也的確比在其他地方安全些。
弄清楚況后。
喬木當然是再次化,進海底深尋找,一直深到水下兩萬多米時,這才接到海底,并且又用自己新孕育出來的靈魂所擁有的神魂之力,仔細索了許久,這才在海底深的一地下水脈當中發現了空間波,找到了一方依附于那地下水脈的微小型水府空間。
不過為了避免自己貿然進嚇到們,喬木并沒有立刻強行進其中,而是先用自己的太神力,按照們太一脈過去的修行功法,凝聚出一道只有太一脈宗主會用的太敕令,打水府中。
充當自己的拜帖。
至于為什麼是神力?
雖然是個發育不良的神,但再怎麼發育不良也是神,的力量自然份屬神力,那是一種遠比靈氣,真元,乃至于仙界仙人的仙力還要粹強大,近乎于道的力量。
畢竟先天神祗是天地孕育的。
鴻蒙有神,神與道同,力量自然也近于道,而神力作為一種幾乎凌駕于其他所有力量之上的能量。
自由轉化為其他能量使用。
再輕松不過了,完全是基。
隨著那道太敕令無視陣法阻隔進水府,水府里的那些修士第一反應是有些害怕,直到應到悉的能量,這才稍微放松些的開始打量太敕令,并迅速回憶起百余年前的況,臉上不由出驚喜。
“這……這是太敕令!”
“這不是只有帝會嗎?”
“難道有人得到了帝傳承?”
“會不會是謀?”
雖然驚喜,但們也并沒有因此而失了智,心依舊很是躊躇。
至于說帝沒死的可能。
們沒想過。
帝再強大,那也終究沒有仙,哪能輕易從天下第一宗門的天道宗中逃走,況且天道宗都說帝已死,想來他們應該不至于撒謊。
“罷了,估計應該是帝傳人。
準備好傳送陣。
待會打開水府,不管如何,見到太敕令如見太宗宗主是我太一脈的規矩,如果對方愿意認可我們,與我們攜手并肩,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即便不愿意我們也有傳送陣,我等聯手抵擋片刻并逃走。
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隨我打開水府迎接吧!”
只稍微沉片刻,領頭的原太一脈長老太妙元君,便立刻做好決斷,隨后就是幾人,抓時間做準備,做隨時啟傳送陣的準備。
等這些準備工作做好。
們這才打開水府準備迎接。
而們剛一出來,見到喬木的臉,原本計劃好要說要問的話便全部都卡住了,心也從最開始的萬分提防,變得五味雜陳,想表示激之,可是心深又擔心這是不是假的,是不是有人冒充帝?
“你……你到底是誰?”
許久,還是太妙元君先問道。
“太妙,你不認識本座了嗎?
我沒死,只是逃出天道宗的時候了重創,一直在養傷,前段時間剛剛恢復,這才出來尋找你們。
天道宗估計是怕自己丟臉。
才編了個瞎話說我死了。
這邊不安全,我在養傷的時候已經找到了太一脈的天所在。
同時還知道了如何進去。
你們可要跟我去天細說?”
原因為上上一代太宗宗主死的比較突然的原因,沒有得到太宗天的傳承,所以并不知道太宗天在哪,而喬木在飛到太星投影那邊孕育自己神祗軀的時候,意外發現太宗天就在太星邊上,并且還靠著自己太神祗的氣息,順利煉化了太宗天。
所以,此時才能這麼說。
天雖然依舊依附于世界,但本質上只是靠掛在世界空間節點外的一個空間,外人本難以尋找。
更不用說找藏在里面的人了。
絕對比海底水府安全千百倍。
們現在幾乎被整個修行界通緝,能安全當然還是安全些為妙。
不過喬木憑自己的模樣和口頭說說,并不能完全說服太妙元君信任,所以,太妙元君沒有立刻答應,而是依舊站在原地,問道:
“憑這些,我并不能確認。
您可還有其他證據證明自。”
們這些年遭遇到的種種危機絞殺實在太多了,要是不謹慎一些的話早就死絕了,哪能活到現在。
所以這麼問,很合理。
“呃……我可以打開太藏。
你們等一下……”
喬木稍微思索了一會兒,才想到一個理應只有原一個人知道。
也只有原能辦到的事。
那就是當場打開太藏。
太宗在上上代宗主之前,所有寶貝中的大部分都是藏在太宗天里,只有部分放在另一個宗主能隨時隨地打開的太藏里。
太宗天打開的方法失傳之后,大部分寶貝就全部都放在了太藏里,而且依舊還是沒有得到教訓的,只有太宗的宗主知道。
也只有宗主或宗主能打開。
說完喬木就開始掐符印,利用原記憶中的脈牽引,把一直隨機游走于不同空間節點的太藏牽引了過來,并且當場使之現行,又當著眾人的面打開,同時還把里面的那些收藏往外面傾倒:
“太藏是第四代祖師尋找到一殘破天之后,煉制出來的空間法寶,關閉起來的時候可以在空間當中隨意游走,每一任宗主都必須對其滴認主,而滴認主之后也只有宗主本的脈能夠開啟。
為了預防意外,認主傳承會在宗主定下來的時候就進行轉移。
天則是必須為宗主后。
才能夠傳承。
我當時沒來得及立宗主。
所以依舊還是只有我能打開。
這些東西你們應該都悉,都是我們太宗獨有的一些東西,有些可能還是你們找到賣給宗門的。
如此可以證明我的份了嗎?”
太妙元君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帝當著的面打開太藏,但此時對面濃郁的太氣息,以及那許許多多還算眼的寶,也很難讓否認,對面的那個人不是帝。
不過,出于謹慎的心理。
還是把其他人全部都重新推回水府,并且叮囑們,如果過段時間沒回來,們就立刻逃走。
隨后,才勉強認可喬木的份,并且答應跟喬木去太宗的天談,對此,喬木其實也沒啥好說的,更沒什麼好埋怨的,們這麼擔驚怕不也跟原有切關系。
終究是原沒能護住們。
所以喬木直接無視了對方的不信任,決定用行來證明自己,同時下一秒便立刻再次掐印訣,把太宗的天暫時從太星投影那邊挪移到附近的空間節點,并且迅速打開天,先行一步邁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