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鴨子的聲音,還是無的在腦海中炸響。
“哎呀,其實哪有什麼前世啦,都是騙你的啦。
怎麼樣,我做的記憶是不是比你那個破爛系統做的更真。
特別是你和暮云尊者的畫面,怎麼樣,很有代吧?
我看你看到這幅畫面的時候,可陶醉了。”
“閉.....閉閉閉!!!”激之下,傅云婉直接喊出了聲。
引來獄卒奇怪的目。
“你說的不是真的,你到底是什麼東西,趕滾出我的腦海,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那些記憶明明那麼真實。
還有云寺圣僧的話。
“對,你是騙我的,你一定是周行哲搞得鬼。”
“你肯定是他派來麻痹我的,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上你的當。”
“你告訴他,我不會上他,生生世世都不會上他的。”
鴨子嘖了一聲,“看書里面的主角沒什麼覺,怎麼現實中看到你這麼個腦殘玩意我就那麼大火氣呢。”
“不相信那些是假的對吧,行,正好我閑的無聊多做了幾個版本,我都給你看看啊,說不定你還有更喜歡的版本呢。”
鴨子又是不管傅云婉不得住,一腦把劇都傳到腦子里。
在腦子幾乎炸裂的疼痛中,傅云婉飛快的看完了另外三個關于和周行哲恨仇的版本。
“不,不是這樣的,你是騙我的,你一定是騙我。”
這怎麼可能是真的呢?
傅云婉覺全都凝固了。
整個人像是泡在冰水中,沒有半點溫度。
如果本沒有所謂的前世記憶,那做的這一切算什麼?
鴨子嘿嘿冷笑。
“怎麼樣,難吧,絕吧,可笑吧,你居然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那麼你的相公,還有全天下最尊貴的人的份,原本都是你的呀。
千辛萬苦算計自己親姐姐,這都弄到手了,卻被你自個兒毀了,是不是都要氣死了?”
傅云婉說不出話來。
的確氣的想直接去死。
鴨子也不需要回答。
“所以啊,你也知道生氣知道絕啊,當初這麼對你自己的親姐姐的時候,是怎麼下的去手的呢。”
“你們同父同母,沒有半點對不起你。”
傅云婉目一頓,一提到傅晴雨,才從消失的記憶中找到了變故的開始。
就是準備去看傅晴雨發生了什麼事,才一反常態的反抗五嬸。
結果.....結果看到了什麼?
傅晴雨親手抓了的系統!!!
傅云婉渾抖得更厲害。
“是.....是傅晴雨?”
“是傅晴雨在害我?”
“不,那不是傅晴雨,傅晴雨怎麼可能有那種手段,你們是誰?”
“你是傅晴雨的誰?”
鴨子不在意的撇,“哎呀你別激嘛。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就是路過的。
看到一個垃圾系統,看不慣他為害人間,順手把他決了,再順手撥反正。
給好人冤,讓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而已。
你不要想的太多。”
鴨子的聲音有些賤兮兮的。
傅云婉恨不得殺了他。
“唉,雖然你也算罪有應得,但是看上去還是可憐的。
與其跟我浪費時間,還不如好好想想還有沒有什麼補救方法吧,本大仙還有事,就不奉陪了,后會無期。”
到腦海中真的沒有聲音再傳來的時候,傅云婉崩潰的倒在地。
眼淚像是開閘的洪水,肆無忌憚的蔓延出來。
傅云婉此時恨到極點。
沒想到,傅晴雨明明已經那樣了,居然還可以絕地翻盤。
從小到大,爺爺和父親母親都只看的到。
全天下都知道,應國公府有嫡,才華橫溢,風華絕代。
大家都說,誰要是娶了應國公府的千金,那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可是傅云婉也是應國公府的千金小姐啊。
卻直到十四歲了,還沒幾個人家上門提親。
就算寥寥幾個上門來的,說的都是什麼傅晴雨的妹妹,那一定也差不到哪里去。
憑什麼。
都是應家的嫡,為什麼傅晴雨擁有一切,就什麼都沒有。
好不容易得到一個系統,搶了傅晴雨的一切。
原本以為下半輩子終于可以揚眉吐氣的活著。
傅晴雨為什麼還能翻?
傅云婉的指甲深深陷進掌心,牙齒把咬破,卻半點覺不到疼。
外面獄卒進來看是不是出事了。
結果剛到人,傅云婉詐尸一樣爬了起來,攥著獄卒的。
灰白的臉上,滿是的眼球狠狠的鼓出來,五扭曲猙獰,形如惡鬼。
“我要見太子,你快去讓太子來見我,快。”
不管那個搶奪系統的人是傅晴雨本人,還是另外的什麼妖魔鬼怪。
首先要出去,才能想辦法對付。
“草。”獄卒被嚇得直接了口。
攥著自己的子,“給老子放手。”
“不放,我要見太子,不然我死也不放。”
雖然在鴨子面前,但是恢復了所有的記憶,傅云婉怎麼可能不知道所謂的前世本不存在。
只不過無法接而已。
“你讓人告訴太子,事不是這樣的,我可以解釋。我真的可以解釋,我都是被人設計的,那些話本不是真的。更不是出自我本心。”
獄卒跟看瘋子一樣看。
“原來是神經病犯了,給老子起開,滾。”
獄卒一手提著頭,一手費勁拉的從傅云婉手里搶過腳,然后把人往地上一推,飛快的跑出牢房,關門,上鎖,一氣呵。
等回到休息室。
小獄卒忍不住問,“頭兒,您說這事兒,咱們要不要告訴太子殿下呢?”
“我覺得沒必要吧,你們瞅瞅之前做的那些事兒,太子會原諒才怪了。”另一個獄卒搶著開口。
“還是要去告訴太子殿下。”獄卒說道。
“頭兒,不至于吧,就算太子殿下愿意原諒,陛下也不可能放了啊。”
“我沒說太子會原諒,只不過的況,還是讓殿下和陛下都知道的好。”
躺在床上養傷的周行哲聽到下人稟報的關于傅云婉的事。
微微擰了擰眉。
伺候的小廝生怕他心,趕說道,“殿下,您可不能再相信了。”
周行哲自嘲的笑了笑,“放心吧,我不會相信的。”
他只是以為,這次那麼決絕,應該不會想再看到自己。
更不會再辯解什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