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蠢貨,有什麼值得說的?”
“這種自以為深的蠢貨,一輩子都只能當個失敗的備胎。
他以為我和安喬分手了,安喬就能看上他嗎?”
“他以為他那點心思真的藏得很好嗎?安喬早就知道了,之所以裝傻不挑明,無非他還有點用而已。”
安喬口罩下的臉彩極了。
然而孟安晨接下來的話,就讓沒心顧及這麼點不自在了。
“我真后悔,把希放在這麼一個蠢東西上,連殺個人都做不到,當初我不是跟他說過,要手就要設計一個在最短時間將我們三個都解決的方案嗎?
車禍倒是也行,可惜這蠢東西連個車禍都弄不好不說,還半點沒有藏自己。”
“早知道,我就自己手了。”
“等等。”警察最先反應過來,“許志輝制造車禍,企圖殺人,是你教唆的?”
“呵呵。”
“是我教唆的又怎麼樣,他這種蠢貨,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他自己都不明白,那天我罵他孬種,讓他老實安分點別添,其實都是在激他而已。
他估計還在做夢,覺得一定要幫安喬解決麻煩,證明他比我更能保護好安喬,證明他才有資格守護。
這樣說不定安喬就能多看他兩眼。
這種蠢貨,這輩子也就是被人利用的命。
要是早知道他蠢到這種程度,我都不稀罕利用他,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警察一言難盡,覺得這人是不是沒了雙又被翻出三年前的案子,所以徹底破罐子破摔了。
在場的其他人也傻眼。
他們沒想到,今天不止是驚天大逆轉,還能得到這麼大個炸新聞。
之前假模假樣想要用補償人家兒就算了。
雖然不要臉,但是只要臉皮厚,勉強也能說服他自己。
可現在做的呢?
他的贖罪方式就是把人家僅剩的一雙兒也給弄死嗎?
還是利用自己人的備胎。
他是怎麼說服自己的良心的?
在場的人看孟安晨的目都變了,這是何等自私狠毒的人啊。
最為震驚的要數安喬。
愣愣的看著猙獰而憤怒的孟安晨。
發現自己本不認識他。
三年前在一起的時,還有前不久還在和談說的男人,都像是遠在前世的剪影。
和眼前這個人,半點沒有關聯。
原本被太多震驚驚得有些麻木的腦子突然清明起來。
驟然想起自己曝他三年前的渣男行為后,他來找解釋的場景。
他當時說,他有苦衷。
他是不得已的。
如果聶云沒有他,會死。
現在想來,哪里是人家離不開他,明明是他不敢讓人家離開他。
如果聶云不他了,指不定就會追查當年的事。
還有他主曝他們的婚外的時候,又跑過來說他有苦衷,還說等事解決后,再好好跟解釋。
想必那時候,聶云就已經知道當年的事了,他為了安聶云,這才不得不對自己出手。
安喬打了一個寒。
所以,他所謂的等事徹底解決,就是要殺了聶云和的弟弟嗎?
那時候,他就在計劃殺人了。
再后來,他對自己趕盡殺絕,還弄出什麼**的司,都是為了迫許志輝手。
知道了所有真相后,總結下來就是。
不管對還是對聶家人來說,他都是悲劇的開端。
而他所謂的苦衷,就是車禍把人家父母害死了,又不想負法律責任,所以只能去接近人家兒,騙取人家的。
騙不了就要殺死。
這中間還無所不用其極的傷害自己,以麻痹聶云。
安喬突然之間想笑,他真的自己嗎?
或許他覺得是吧。
只覺得恐怖。
還有就是愧疚。
對許志輝來說,他是因為自己,才被孟安晨利用。
殺人未遂,說也得好幾年。
而聶云,自己當初還罵是小三,讓一個本來就活在痛苦中的人經歷網暴。
更是因為自己的自以為是,讓許志輝對們姐弟手。
要是一不小心功了......
安喬不敢往下想。
覺得自己背負不起這樣的罪孽。
安喬取下墨鏡,定定的看著站在孟安晨不遠,整個人都像是在發的楚蘊。
這是第一次見聶云,和無數次想象中的聶云完全兩個樣子。
想象中的那個人,應該是懦弱,無能,說不定見了外人連話都說不清楚的小白花。
絕對不是眼前這個,雖然材羸弱,長相清純無害,但是眉宇之中出的氣勢,甚至讓人不敢直視的人。
安喬油然而生一種自慚形穢之。
就在這時,那邊的警察已經得到了回復,對楚蘊點點頭,“視頻資料的真實的,現在我們要拷貝一份。”
楚蘊大方的點頭。
警察把流程走完,才對那邊滿臉青黑,一言不發的孟安晨道,“孟安晨,現在證據顯示,你為三年前特大車禍案和前不久的故意殺人案的嫌疑人。
鑒于你如今必須住院,局里會安排人過來,在醫院病房對你實施監。”
“請你繼續配合。”
“當然若是你對接下來的公訴有什麼異議,也可以請律師。”
楚蘊眉頭一挑,直接指了安喬。
“安小姐,你要幫他請律師嗎?”
安喬不知所措,為什麼要問?
旁邊的記者適時的回答了心里的疑。
“安小姐,現在事已經真相大白了,孟安晨雖然做盡惡事,但是他口口聲聲一直的都是你,你之前寧愿當小三也要從聶小姐手里搶走他。
證明你也是他的對吧?”
安喬:......
“聶小姐肯定和他不可能了,你們之前的阻礙徹底沒了,現在你要和他再續前緣嗎?”
“安小姐,你要幫他請律師嗎?”
安喬眼睛都瞪圓了。
卻聽楚蘊也慢悠悠的道。
“雖然我恨他對我們一家做的事,但如果安小姐你還愿意義無反顧的和他在一起的話,說不定法還有廣大網友們,還真能被你們的。
讓孟安晨判兩年。”
“你愿意諒他的苦衷,和他再續前緣嗎?”
安喬整個人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