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一臉懵的辦案人員,在看完了楚蘊給的兩個視頻后。
一邊發給部門鑒定科,確定視頻的真假,一邊就問孟安晨。
“孟先生,這視頻上的人是你吧,請你簡單描述一下事發經過。”
“不是我,上面的人不是我。”孟安晨直接否認。
“同志,我本沒做過......”
他想說那視頻是假的,是楚蘊故意做出來的。
不然怎麼能在那種荒郊野嶺,一輛車也不怎麼見到的地方,有人這麼巧的拍下這麼清晰的視頻。
乍一看還以為有誰一直跟在他背后呢。
醫院里拍的那個就更可笑了。
他當時可是事先就弄壞了病房里的監控。
而且那拍攝角度,一看就是在他對面拍的。
整個病房當時就只有他和聶云兩個人,站在他對面他都不知道,難不是鬼拍的嗎?
雖然視頻上的容是真的,但是疑點也是相當明顯。
然而就在孟安晨剛要解釋的時候。
楚蘊冷幽幽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既然已經到了現在的地步,給自己留最后一點面,你就老老實實把真相告訴警察同志,還有記者朋友們吧。”
孟安晨腦子里一弦,嗡的一聲被挑。
他驚悚的覺到,明明他的心是拒絕的,他的意志清醒無比。
但是里說出的話,卻完全是相反的意思。
“沒錯,三年前,那場車禍的確和我有關。”
“那時候我和安喬還在一起,我是去找安喬,想給一個驚喜的,開車的時候,因為道路不寬,加上一路上也沒遇到什麼車,所以快到轉彎的時候,我往里面靠了一下,誰知道突然竄出來一輛車。”
“那時候我要轉方向盤的話,已經來不及了,要麼就是我自己掉下去,要麼就是和他撞上。
我覺得撞上也沒什麼,所以沒方向盤。
誰知道對面那個開那麼好的車,卻是個蠢貨,他居然往外面轉。”
“他不死誰死。”
孟安晨意識和現實分離,導致他整張臉也格外猙獰。
此時再說著惡毒的話,已經有人開始皺眉。
因為此時孟安晨的表,實在有些瘆人。
“他死了就死了吧,又不是我把他撞下去的,我都不怕對撞,他一個開豪車的,還怕自己車經不起我那破車撞嗎?”
“要不怎麼說越有錢的人越摳門呢,他怕是舍不得撞了自己的車吧,結果呢,舍不得車,命都玩完了。”
“這憑什麼都怪在我頭上。”
“還有你。”孟安晨的臉轉向楚蘊,出更加怨毒的神。
“他們都死了,你怎麼還活著呢,你們一家子齊齊整整進去不好嗎?”
楚蘊微微挑眉。
半點沒有被激怒的樣子,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孟安晨更加癲狂。
“我一家子沒齊整,令你失了,不過你這一家子分崩離析,連自己的人都恨你恨的要死,也沒比我好到哪里去。”
“你,聶云!!!”
“別我了,趕跟警察把實話說了。”
孟安晨心里氣的嘔,但是行為卻半點不收理智控制。
當真老實的道。“還有什麼好說的,這視頻上不都明擺著嗎?
你可真是好啊,這三年來,我掏心掏肺的對你,哪一件事沒有如你的意,甚至為了討你歡心,我設計陷害我最的人,還把我爸媽的心都傷了。
結果呢,你這個賤人。
我當年就不應該抹除你的記憶,我應該直接讓你瘋了才對,不,植人,植人才對。
你這種惡毒的人,不配活在世上。”
楚蘊一翻白眼,轉頭一指走廊轉角頭腦的安喬。
“你還要藏到什麼時候。”
安喬狠狠一。
不知道自己口罩帽子墨鏡,長長包個粽子似的,楚蘊是怎麼認出來的。
當著這麼多記者,可沒那個膽子卷進他們的爭端中去。
被楚蘊點名,安喬只好驚慌失措的擺擺手,不著痕跡的往外面退。
楚蘊卻半點不在意的拒絕,“過來吧,正好現在你們可以解除誤會,真團圓,他最的人,一直是你呢。”
孟安晨不,孟安晨騙了。
在今天之前,一直都是最在意最傷心最無法接的事。
但是此時被楚蘊不留的提溜出來。
安喬居然有一種,寧愿孟安晨并不的覺。
畢竟被這樣一個人著,似乎并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
安喬更慌張的想要跑,卻被旁邊的記者堵住了退路。
“安喬,你是安喬!!”
被人一提醒,記者同行們頓時聞到了八卦的味道。
“安喬,你怎麼會來這里?”
“你來這里是來找孟安晨的嗎?還是來找聶小姐的?
是為了讓他們撤銷對你的起訴嗎?”
“你對**孟安晨這件事承認嗎?孟安晨是不是掌握了什麼證據?你當時是怎麼對他實施**的呢?”
“方才孟安晨承認陷害你,你是不是也察覺了哪里不對勁,跟我們說一下吧。”
安喬都被問傻了。這些問題一個都不敢答。
今天來的目的也不是為了自己。
雖然孟安晨對的指控讓丟盡了臉,但是鑒于現在的律法,坐牢的可能比較低。
最多就是道歉,加上賠償經濟損失罷了。
反正已經有兩百萬要賠,虱子多了不怕,對來說沒區別,
“恐怕都不是吧,應該是為了許志輝來的。”楚蘊一言道出了的來意。
許志輝再怎麼也是因為才去殺人的。
來這里,自然是為了求得楚蘊和孟安晨的原諒。
這樣才能幫許志輝減刑。
雖然這個可能行幾乎沒有,也不想再和這兩人有任何瓜葛,但是不得不試試。
結果人倒是上了,卻被楚蘊帶歪了節奏。
當著警察和記者們的面,傻了才會開口。
楚蘊也不在意安喬支支吾吾的樣子,淡淡的撇了孟安晨一眼,“關于許志輝,你也有真話要說吧。”
孟安晨腦子里的炫瞬間斷了。
他驚得瞳孔都了。
這個人,到底還知道些什麼?
不管他再怎麼不愿,他像是中了蠱一樣,又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