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君后,今兒天氣晴好,花園的花也開的正好,不若陛下和君后一道去賞賞花罷?”
于宮卿心里慶幸,方才只是象征的問了下君后是不是有要事找陛下。
得了君后‘陛下不是說我想去哪就去哪,想來看就過來嗎?’的話時,沒有強行阻攔。
這的確是陛下的原話,還是自己親自去通傳的。
雖然君后未免有點理解過度,但是也的確尋不出大錯。
加之知道陛下和三位王爺談論的不是什麼太機的事,這才讓君后進了書房。
如今看來,陛下待君后,還是一如往昔。
應該也是想哄著君后,原諒當初的一時沖。
作為恤主上的下屬,當然要給二人制造機會。
封陌覺一道視線落在他臉上。
輕垂的眼睫了。
心里升起一抹莫名的張。
同時疑,他為什麼要張?
就算知道前世,前前世的殘暴,難道不應該恨居多嗎?
他為什麼要怕?
反正都被弄得家破人亡不知道多世了,大不了再死一次唄。
“還是不了,陛下國事繁忙,我只是過來看陛下一眼。”
楚蘊也點頭。
也不想幫原主約會。
“于照,給君后上些茶水點心,既然想看就坐下慢慢看吧。”
封陌:......
其實封陌已經有點后悔過來了,面對楚蘊力很大。
如坐針氈的坐在那里喝了茶,吃了幾顆水果,就提出告辭。
“楚蘊,你剛才那些話,是專門說給封陌聽的嗎?”
神識空間里,明鏡倒是不哭了,可是說什麼也不搭理鴨子。
鴨子這才無聊的開始關注外界。
然后就聽見楚蘊正氣凜然教訓三個便宜妹妹。
他可不認為臭人真有這麼閑,再說,臭人什麼時候有過正氣了。
心里沒有對錯的概念。
就算很多時候,按照三千世界的規則和底線做事。
那也僅僅是維護和尊重世界規則而已。
不代表心里就將其視為規則。
那些話也就忽悠一下三個便宜妹妹,順帶幫原主改變在封陌心里的印象吧。
“楚蘊,要不我把那三個妹妹和封陌的全部記憶都傳給他們吧,也懶得跟他們廢口舌,還得提防他們啥時候在背后捅刀子,煩的。”
“不必了。”
“為啥?楚蘊,我這就看不懂了。”
楚蘊一個人在花園里轉悠,難的心好的給鴨子解釋。
“該幫原主說的話都說了,證據也擺在面前,們能想通最好,想不通就算了。”
反正原主也說了,能幫就幫,不能幫拉倒。
“如果說的這麼明白,們還是不能抵環的作用,或者的沖,那麼現在暫時幫原主解決了,以后也會為原主的患。”
“啊?那封陌呢?”
人家封陌可是原主除了炎國江山以外,最在意的人了。
“他.....本宮自有考慮。”
兩人雖然曾經是真,但是經過這麼多世的傷害,就算解除所有誤會。
也回不到當初。
顯然原主也知道這一點,提出的愿不是和封陌重歸于好,而是補償他。
而普通的補償,榮華富貴,權勢地位,或者,封陌多半不會看上眼的。
又不能真讓原主賠命。
所以,只能劍走偏鋒了。
封陌幾乎是逃似的回到君落宮。
“爺,您為什麼這麼著急走,既然陛下都不趕咱們走,咱們大可以就在書房呆著。”
“雖說不見得真能尋到陛下的,但是見了哪些人,咱們還是可以知道的,說不定就發現點貓膩呢。”
封陌搖搖頭,“慕青,你覺得陛下和之前有沒有不同?”
“啊?”慕青呆了一下,“好像是有點不同,也不知道陛下什麼風,突然就要賜死爺您,現在跟爺求和也是這種態度,活該爺您不信。”
“以前聽爹爹說,天下沒有一個人是好東西,現在看來,我爹說的對。”
封陌苦笑,知道慕青想的和他所想的不是一個方向。
“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既然重生這種事都存在,那麼有沒有可能,一個人被另一個鳩占鵲巢呢。
哪怕下令死他的時候,他都能從那張冷漠無的臉上找到悉的痕跡。
可如今的陛下,臉還是那張臉,甚至對他態度溫和,但是......
封陌捂著口。
他不能騙自己,他是真的怕啊。
另一邊,慕容云玥三人出了宮門。
然后就去了君喜宮查看趙之棋三人的籍貫生平志。
確定和楚蘊說的一模一樣后,急吼吼的出了皇宮。
找了個酒樓,要了一間私最好的包間。
三人臉都不怎麼好。
“二皇姐,平時你最有主意了,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說話的是慕容云瀾,此時擰著眉心,一臉煩躁,“我都和邢燁說好了,今天一定向皇姐求得恩典,風風迎他府。”
慕容云玥臉也不好看,“不止是你,我也和之棋說了。”
“要是知道這件事,他該傷心了吧。”
“大皇姐也真是的,沒憑沒據的,自己也說了,他們三個都沒有花錢打通關系,或許就是運氣好呢,畢竟以他們的姿容,比那些個什麼世家公子好太多了。
他們這樣的人能被選中參加選秀,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說不定就是考核也覺得他們不參加大選暴殄天吧。”慕容云瀾狠狠錘了兩下自己腦子。
“剛才我怎麼沒有想起這遭。肯定是這樣,這世上哪來什麼神仙,要是細作,就更不可能了。
哪個細作這麼蠢,這麼明顯的破綻,不是明白告訴被人他有問題嗎?”
“三妹說的有理,當時要是想到這點就好了,現在皇姐已經明確拒絕了,咱們要是再去找,也不知道皇姐還見不見我們。”
慕容云玥和慕容云瀾唉聲嘆氣。
慕容云凌臉也不怎麼好,但是躊躇了好一會兒,才試探的說道。
“二皇姐,三皇姐,咱們要不還是仔細再調查調查吧,這麼明顯的紕,應該一查就知道了。”
“這怎麼行。”慕容云瀾首先反對,“要是邢燁知道了,該說我不相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