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綾香這樣一說,岑以急忙將手中的武拿了過來,仔細一看,這武設計的有點像是小孩子拿在手里玩的水槍。
但與那種卡通的水槍又不同的是,這個武擊出來的,有相當強的沖擊力,可以很輕松的將人的皮刺穿。
如果喬綾香一個不防備,被這樣的武擊中,很有可能再次失去異能。
不管是永久的失去異能,還是短暫的失去異能,至在當下,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要喬綾香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桑恩強想把怎麼樣,不是很簡單的事嗎?
想到喬綾香落到這種變態的手里,會遭遇什麼,岑以的臉一冷,說道:
“還是太便宜了這個人,就應該把他給留下,讓他生不如死。”
喬綾香勾著角笑道:
“你把他留下了,他又不知道找出什麼樣的手段來逃出生天,誰知道呢,這些人總有活下去的本事,跟小強似的,怎麼打都打不死。”
岑以這樣一想也是這樣的道理,他靠近了喬綾香一些,正要手抱抱,耳別著的駐防耳麥,卻是傳來附近駐防系統的急提示音......
看著岑以出來的手,頓在了空中,喬綾香抬頭看向岑以臉上的表,已經變的相當凝重了。
于是喬綾香忍不住問道:
“發生什麼事了?”
只見岑以用著一種一言難盡的眼神,看著說道:
“出事了,又出事了。”
喬綾香見怪不怪的問道:
“哪里出事了?“
以為岑以說的出事了,也不過是南部地區的某個角落里又冒出了什麼類型的變異怪,一般都是一種新型的難以對付的變異怪,這種時候就往往要用到第一梯隊出馬的時候了。
畢竟新型的變異怪冒出來,那些戰斗力不怎麼強的安檢與駐防,以及民間團隊,并沒有這個實力來對付,只能匯報給岑以,讓岑以派出第一梯隊。
岑以卻是充滿了沉重的,對喬綾香沉聲說道:
“不是哪一個地方,這次是所有的地方,所有的,中部、西部、北部、東部全都發了,已經形了規模的變異怪與喪尸怪。”
“啊?”
喬綾香張大了,充滿了震驚的看著岑以,覺得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一直以來,他們每一個人都很努力的,想要將變異怪與喪尸怪控制在南部地區。
也一直以為他們控制的很好,但現在是怎麼回事,怎麼所有的地區都發了喪尸怪和變異怪呢??
問岑以,岑以也搞不清楚其中的緣由,他一手握住喬綾香的手腕,將往巷子外帶,急匆匆的往前走,道:
“不行了,我們沒有時間休假了,走吧,回Z城看看這個事到底應該怎麼辦。”
他一面說著,空閑的那一只手,雙指摁著耳麥,將自己的指令傳達下去。
一時間,易行里正在看開幕儀式的趙龍、阿久、梵酉、沐文斌、米燃逸等人,立即丟下了手中正在做的事,以極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行裝,朝著東城外走。
東城外,陸正青開了一輛吉普車,從遠塵土飛揚中沖出來,將吉普車停在了東城外的大路上,他也是休了個假,正打算趕來參加東城易行的開幕儀式。
據說這個東城易行和開幕儀式,是趙龍親自設計的,作為兄弟,陸正青當然要來捧場。
便是在剛剛近東城郊區時,陸正青就收到了南部聯盟駐防系統發來的警示音,他這輛吉普車還沒在東城郊區停穩,熱鬧也沒看,就變了接岑以與喬綾香回Z城駐防系統指揮營地的專用車輛。
大家也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中部、東部與西部三個地區的喪尸怪與變異怪,已經形了三水,正朝著南部近。
北部地區因為隔著一個中部,所以北部的喪尸怪來的慢一點,于是好不容易稍稍平靜下來的南部地區,安穩的日子還沒過兩天,就迎來了這一場更大的危機。
Z城曾經的中鋒營地,現在的南部地區駐防系統指揮營,來來往往全都是各個城市的城市指揮。
岑以剛剛到達指揮營,便拉上了各個城市的指揮開始開會,這一次戰線拉得頗長,因為南部地區除了南邊之外,另外三面全都與東部、西部與北部接壤,所以接壤一線的數座城市力是最大的。
這些城市必須盡快將平民轉移,進南部地區的陸,陸的核心便是湘城。
天空的直升機在旋轉著,指揮營地里,岑以大聲喊道:
“南部聯盟的管理系統來人了沒有?安檢系統那邊的人呢??匆匆忙忙要撤平民,他們怎麼還沒有人來找我們接洽。”
不等那些城市的城市駐防指揮回答,岑以又跳起來說道:
“葉亦銘呢?駐防的后勤資到底能不能跟上?他也沒給個保證,讓葉亦銘給我立個生死狀,這是一場仗,他要短了我們的資,就讓他直接提頭來以謝天下吧。”
跟在岑以背后走的那一些城市駐防指揮,一個個的滿頭都是汗,因為按照規格來說,葉亦銘的等級在岑以上面,岑以要提頭以謝天下的人,還是岑以的頂頭上司。
但是岑以罵起葉亦銘來,可從來都沒把他當個頂頭上司的,他吼來吼去,把整座指揮營地里的城市指揮們,指揮的腳步都帶上了風,生怕慢一點,就被脾氣暴躁的岑以,把頭給剁了。
營地上空的直升機盤旋著,找了個空地落了下來,喬綾香拉著班月跑上前去,狂風中,陸樂急匆匆的從直升機上跳了下來。
見到喬綾香,陸樂了一把臉,給喬綾香遞了個棒棒糖,像是在哄小孩,一般問道:
“你老公是不是又罵我了。”
這幾年岑以手里能調到的駐防越來越多,但打起仗來,脾氣一年比一年見長,但凡有哪個部門系統沒有配合好他的,也不管對方是誰,岑以的脾氣一上來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