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能量石還沒收好。”
喬綾香將地毯上鋪的到都是的能量石,一顆一顆的往運背包里放,怕岑以等,因此有點兒手忙腳的。
看這個樣子,岑以主走了進來,彎腰幫一同收拾著能量石,又問道:
“你怎麼把這些石頭弄得整個房間都是?”
他們當時泅水,撿水潭里的能量石時,刻意的只去撿那種鴨蛋大小的,甚至比鴨蛋更小的,如趙龍那種,舉一塊枕頭那麼大的能量石,還能游出水面來的,那本就不是正常人能辦到的事兒。
因而那塊枕頭大的能量石,誰也沒有跟趙龍搶,就讓趙龍一個人舉著回家了。
而剩下的這些小能量石,則全都給了喬綾香保管,但因為不知道能量石到底能干什麼,因而沒有上,也誰都沒有問,這一包能量石的事兒。
坐在地毯上回頭,看見岑以手里拿著的能量石閃了閃,說道:
“因為把燈一關,我就覺得特別好看,滿地都是發的石頭,就好像自己睡在一個很神奇的地方。”
所以,喬綾香就把這些小能量石鋪的整個房間都是。
岑以低頭,看了看手里的石頭,又看了看已經被喬綾香收拾了一半的房間,剛要說話,臉卻是一變。
“怎麼了?”
喬綾香見岑以怔怔的模樣,急忙起來,走到了岑以的邊,突見岑以手中握著的能量石,在白天里突然發出了灼亮的。
那還并不是往四迸的那種,而是恍若從能量石的正心里,出一種亮,穿過一層厚厚的石壁,鉆了岑以手腕上的大金鐲子里。
那金鐲子突然開始融化,不是固態融化態那樣的,而是緩緩的分解了一小粒一小粒的微末分子。
這微末分子,每一顆都閃著暗金,卻并不外放的芒,那金的,足夠細小的末,似到了岑以里能量的枯竭,因著他的求,開始滲岑以的手腕皮里。
他的管在皮下發出金的芒,并不是很耀眼,但十分的好看。
一開始,只是他手腕上的管在著金,隨后,那金隨著他的,開始遍布他的整個手掌,擴散......再由兩脈靜脈,一直往手腕上爬行。
岑以低頭看著自己握住能量石的手,將手肘上的沖鋒擼高。
手腕上,那個細微末組的金鐲子形狀,已經變得淺淡,并且分散了許多,因為許多微末分子,已經滲進了岑以的皮。
他的皮中,那兩條金的線已經上行到了他的手肘,并且由這兩條金線,由分布出了無數的細金線。
“岑以哥,這是......?”
喬綾香覺得很神奇,又看岑以的臉,他臉上的表并無任何痛苦的神,反而這幾日來,因為能量支的煩躁,正一點點的從岑以的臉上消退。
而他手中握著的那塊鴨蛋大小的能量石,正隨著大金鐲子的消失,在以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消融。
仿佛這能量石就是一塊冰做的,融化了的所有水,都跑進了岑以金鐲子里。
再把金鐲子燒融了,又跑進了岑以的里。
不過十幾秒的時間,金的管爬上了岑以的頸部脖子,他的脖子上宛若攀爬上了蛛,又蔓延到他的臉上,將他古銅的,襯出一點紙金澤來。
喬綾香毫不懷疑,此刻岑以的上,全都縱橫錯著這種金的管。
“綾香,我的能量,找到充值的捷徑了。”
皮下爬滿了金管的岑以,雙眸帶著金的瞳仁,看著喬綾香。
他就宛若什麼神祇一般,高高的站在喬綾香的面前,朝出手掌,一一帶著金暗云的手指打開,出手心中躺著的,一塊小小的圓溜溜的,宛若彈珠一般大小的石頭。
而他手腕上的大金鐲子,早已不見了蹤跡。
起初,岑以的手掌打開時,這彈珠大小的石頭里,還有亮在氤氳,但隨著岑以手腕上,那大金鐲子的消失,這些亮也漸漸的蟄伏了下來,最后偃旗息鼓。
能量石,看起來也終究只是一小顆,圓溜溜的石子兒了。
喬綾香自岑以手中拿起那粒彈珠大小的能量石,放在窗邊看著,想起方才見過的,里面氤氳著亮的模樣,問道:
“這里面有什麼?”
“能量,可以輔助金屬,給我的充滿能量的一種......”
岑以歪著頭,斟酌了一下用詞,說道:
“一種輔助能量。”
然后,他轉頭找到房間里的一個鐵質的裝飾,放在喬綾香的另一只手里,對喬綾香又說道:
“你也試試,金屬是你需要的能量,能量石是輔助能量,它可以輔助你手中的金屬,為你能夠吸收的能量,這樣你以后也不用費力的吃東西,來囤積能量了。”
喬綾香聞言,試著像岑以那樣,一只手握住了那一粒小小的,宛若彈珠一般大的能量石,另一只手握住了那個大大的鐵裝飾。
然而,什麼都覺不到。
一邊的岑以見狀,又給彎腰拿了一塊大點兒的能量石,重新放的手中,拿走了手心里的小能量石。
他猜測道:
“是不是這顆被我吸收過了的能量石,對你沒用了?你試試大的,這里面的能量還很充足。”
也是經過了這兩天能量枯竭的折磨,岑以無師自通了一個能力,就是可以知到能量石和金屬里面的能量。
這種滋味兒很玄妙,讓他可以選擇,是將金屬里的能量吸收出來,還是不吸收出來,仿佛這是他能夠自由支配的東西。
因而,他覺得喬綾香也應該可以。
但事實上,喬綾香沒有這樣的能力,又試了試大塊的能量石和鐵裝飾,還把能量石與鐵裝飾互相撞擊在一起。
然而大能量石在的手中,就仿佛一塊平凡無奇的石頭,一點亮都沒有。
鐵裝飾就更不用說了,該怎麼鐵,還怎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