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以和喬綾香說著話時,不知道為什麼,手里鴨蛋大的能量石稍稍暗淡了一些,但這并不明顯,岑以和喬綾香并不以為意,只將能量石塞進了喬綾香后的背包里。
又聽岑以對說道:
“先放你那里,我也去幫忙撈點能量石。”
說完,岑以也潛下了水面,和陸正青幾個,去挖水底的能量石。
不到幾秒,陸正青他們從水底冒了出來,幾個人手里都拿著熒綠的石頭,有鴨蛋大小的,也有鵪鶉蛋大小的,更有一些形狀不規則的。
他們跳下來的時候,每個人背上都背了包,但有的人背上的包,在落水的時候破了,有人的包連同肩帶一起,直接丟掉了。
岑以的包更是直接被喬綾香給丟在了瀑布低下。
就只有喬綾香背上的包,完好無損沒有掉,因為的包是正宗的生存背包,質量非常的好,腰間還有一帶子,將整個人和背包拴在了一起。
陸正青他們就將撈上來的能量石,全都放進喬綾香的背包里。
等喬綾香背后的背包,能塞進去的空間,都塞滿了能量石,覺自己的子不停的在往水里沉,但并不說什麼,只悶不吭聲的使勁抓手中的鎖鏈,防止自己真沉到水里去。
過了一會兒,喬綾香覺得背上的背包一輕,是岑以將背上的包提了起來。
喬綾香回頭,看著岑以,有些不明白他要做什麼。
“你快沉到水里去了,把包先放下來,我們給你背著。”
岑以單手拎著喬綾香背后的包,急忙將腰上的帶子給解開,將背包給了岑以。
又見趙龍輕輕松松的,雙手抱著一塊枕頭大的能量石,浮出了水面來,哈哈笑道:
“這回我們可發了,這水潭底下的能量石有很多啊。”
岑以回頭看著趙龍,也不知道他抱著這麼大的一塊能量石,是怎麼浮出水面來的?看上去,趙龍好像就舉了塊棉絮一樣輕的東西一般。
岑以覺著奇怪,問道:
“不重嗎?趙龍。”
“還行。”
趙龍浮在水里,還把手里舉著的枕頭大能量石拋了拋,穩穩接住,笑道:
“我們可以挖很多能量石回去了,岑哥,水潭下面的能量石很多很多,我們可發財了。”
岑以一見,似想到了什麼,干脆把喬綾香的背包給趙龍背著。
嘿,他也不沉,并且也能好好兒的浮在水面上。
“這是為什麼?”
岑以看著趙龍,問道:
“你是不是也被激發了什麼特殊的能力了?”
趙龍一臉的茫然,舉著手里枕頭大的能量石,道:
“我也能治愈,或者能刀槍不了?”
“看著不像是能治愈,或者刀槍不的能力。”
岑以也覺著疑,想了半晌,只能說道:
“算了,再觀察看看吧,背包已經裝不下了,我們得先找到回地面的出路,把我們的車找回來,才能放能量石。”
很明顯,他們現在撈再多的能量石都沒有用,因為5個人總共就只有一個背包可用,還是個塞滿了東西的背包,沒有工裝更多的能量石了。
這時候,陸正青也浮出了水面來,他的手里拿著幾塊小能量石,對眾人說道:
“的確是要盡快,老子覺得在這水里生命力流逝的太快了,而且這水潭里的能量石這麼多,我們本就撿不完,用個車子拖,我們還能多撿一些能量石回去。”
就他一個人覺得生命力流逝的快,別人適應了這水溫,都覺得還行。
幾個人商議著,還是決定順著水流的方向往前飄,因為冷蛇塔里是有河的,他們現在肯定是在地下暗河里,只要順著水流的方向飄,就肯定能從暗河飄到地面去。
這樣決定好了,大家再看向趙龍,他雙手舉著那塊跟枕頭一樣大小的能量石,背著喬綾香的背包,浮在水面上,還是一點都沒有往下沉的跡象。
陸正青眨著桃花眼,笑道:
“你就這麼舉著?不累?丟了吧,反正這地方我們都記住了,下回再來就是。”
“那不行,我舍不得。”
趙龍使勁兒搖頭,這是他憋了好久的氣,從潭底使勁兒摳出來,歷經千辛萬苦,他都得把這塊能量石背回去。
更何況,他現在也沒覺得這塊石頭有多重,還輕松的。
那既然他自己都覺得沒問題,這麼重的石頭,他還能舉著浮在水面上,大家也都不說什麼了,只繼續順著水流飄。
不知飄了多久,水流漸漸的小了,溶石逐漸多了起來,很快,他們就上了岸,踩著溶石繼續往前探索。
“我們是不是進了溶?”
喬綾香瞧著這些溶石的外觀,里黑漆漆的,如果不是趙龍舉在頭頂的那塊能量石照亮,他們兒什麼都看不見。
“應該是的。”
岑以走在最前面,踩著嶙峋的石頭,從一道夾中鉆了過去,又回頭看喬綾香。
就跟在岑以的后,喬綾香后面是阿久,阿久后面是趙龍,最后是陸正青,五個人的腰上都被岑以捆了鎖鏈,就怕在這黑咕隆咚的地方,會走丟了一個。
這個夾有點兒窄,喬綾香著肚子,使勁兒的往隙里,但還是順利的被卡在了夾中。
這很丟臉,喬綾香不知所措的看向岑以,又回頭看向阿久,生怕看見他們臉上的笑意,這種因為胖,被卡在隙里的事,果然很丟臉吧。
阿久臉上當真有了笑意,卻是被后舉著石頭的趙龍,警告的踹了一腳屁。
如今對他們幾個人的意義不一樣了,他們對的,也不一樣了。
所以大家都很小心翼翼的護著,照顧著,有些男生之間大大咧咧可以開的玩笑,可以說的話,甚至可以表現出來的神,在喬綾香面前,最好斟酌一些。
阿久立即收起了臉上的笑,對卡在夾中的喬綾香說道:
“沒事兒,我推你一把。”
說完,阿久就開始使勁兒的將喬綾香往夾那頭推。
岑以見狀,雙手抓住喬綾香的手,將往這邊扯,喬綾香自己也努力憋氣憋氣,使勁兒的憋氣,終于,從夾里出來了。
紅著臉,很認真的跟岑以和阿久道了謝,大家繼續往前走。
走著走著,路就寬闊了一些,沒多久就在狹窄的溶中,發現了一點亮。
大家趕振作了神,朝著那點亮去,順利的從一個小小的,跟狗差不多大小的一里,爬了出去。
啊,重見天日的日子,是多麼好啊。
五個人雖然狼狽,渾又冷又,還得前后背的,但他們重見天日,終于又回到了地面上,這就是一見很讓人興的事,于是抱在一起又笑又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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