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我有什麼好丟人的?這麼個不知廉恥的你都不說丟人,怎麼反倒是說起我丟人來了?」廖氏心裡發虛,可是上卻是一點也不弱。
「香梘,沒有把你怎麼樣吧!」古父是真的擔心廖氏對香梘做了什麼,畢竟香梘是這麼的溫,而廖氏卻又是這麼的咄咄人,如果廖氏真的對香梘怎麼樣的話,只怕香梘多半也只會憋在自己的心裡。
香梘搖頭,「夫人不過就是來找我說說話,並沒有對我怎麼樣。」
「會只是來找你說說話?我看八就是故意來想要趕你走的。香梘,你別害怕,只要有我在,我肯定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古父將香梘護在了自己的後,殊不知他這樣的舉更是讓廖氏心生憤怒。
「古里,你我夫妻近二十年,如今你就要為了這個賤人不信我?」廖氏對於古父這麼急於的維護香梘而懷疑自己到傷心。不知道這是不是報應?當初自己是怎麼對待他髮妻的,如今他就是怎麼對待自己的。
一如當初他小心翼翼的將自己護在後一樣,只不過如今他護在後的人已經不是自己了,而是另外一個人。
香梘對於這兩口子就這麼直接在自己的面前爭吵起來了是一點好都沒有,不過這也不重要。
「里,我看你跟你夫人之間應該是有些誤會,畢竟這麼多年的夫妻。若是有誤會還是要儘早解釋清楚的話,這樣吧,不如你先跟你夫人回去,這樣也能夠讓你夫人避免誤會你我之間的關係。」香梘道。
「有什麼可誤會的,不就是你這個狐子勾引我男人嗎?」廖氏氣急了,也顧不得自己這麼多年在古父面前努力維持的形象。畢竟自己的丈夫都快要不要自己了,難道自己還要這麼坐以待斃嗎?
「什麼狐子,難道你就不能說話好聽一點嗎?虧你娘家父親還是舉人,難道就是這麼教導你的?」古父問道。
「我如今這樣不也是你我的嗎?如果不是你在外面養了這麼一個狐子的話,我又怎麼會變這樣?古里,當初你答應我的事難道你都不記得了嗎?」廖氏問道。
古父看了廖氏一眼,似乎已經想不起來當初自己曾經承諾過什麼了,只記得自己對剩下的只有厭惡。
「你也說了那是當初,可你嫁給我這麼多年,除了古嫣之外可曾為我生下過一男半?難不我古家的香火就要葬送在你廖氏的手裡?」古父問道。
「你不是說你不在乎嗎?」自己也曾經問過,說自己沒有辦法為他生下兒子,他會不會嫌棄自己?當初他是怎麼跟自己說的?說是自己已經為他生了古嫣這麼一個可的兒,至於還能不能為他生下一個兒子已經不重要了。
可是現在呢?他卻在責怪自己沒有為他生下過一男半,真是好話歹話都讓他一個人說了。
「我不在乎的話,會納那麼多的姨娘回來嗎?可是你這個人嫉妒甚至還為此害死了我兩個未出世的孩兒。看在這麼多年的夫妻面上我也只當做是什麼都不知道,卻不知道如今你更是變本加厲竟然連香梘都不放過。」
廖氏是徹底的呆住了,總以為當初自己害死姨娘們肚子里的孩子的時候古父是不知道的。卻不知道原來他其實是知道的,只不過是裝作自己不知道罷了。更不知道的是原來古父的心裡其實一直都是怨恨自己的。
那自己這麼多年來又是為了什麼?豈不是笑話一場?
「那呢?難不你還指能夠給你生個兒子不?哼,就算是真的生了個兒子出來,你焉知這就是你的兒子?」
廖氏的這話實在是太惡毒了,分明就是在嘲諷。可古父竟然毫都不生氣,反而很是認真的說道:「香梘溫可人與你自然是不一樣的。更何況就算香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我也會將他當做是我的孩子照顧長大。」古父說這話完全就是跟廖氏在賭氣了,畢竟如果香梘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他的話,他自然不可能將孩子照管長大了。
「我沒有孩子。」香梘道。
「我知道,不過咱們在一起這麼久了,或許已經有了你還不知道呢?」古父原本是沒有讓香梘給自己生孩子的想法的,可是現在被廖氏一說卻是真的不由自主的了心。
既然廖氏沒有辦法給自己生孩子,那自己是不是就能讓香梘給自己生呢?再說了香梘這麼的溫,將來他們的孩子給香梘來教導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這個是真的沒有,心裡是清楚的,可是卻沒有說,反而臉上還泛起了紅雲。
廖氏被氣到了,剛才不過就是隨口那麼一說罷了,難不這人的肚子裡面真的已經有丈夫的孩子了嗎?絕對不能這樣,就算是有了丈夫的孩子,也能夠想法子將這個不應該存在於世的野種給想法子除掉。
「我看想要有孩子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不如這樣吧,咱們請個大夫來看看,要是真的有孩子了的話,那就將人接府里照顧。」廖氏已經改變自己的想法了,知道現如今有丈夫護著這個人,自己想要將給悄無聲息的給趕走是不太可能的了。
所以還不如直接將人弄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至這樣一來這人要想再玩什麼花樣可就沒有辦法了。
「對,要真是有孩子了,那就回府里去住著。你放心,只要你願意跟我回府里去住,我立刻抬你做我的平妻。你看可好?」
廖氏形一晃差點沒有站住,如今什麼都還沒有竟然就要這個人做平妻了。要是真的生下兒子來了,那自己是不是就要退位讓賢了?
「夫人?」嬤嬤將廖氏給扶助,夫人現在已經是方寸大了,再加上現在基本上那就是多說多錯,所以還真的是不如什麼都不說,或許還要好一點。
「胡說些什麼呢,我在這裡住的好好的,怎麼會隨你進府里去呢?再說了,只要你能偶爾過來看看我,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至於別的我是真的不敢奢求。」
香梘越是這麼說,古父就越是心疼,恨不得直接讓做了自己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