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你怎麼又哭了?」大寶有點擔憂的看著,「麻麻最近好哭哦。」
「我沒哭。」顧言汐憋住眼淚,「我只是……拿到一部新手機,太高興了而已。」
三隻小包子彼此納悶的看了一眼,只是一部新手機而已,至於高興到掉眼淚嗎?
他們還小,並不能會到「始於初見,止於終老」這句話對顧言汐來說,有多大的。
顧言汐直接啟了手機,看到手機的鎖屏壁紙時,的心咯噔一下。
這部新手機上所用的壁紙,跟那部舊手機上的壁紙,是一樣的。
傅立言意識到的困,立即接過話來:「太太舊手機上的資料,全部都轉移過來了。」
「可是,我的手機不是壞掉了嗎……」
「雖然壞掉了,但是手機里的大部分資料是存儲在雲端的,只要把雲端的數據重新下載就行了,這很簡單的。」
顧言汐低下頭,這樣一來,豈不是被墨震晟發現了的?
大寶眼尖,注意到的鎖屏壁紙,很驚訝:「這是我畫的畫,怎麼會在麻麻的手機里??」
顧言汐咬咬,只能老實代:「是你老爸發給我的。」
大寶歪著小腦袋:「原來麻麻這麼喜歡我畫的畫?還把它設置了壁紙。」
二寶捂笑:「我明白了,哥哥畫的是粑粑和麻麻結婚時的樣子,也就是說,麻麻心裡其實是很想跟粑粑結婚的。」
被二寶說中。
這張畫,畫的是墨震晟和顧言汐的結婚照,墨震晟穿著帥氣的禮服,顧言汐穿著漂亮的婚紗,雖然大寶畫功很一般,但是可以從他的筆里覺出強烈的幸福。
顧言汐害不已,為了掩飾,默默把手機放到一邊,假裝喝湯。
孩子們都在竊笑。
他們剛剛還擔心顧言汐會跟墨震晟分手,現在看來,顧言汐還是很喜歡墨震晟的,墨震晟還有機會。
吃飽后,傅立言推著顧言汐的椅,帶去醫院後面的小花園裡散步。
這裡是高級的私人醫院,患者很,花園特別清幽寧靜。
小包子們也跟了過來,在四周奔跑玩耍,甚是活潑。
顧言汐帶著欣的笑容:「你們跑慢點!免得摔跤了。」
看著孩子們玩鬧的場面,顧言汐的所有壞心都跟著一掃而空。
「對了,傅醫生,你可以告訴我,墨震晟到底是怎麼發現我的嗎?」
傅立言在後平靜答道:「的經過,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太太的手機壞了,無法進行GPS定位,爺碾轉問了很多人,最終找到了護送者基金會的負責人,這才問出太太的下落。接著,爺開了將近十個小時的車程,才趕到那座山腳。」
那幾個志願者,完了送葯的任務后,本來應該在山腳下跟顧言汐集合。
但是,顧言汐和賈茗這兩人遲遲都沒有出現。
志願者們意識到,顧言汐有很大的概率可能是出事了。
他們的手機都沒有信號,沒法立即聯繫基金會的負責人。
於是,他們只好先離開山腳,去有信號的村子里,再打電話給基金會。
然而他們這樣一耽誤,導致顧言汐的失蹤時長,已經接近20個小時。
這麼長的時間,什麼意外都會發生。
就在基金會正式得知顧言汐失蹤的消息時,墨震晟正好打電話過來。
基金會順便把顧言汐的況告訴了他。
墨震晟直覺事不妙,於是立即朝顧言汐所在的位置出發。
抵達山腳后,還於半夜時分,墨震晟從車裡拿了一隻備用的手電筒,二話不說爬上了山。
他停在了那條斷掉的山路,前後察看,並未找到顧言汐的蹤跡。
墨震晟當時以為顧言汐一定是往下墜落了,正盤算著如何下去。
當他就要做出行的時候,卻意外發現,有一串腳印是往上攀爬的。
而且,就在中間那條斷路上,有一些些休息過的痕迹。
好在墨震晟足夠聰明,立即判斷出顧言汐已經從坡底爬上來了,而且還在繼續往上爬。
要是等救援隊過來再行,恐怕一切都會太遲。
墨震晟沒有時間遲疑,他直接順著那串腳印,抓著野草,踩著石頭,迅速往上爬去。
他運氣好,爬到一半,就發現了昏迷的顧言汐和賈茗。
墨震晟第一眼看到顧言汐時,還以為已經斷氣,整個人都於震之中。
直到他把手放到顧言汐鼻子下,察覺出還有一點鼻息,這才稍微冷靜下來。
他先把顧言汐抱下山,把放進車裡,裹上小毯子,然後給餵了點水,車裡剛好還有小零食,他掰了幾塊巧克力,一點點的往顧言汐裡塞,他當時能做的,就是努力的維持的生命征。
他那時候本沒空去理會賈茗。
他本想直接開車帶顧言汐離開,然而顧言汐卻在半昏迷間,裡一直小聲嘟囔著:「小茗,我不會扔下你的……絕對不會扔下你……」
聽到這話,墨震晟皺眉。
顧言汐把自己弄得這樣奄奄一息,都是為了搭救那個賈茗。
否則,就憑顧言汐自己的力量,早已經爬到山頂,找到另外一條山路,然後離危險了。
是賈茗那個傷者的拖累,才讓顧言汐落到這樣的境地。
聽著顧言汐的念念不休,墨震晟很無奈,只好重新返回山上,把同樣是昏迷狀態的賈茗給背了下來。
為一個大男人,這點力活算不了什麼。
連續救了兩個人,墨震晟還存有力氣,他繼續開車把兩人送進醫院。
救援隊比他遲了五個多小時,才趕到那座山上。
就憑他們這種磨磨唧唧的辦事效率,早已拖出人命。
還好墨震晟及時趕了過去,才讓這兩人撿回命。
聽完傅立言的敘述,顧言汐百集。
僅僅是因為聽到了顧言汐口中一句含含糊糊的話,墨震晟便不辭辛勞的為第二趟上山,把顧言汐想救的人給救了下來。
墨震晟骨子裡是這樣的好脾氣,他那冰冷的外表下,藏著令人心醉的溫。
賈茗有句話說的沒錯。
顧言汐能選中墨震晟,就說明眼真的很不錯。
傅立言幽幽補充:「這個護送者基金會實在是太心了,沒給志願者配備一些急救的用品,導致志願者遇上危險的時候,沒辦法自救,爺對此很生氣。」
顧言汐的小心臟懸了起來:「他沒對基金會做什麼吧?」
傅立言冷笑:「沒對他們什麼大手腳,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把這個不及格的基金會解散了而已。」傅立言說的輕描淡寫。
以墨震晟的能力,用些小手段,讓一家基金會垮台,是輕而易舉的事。
每一個慈善組織,都有見不得的一面,只是有些被曝,有些一直沒有曝。
墨震晟要想找到把柄,簡直像過家家一樣容易。
顧言汐覺得墨震晟太來:「這個基金會對待志願者,確實不夠周到,可是!解散后,以後誰來給那些可憐的孩子送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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