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震晟一直很納悶,為什麼要把他落的香水小樣當寶貝一樣裝在化妝包里。
他約猜到,也許,是把這香水當了他,帶在邊用來寄託。
只是他不敢那麼斷然的確定。
畢竟,顧言汐的心思,很難猜對。
直到看見這樣的反應,墨震晟才明白,他這次蒙對了。
這顆小西瓜最可恨的地方,就是不夠坦白。
若不是對他親口表白,他還不知道早就選中了他。
他掰過的臉,又是一頓熱吻招呼。
顧言汐真是服了,從昨晚到現在,兩人起碼吻了上百次了,他是打算把吻皮不??
旁邊傳來咯咯的竊笑聲。
顧言汐猛地推開墨震晟,往旁邊一看,那三隻小包子此刻正趴在柜子后,一邊看和墨震晟卿卿我我的一幕,一邊捂樂。
顧言汐生氣叉腰,「都給我出來!」
三隻小包子頓時出大事不好的神態,怯生生的從柜子後走了出來。
顧言汐板着臉:「你們怎能隨便看!」
大寶一臉無辜,聳聳肩,辯解道:「我們沒有看,我們只是路過而已。只有客廳才有飲水機,粑粑說過,起床后,要立即喝一杯水,這才健康。」
二寶和小寶都在旁邊點頭附和。
「是的呢,我們打算去客廳那邊喝水呢。」
「喝水水!」
二寶轉而雙臂抱,接着又說:「要怪,只能怪這個房子太小,客廳和餐廳是連在一起的,我們想去客廳,就得經過餐廳,不小心看到你們,也是沒辦法的事,總不能讓我們閉着眼走路吧。」
顧言汐本說不過大寶,頓時有些泄氣。
這小傢伙伶牙俐齒,比墨震晟還能說。
顧言汐嘆一口氣:「現在還早著呢,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二寶看向墨震晟,咧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是粑粑把我們醒的,他說,麻麻特地做了早餐,我們都要起來吃,不能辜負麻麻的心意。」
小包子們從昨晚就開始改口麻麻,改的極其順口。
倒是顧言汐,至今還不太能適應這個稱呼。
臉紅紅的看了一眼墨震晟,原來是他把孩子弄醒的,就為了給的早餐捧捧場。
他的態度改變的好明顯,求婚之前,他最寵的是這三隻小包子。
求婚後,他凡事都把顧言汐擺在第一,所有的寵,所有的關心,都優先放在顧言汐上。
就連他的親生骨,都只能靠後。
大家坐到餐桌旁邊,着桌上盛的早餐,口水饞的吧嗒吧嗒的。
顧言汐拿起筷子,夾起一片特意出遠門買回來的鹵牛,遞到墨震晟邊。
小包子們的表都震驚不已。
他們沒看錯吧???!!
顧言汐居然主給墨震晟餵食。
就連墨震晟都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乖乖張接過牛。
顧言汐充滿期待的看着他:「我說的沒錯吧!是不是很好吃??」
墨震晟此刻沉浸在甜的氣氛中,裏本嘗不出其他味道。
但他還是乖乖點了點頭,原本鬱的眼神里,籠罩着滿滿的幸福神態。
太好了,他沒嫌棄!
顧言汐算是沒有白白早起。
又夾了一塊,還是遞到他的邊:「多吃點,牛很營養的,增強抵抗力。」
「恩。」墨震晟此刻乖得像小木偶,任由顧言汐擺佈。
倘若是平時,墨震晟恐怕早就吐槽,滷哪有新鮮的有營養。
不過他現在顯然是被顧言汐的罐子給泡懵了,沒心去想這些了。
小包子們霎時嫉妒萬分。
以前顧言汐都是先給他們夾菜的,今天居然是墨震晟優先。
實在令人意外。
「我也要麻麻喂!」
「我也是我也是!」
「麻麻喂!」
小包子們趁機起鬨。
顧言汐哭笑不得,只好趕照顧他們一下。
吃完早餐,墨震晟站在台,目嚴峻的盯着手機。
幾百個未接來電,全是公司打來的。
墨震晟現在只顧著跟他的未婚妻談說,完全把公司拋諸腦後,墨氏的員工們都快急瘋了。
墨氏的價,仍在暴跌。
照這樣的節奏,若是再不理,估計不出一周,墨氏就得宣告破產了。
台門忽然推開,顧言汐站在門邊。
墨震晟慌忙把手機藏進子口袋。
這個作已被看到。
顧言汐瞬間猜到七七八八:「公司那邊,正在等着你去理危機,你不能永遠不接電話吧?」
墨震晟不聲不響,往旁邊一側,優雅地靠着欄桿,視線看向遠。
顧言汐走到他前,「大橙子,這種關鍵時刻,你不能逃避。」
「沒有逃避,」墨震晟停頓幾秒:「只是暫時還沒有想到辦法。」
顧言汐眸一暗,他不是沒有辦法。
要解決這個危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立即跟顧言汐分手,重新挽回墨氏的聲譽,只是他不樂意罷了。
顧言汐握他送的那隻瓶子項鏈,把心一橫:「其實,還有另外一個方法。」
墨震晟皺眉:「我不答應悔婚,絕無可能。」
顧言汐心臟一,他真的太過敏,太害怕失去。
顧言汐走近他,揪了揪他的領:「大傻瓜,沒聽懂我的話?我是說,除了悔婚以外,還有另外一個辦法。」
墨震晟視線沉,等着說下去。
顧言汐眼神凜冽起來:「只要有人能夠及時補上墨氏的虧空,就可以挽回這場危機。」
「別告訴我,你打算去找邱春華借錢。」墨震晟已經欠邱春華好幾份人,不能再欠下去了。
顧言汐搖頭:「我也不想麻煩邱,何況,墨氏這次的損失巨大,讓邱幫忙,估計也有點吃力。不如……把我名下的皇家珠寶賣了,然後將資金轉到你的公司戶頭去,這樣一來,應該能讓墨氏的業務正常運轉下去了。」
墨震晟瞳孔,顧言汐這是在說什麼傻話?
這麼做,等於是拿自己的財產,來填補他的虧空。
犧牲皇家珠寶的命,來給墨氏續一口氣。
墨震晟氣得把用力一摟。
顧言汐的臉頰狠狠撞上他那強壯的膛。
「別說這種蠢話!我還不到吃飯的地步!」墨震晟氣得不打一來。
顧言汐竟敢提出這種割飼鷹的計劃,豈不是間接輕看了他。
顧言汐心疼的看着他:「我只是想幫你而已。」
「用不着!你這不是在幫我,你是在輕蔑我!」墨震晟暴怒不已。
豈止輕蔑,簡直是在踐踏他為男人的尊嚴。
說難聽點,顧言汐就是覺得他沒本事,才需要憑藉人的接濟。
他是那種踩着人肩膀上位的貨么??
顧言汐哭無淚,這男人太不講道理:「反正,皇家珠寶也是你替我買下來的,本來就是屬於你的,我只是幫你管理罷了,用你自己的財產來救墨氏一命,這也不行么?」
墨震晟臉上掠過一驚愕:「你……你怎知道這事……誰跟你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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