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爺倒是顯得淡定一些,他走過來,仔細地看了看胖子,然後又走到蘇白邊,端詳了一下蘇白,似乎是在確認一件事。
「我不是克隆。」蘇白猜出佛爺是在想什麼直接開口道。
「我也不是。」胖子回答道。
「但克隆可能也不知道自己是克隆。」佛爺攤了攤手說道,「所以,其實我們都無法判斷自己是不是克隆。」
「但至能確定,我們之中有一個人是真的。」蘇白笑了笑說道,「廣播不可能在一個故事世界裏安排三個克隆演戲,這對於它來說沒有什麼意義,甚至連這個故事世界也失去了其原本的意義。」
「至有一個是真的。」胖子嘀咕了一聲,「我覺得我是真的,大白,你讓我殺了吧?」隨即胖子又聳了聳肩,「媽的,管他誰真誰假,該幹嘛就幹嘛吧,畢竟這次居然還有時間限制。現在只能期待扶蘇的人形飛彈早點發功,不然咱仨這吉祥三寶真的就得代在這裏了。」
自始至終,胖子都沒說後悔幫蘇白這件事,雖然這是胖子自己的選擇,哪怕胖子在做出這個選擇前自己也衡量過,但不得不說,胖子選擇時也是或多或到了蘇白的影響。
佛爺也是一樣。
至於和尚,其實和尚倒不能說完全到蘇白影響,因為和尚繼承了自己前世惠果大師的傳承,等於是秉承了前世的信念,所以他不得不走上這條路,無論有沒有蘇白的原因,和尚的選擇其實是恆定的,畢竟惠果大師當初就有點想吊一下廣播,但是他那個時期本就沒這個機會。
「香,大概還有一個小時燒完。」胖子補充道,「也就是咱們還有一個小時玩耍的時間。」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不能這麼算的。」佛爺搖搖頭,「可能我們在這個故事世界裏一個小時,現實世界裏完全能過幾個月。
總之,如果那邊真的功了,咱們就算打到最後一分鐘快分勝負了,廣播也會及時喊停。不存在那邊功了我們這裏已經分出生死這種況。
所以,不需要有什麼顧忌。」
說完,佛爺去了自己上的袈裟,赤膊而立,目如炬,盯著蘇白,蘇白可以看見佛爺目中所帶著的那種磅礴戰意,好像,還有點迫不及待的意思。
看樣子,佛爺好像盯上我很久了…………
蘇白略微測了側頭,角出一抹笑意,好像,自己剛剛的想法有點不對勁啊。
胖子則是在旁邊做起了熱作,然後還彎下腰把自己剛剛耍酷一樣丟下來的符紙給撿了起來吹了吹上面的灰。
「可惜啊,缺個和尚,不然咱們就可以三英戰呂布了。」胖子惋惜道。
「我對雙、,/。飛也沒什麼意見。」蘇白很無所謂地說道。
胖子愣了一下,然後馬上回擊道:「靠,明明是我跟佛爺在3.,,/P你!」
「你們一起上吧,其實你們也清楚,現在的你們,加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對手。」蘇白半開玩笑地說道。
如果換做平時,換其他聽眾到這個位置,你死我活的局面下,是不可能有這種輕鬆自在的氛圍的,但眼下這三人,似乎都沒有你死我活的自覺。
「打就打吧,反正都是要死的,無所謂,活著的那一方,就替死去的人好好活下去。」佛爺開口定下了一個基調,然後在其皮上一道道魔紋開始顯現,同時還有魔焰升騰而起。
胖子也不再猶豫扭,兩張符紙丟了出去,形了一道結界,而後開始腳踩禹步,準備引雷。
沒必要太多的客套,更沒必要過多的虛假意,廣播的這個安排顯得很是局氣,喪失了往日的風範,但廣播畢竟是廣播,故事世界畢竟是故事世界,大家都沒得選擇。
沒有選擇的前提下,就直接接吧。
「那來吧,胖子,我看你雷能不能引下來!」
蘇白的形在原地消失,直接沖向了胖子。
佛爺一橫,雙拳橫掃出去,但蘇白的速度卻實在是太快,竟然在剎那間繞過了佛爺。
「嗡!」
柴刀從地下飛出,直接劈向了蘇白,蘇白單掌下,掌心直接拍在了柴刀背面將柴刀直接打飛出去,同時形依舊不減對著胖子那邊就沖了過去。
「轟!」
胖子的結界對於蘇白來說簡直就像是紙糊的一樣瞬間破碎,本就沒起到阻攔的作用。
「我了個艸,你麻痹的,殺老子總得給老子發個大吧!」
胖子心裏很苦,一拍口,三道飛劍自其後飛出,每一道飛劍上居然都約有道家虛影閃現。
看來胖子被陳茹丟在酒罈里的那陣子的確是領悟了不。
三把飛劍秉持著三清的意志橫掃而來,蘇白這次不得不暫避鋒芒,算是放開了對胖子的制,而佛爺也再度過來,柴刀在手,力劈華山!
蘇白形側了過去,提踹向了佛爺的口。
佛爺刀柄一橫,蘇白踹在了刀上,但佛爺上的魔焰也順勢引渡了過來。
一道青的輝自蘇白皮上顯現而出,隔絕了佛爺上的魔焰,而蘇白又是一拳掄起,對著佛爺砸了下去。
「轟!」
「轟!」
「轟!」
連續三聲對拼,佛爺用柴刀懟了蘇白數下,蘇白的拳頭毫不畏懼佛爺手中的柴刀,而且一次次的鋒下來,佛爺的氣勢開始越來越被打下去。
「天雷五行,大道無疆!」
一道壯的閃電自空中垂直落下,在胖子氣機的牽引之下直接砸向了蘇白。
蘇白這次沒有躲避,而是撐開雙臂,張開。
「咔嚓…………」
雷霆之力直接從蘇白裏灌輸進去,一時間,以蘇白為圓心整個決鬥場在此時都出現了銀蛇舞,隨即連續的炸聲傳來。
若非決鬥場是廣播建造下來的,屬於故事世界裏的「不可破壞」的品,估計就算是十個決鬥場也只能在剛剛的炸之中然無存。
待到煙塵散去,蘇白還是站在那裏,甚至連上的服都沒有毫的損壞,只是輕輕地測了側頭,脖子位置發出了一聲脆響。
胖子在旁邊幾乎要當機了,臉上滿是哭無淚,
臥槽,老子引下的雷居然被你直接吞了!
這還打個屁啊,實力嚴重不對等啊,這貨現在連高階聽眾都能穩穩的擊敗,自己這邊還是初階,佛爺也只是中階,兩天鹹魚綁在一起無非就變了一串鹹魚,有什麼區別?
「廣播,這不公平,你再派個幫手下來吧,我覺得陳茹那婆娘不錯!」
胖子對著四周喊道。
佛爺了自己的手腕位置,在剛剛和蘇白的鋒中中他清楚蘇白是留了一些餘地的,否則以蘇白之前所表現出來的戰鬥方式,說好聽點就不死不休,說不好聽點就像是一條瘋狗,直接咬著你不松一直到把你徹底咬死。
一念至此,佛爺將手中的柴刀丟在了地上,很是坦然道:
「我輸了。」
胖子見佛爺放棄治療了,也就不再抵抗了,乾乾脆脆的在地上坐下來,出一包煙,自己裏咬了一,給蘇白那邊也丟了一。
「我也要。」佛爺開口道。
就這樣,哥仨就坐在決鬥場中央一人手裏一煙。
胖子瞇著眼,了一口煙,慢慢地用吐出來再用鼻子吸了回去最後再吐出來,老神自在愜意得一塌糊塗,他晃了晃腦袋,笑了笑,道:
「廣播安排咱們自相殘殺,擺出這麼一個戲碼,是準備看個好戲了,咱這樣可就讓廣播沒好戲看了,這算不算也是一種變相的支持了全世界人民反廣播主義的偉大事業?」
「這不是它的風格。」蘇白抬起頭,目還是看向了正中央最上方的兩個王座那裏,「也不是他們的風格。」
「是的,以往廣播就算再失去分寸,哪怕是大白你爸媽和廣播融合那次,廣播也只是乾脆的宣佈停播一段時間然後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絕對不會隨隨便便應付。
哪怕是懲罰故事世界,也不可能直接就把我們三個丟在這個決鬥場里靠一炷香的時間去自生自滅。
如果它願意,它其實有著無數種的方法讓我們徹底的自相殘殺起來,而不是看著我們坐在這裏著煙。」佛爺開口道。
「但我怎麼都看不見任何贏的希。」胖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肚腩,「娘的,還是稀里糊塗的。」
「我也一樣。」蘇白附和道,「上次廣播停播,我是以毒藥的份算是參與了那件事,但這一次,我也看不清楚。你們既然已經被拉到故事世界,那麼現實世界裏就剩下和尚了,和尚估計也是不自由的。
那麼,算來算去,就沒人能夠去幫得了扶蘇了。
再或者說,能夠讓廣播意識包括粟裕楊劉夢雨他們兩個人都無心他顧,肯定是有足夠重量的人正在和他們過招。
我們,只是在旁邊搖旗吶喊的龍套,所以人家現在不屑於著重理我們。」
「是不是龍套,看香繼續燒下去,也就清楚了。」佛爺手指了指那香,此時,香已經燃燒了大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