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了飯,嘉措跟和尚先告辭離開了,他們確實是需要休息,畢竟在最後一段時間裡,他們一直在和怨嬰做著鬥爭熬持,不過蘇白就不一樣了,除了進了天牢后了一點驚嚇,其餘十天基本都在籠子里關著,於故事世界里來說,倒也算是安逸的了。
蘇白在餐桌邊坐了一會兒,等他準備帶著小傢伙和吉祥起出去轉悠轉悠去時,屋外傳來了敲門聲:
「是蘇先生麼,您好,我是天堂酒店的大堂經理。」
蘇白有些意外,不知道這個經理找自己什麼事,開口道:「什麼事?」
經理自己開了門,不過沒進來,而且很是歉然道:「蘇先生住這裡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如果不是有人在後臺住客記錄里找到了蘇先生的名字,我們還真的不知道呢。」
「到底什麼事。」蘇白抱起了小傢伙,吉祥也跟在了蘇白的後面。
「額……」經理終於確認了蘇白並不知道這件事,臉上出了一抹苦笑,道:「蘇先生,這家酒店裡有您的份。」
蘇白恍然,不過他的確是不知道,自己父母留下來的資產現在所執行的職業經理人制,他平時並不會去太過於分心,對於他來說,以前,錢就只是一個數字,至自己這輩子是吃喝不愁了,也不用為生計去擔心毫,而現在,遇到恐怖廣播之後,對於這些東西,蘇白自然就看得更淡了,如果現實世界里的錢能夠兌換故事點那就好了,自己也不至於現在為這幾發子彈發愁。
「哦,我這裡沒事,你去忙你的吧。」蘇白覺得這經理可能認為是自己故意進來考察的,但是他自己之前真的不知道自家居然在這裡還有份。
「需要我幫蘇先生和您的兩個朋友升級一下房間,我們這裡還有……」
「不必了,現在好的。」
「好,蘇先生,這是我的名片,有需要您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
蘇白接過了名片,這個經理馬上退了出去。
小傢伙從蘇白手中把那張鑲著金邊的名片在手裡玩弄著,還放在裡咬了咬,結果發現**的不好吃,皺了皺眉。
「得,至養活你不用擔心錢了。」蘇白了小傢伙的頭。
不過,小傢伙出生第一天就能吃了,好像也不需要喝。
酒店裡的環境很不錯,一個巨大的玻璃房,覆蓋住了下面的亭臺水榭,晚上可以很清晰地看見天上的星星,在給人安全的同時也不會給人毫束縛。
縱橫的小橋流水裡還有一些小,小傢伙被蘇白抱著雙手抓住了小橋的欄桿,看著下面的一隻鵪鶉目一不。
頃,鵪鶉也轉過頭來,但很快就又撇開,然後悠哉悠哉地遊到了另一個地方。
小傢伙把手指放在自己裡吸了吸,然後看了看那隻鵪鶉,又看了看蘇白。
「它在這裡已經很可憐了,咱就不要再去折騰它了吧。」
小傢伙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很快,小傢伙就被那小瀑布給吸引住了。
小傢伙不停蹬著要下來,蘇白沒辦法,蹲下來,抓著小傢伙的腰讓他雙手抓著欄桿靠著,接著發現小傢伙靠得穩當的,他也就鬆手站了起來。
「咿呀咿呀喲……」
小傢伙對著人造瀑布不停地喊著聽不懂的稚語,顯得很是活躍興。
然而,小傢伙似乎是過於興了,一條居然空,從欄桿的隙里踏了進去,整個人也倏然地倒,落了噴泉池子里。
蘇白剛準備手去抓他,吉祥卻比蘇白更快,也跟著跳了池子里,開始圍繞著小傢伙,顯然是怕小傢伙出了什麼意外,不過吉祥顯然是多慮了,蘇白可是記得小傢伙出生的第一天就被自己丟到水缸里洗洗然後還能在裡面游來游去的畫面。
果然,吉祥急急忙忙下去后發現小傢伙居然頭朝上,兩個小腳蹬著水,自己在噴泉池子里玩的不亦樂乎。
吉祥重新上了岸,甩了甩自己髮上的水珠,繼續高冷地蹲在池子邊。
蘇白走過來,手拍了拍吉祥:
「也好,以後我進故事世界后你正好可以幫我照看孩子,有你在比那些什麼保姆阿姨之類的安穩多了。」
吉祥沒回應,繼續蹲坐在那裡。
蘇白拍了拍手,走過去把小傢伙從水裡撈出來。
「好了,天涼,別玩了,該睡覺了。」
把小傢伙抱著,吉祥在後面跟著,蘇白回到了房間,小傢伙確實有些累了,蘇白把他放在床上,他就一個人乖乖地蜷在那裡咬著大拇指睡了,吉祥和小傢伙幾乎是一樣的姿勢,蜷在小傢伙的邊,一人一貓現在看起來無比的和諧。
蘇白髮現自己房間里多了一些紅酒之類的東西,顯然雖說自己沒同意換房間,但酒店方還是下了一些心思的;
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蘇白走到了臺上,夜空里,雪山只能看到個影子,但那種遼闊的姿態還是顯了出來。
喝了口紅酒,蘇白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蘇白微信里的好友並不是很多,大也是因為他的那種帶著點孤僻的子,即使是在大學里,和他關係好的同學其實也沒多。
好友列表裡翻著,蘇白看見了荔枝的微信,此時頭像是灰的,自從荔枝說要離開后,微信頭像就一直是黑的了。
蘇白不知道荔枝去了哪裡,也不知道去幹什麼,當然,他似乎也沒有那種想知道的。
紅酒杯放在了臺的欄桿上,蘇白雙手撐著欄桿,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空氣帶著狂和蒼涼的味道,蘇白很喜歡,不過,這個地方固然很,山清水秀的,但對於絕大部分人來說,長住這裡也不適合,畢竟海拔高度在這裡。
也就在此時,蘇白髮現有人給自己發了條微信消息,看到那個人,蘇白有些意外,居然是熏兒。
自從熏兒和自己說要去倫敦大使館當武殺人俱樂部也因此解散之後,蘇白和熏兒之間就沒什麼聯繫了,朋友,就是這個樣子,絕大部分的朋友如果長時間不聯繫了,關係,也就那樣了。
「在幹嘛?」
熏兒發的是這個消息。
蘇白拿起手機,攝像頭對著面前,開始錄製短視頻,然後發送了過去。
很快,熏兒發來了語音通話,蘇白按下了接聽鍵。
「很啊,小日子過得不錯嘛。」
「倫敦現在是白天吧。」蘇白回復道。
「錯了,我剛回來了,我現在在上海。」
「回來公幹?」
「嗯,差不多吧,有點事回來理一下。」
「那加油。」
「怎麼,非要我這個做生的說得這麼直白,讓你這寄山水的公子哥快點來上海來和我見個面吃個飯聚一聚麼。」
「呵呵,我可是聽說某人已經去了倫敦的一家醫學院了。」
「得,對了,你去看一下楚兆的朋友圈,他剛升職了。」
「這麼快?」蘇白微微皺眉,並非是他對好朋友的升職有什麼嫉妒的意思,而是擔心如果這一切都是楚兆家裡在後面運作的話,對於一個完全對警察這個職業沒什麼歸屬的公子哥來說,坐得位置越高,往往越是容易出問題。
「你看一下朋友圈,他正臭著呢。」
蘇白點進了朋友圈,刷新了一下,看見了楚兆在兩分鐘前剛發的朋友圈消息,是一篇圖文,點開了圖片,蘇白念道:
「本人王寶強,現就與妻子馬蓉解除婚姻關係一事,聲明如下……」蘇白愣了一下。
「哎呀錯了,不是這個,這個傢伙,當警察的居然還這麼八卦,人家明星劈個離個婚還往朋友圈裡發。」熏兒顯然很是無語。
明星這種層次的人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是很鮮亮麗很高高在上,但是對於他們這種家庭里出來的子弟,大部分明星和古代戲子沒什麼區別,甚至吃飯時高興了,還能喊幾個明星過來作陪。
「他這是玩偵探推理呢,你沒看他最後一句話麼,是楚兆自己加上去的,說《唐人街探案》的導演陳思已經很刻意地提醒王寶強你被戴綠帽子了,因為那段劇里,王寶強飾演的警察就是因為在老家發現自己老婆和別人瞎搞才出國闖的。」
蘇白微微一笑,楚兆這傢伙,這思維切點還真是夠新穎的。
「也不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麼,這個也能玩推理。」熏兒顯得很是無語。
很快,蘇白往下拉后發現了楚兆在一個小時前上傳的自拍,他穿著警服,看起來很是英武,邊有一群同僚圍在一起,應該是慶祝他升職的聚會,照片里,楚兆也高興的,作為好朋友,蘇白也希楚兆能看開一點,不要再像以前那樣對警察這個職業那麼排斥了。
不過,
很快,
蘇白的目馬上一凝,他看見有一隻手搭在楚兆的肩膀上,那隻手也看不清楚是誰的,似乎也穿著警服,但是照片里沒把他拍進去,那隻手的大拇指指甲了出來,應該是人的手,指甲很長也很靚麗還塗了黑的指甲油,但是蘇白怎麼看怎麼覺不對勁,
馬上,蘇白攤開了自己的手,
殭狀態緩緩地切換,
很快,蘇白看見了自己左手指甲開始全部瘋長出來,漆黑的澤,帶著一種淡淡的暈圈,
蘇白把自己的大拇指放在了手機上,然後把那張圖放大,那大拇指指甲和蘇白的指甲放在了一起,
「這,不是指甲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