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縣城,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雖說開了四間房,但是四個大男人還是待在一間房裡,畢竟現在和尚、嘉措以及胖子都算是半殘廢狀態,就蘇白一個生力軍,蘇白不看著他們萬一這仨出了什麼意外那就太虧了,自己辛辛苦苦把他們帶回來,為的,也是下一步的劇,同時也是讓他們欠自己一個人。
故事世界里可以算計來算計去,無所謂,但是有些賬面,還是必須得算清楚的,比如這次人,算是真真實實的,不算在利益算計裡面,獨立於這個外面而存在。
哪個人想要不欠這份人,除非算是把其餘的三人都殺掉或者是滅口,否則就算是在這個小圈子裡了過街老鼠,當然,蘇白其實也沒想這麼多,把他們帶回來一起走也只是因為看他們那樣躺在那裡不管不顧的話有點太可惜了,倒不如拉回來以後有人債,人家肯還的話就算是賺了,人家不還的話也沒什麼損失,自己無非就是舉手之勞。
當晚,傷勢最重的嘉措躺在床上休息,和尚靠著牆壁盤膝打坐,蘇白和胖子兩個人打了地鋪。
等到第二天上午時,疲憊了的眾人才紛紛醒來,當然,這裡的人就算是睡覺也是睜著一隻眼的,倒不會說直接沒心沒肺地睡死過去。
胖子的傷勢主要在於口位置的可怕創口以及那把刀對於他靈魂的傷害,所以還保持著一定的行能力,這傢伙早上起來后就直接扶著樓梯下了樓,然後揣著銀子招呼店小二跟著自己一起出去買吃的了,然後還特意小二幫自己把買過來的吃的送上了樓上的房間里。
東西也不多,也不算是多盛,無非就是豆漿油條葷素包子,胖子反正這時候只求一個肚皮滾圓,也不要求其他,嘉措和和尚梳洗了之後也都坐在一起開始吃一些,只是吃得比較慢。
胖子咽下去一個包子,了上的油,有些好奇地問道:
「怎麼著了?都不?我可是差不多吃飽了,你們怎麼就吃這麼點,真是出家人出得六清凈了不說,都練出辟穀境界了?」
嘉措和和尚笑而不語,繼續慢條斯理地吃著。
等胖子徹底吃飽后,往床上一躺,很是滿足,這時候,吃早飯時一直沒出現的蘇白回來了,手裡提著兩個食盒,打開食盒,是當地一家很有名餐館的點心,做得都很緻,胖子買回來的那些明顯就有些不上檔次了,想來蘇白是在胖子出去之後出去的,而且和嘉措以及和尚都打了招呼,所以嘉措和和尚就故意留著肚子等著,而且都沒跟胖子說破。
「艸,不帶這麼玩的,出去買點心也不告訴我一聲,我都吃飽了。」胖子躺在床上有點哭無淚,他其實在回來之前還在外面吃了兩碗春麵。
「在古代也就這點口腹之慾的了,其餘的也沒什麼東西了,反正銀子之前我們幾個也弄得足夠花,又帶不出故事世界,幹嘛要省著。」
蘇白把一個點心送到了小傢伙手裡,小傢伙吃了一口,甜滋滋的,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胖子也就忘了這一茬了,人在吃飽的時候,再好吃的東西對於他的吸引力都不會很強,胖子揮了揮手,問道:
「咱是打算長久在這裡住下去呢,還是今兒個就離開?」
蘇白喝了一口茶,道:「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吃完這些東西,再打包一些生活品和草藥,咱們中午就直接出發,哪怕不急著先去妖,先去縣城外隨便找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待一陣子,估計有個四五天的時間,你們多也能恢復個三四,至不會像是昨天那樣面對那幾個西方佬時連最後拼一把的能力都沒有。」
和尚也點了點頭,「還是謹慎一點好,蘇白說得對,人家也不傻,被我們僥倖嚇唬到了一次,肯定會馬上再來第二次試探,我們早點離開縣城這個人煙稠的地點,去一個荒山野嶺,再布置幾個陣法屏蔽氣息,就算是他們有什麼特殊的追蹤手段,想找到我們也很難。」
「得,那我先瞇一會兒,然後繼續跑路。」
胖子當即翹著二郎開始打盹兒,他最重要的是把靈魂給重新滋養好,不然靈魂有破損,道法也催不起來,這對於他來說,幾乎就了一個廢人了。
而嘉措就比較麻煩一點,哪怕他自己開始控制自己的去不斷地忍著劇痛催促骨骼的生長以及癒合,但是他不像蘇白那樣擁有吸鬼統,速度肯定很慢,而且能恢復多還很難說。
和尚的問題更複雜,和靈魂都有創傷,但是看和尚的樣子,反而是三人里氣最好的一個,他能恢復多還真不好猜。
等大家都吃飽喝足了,剩下的吃的也都打了包,就準備重新發了。
大部分東西都是蘇白背著,小傢伙則是被蘇白用了個布包掛在了前。
胖子先推開房間門走了出去,其餘人跟上,蘇白走在最後一個。
「爺,要走了?」小二在樓下跟胖子打招呼,顯然是和胖子今天早上混了。
蘇白忽然抬起手,
「等下。」
胖子一愣,也不含糊,不是收腳了還主倒退了好幾步。
拄著拐杖的嘉措也是轉過看向蘇白。
和尚看了看下面,又看了看四周,有些疑道:「你發現了什麼?」
「先回房間,裝作什麼事兒都沒發生的樣子,胖子,喊小兒沏茶。」
說完,蘇白就背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重新進了房間,和尚和嘉措也不聲地跟著回去,胖子站在樓梯口,故意扯著嗓門讓小二快點上茶,以彌補自己等人出門又進去的不自然。
四個人都回到房間,胖子把房門關上。
嘉措、和尚以及胖子的目隨後都落在了蘇白上,蘇白把小傢伙先放在了床上,然後很認真地開口道:
「剛剛樓下有一桌正在吃飯的食客,我眼。」
「眼?」胖子有些嘀咕道:「不會不會進故事世界時在哪裡見過?」
蘇白點了點頭,「確實見過。」
「有什麼特殊的麼?」
胖子也不傻,蘇白這麼鄭重其事地把所有人有退回來,肯定是有特殊的原因,不會是草木皆兵的表現,不然也太小看在場眾人的心理素質了,而且蘇白昨天還表現出了生吃人肝臟的能力,這心理素質,已經奔著神病的道路上越跑越遠了。
「那一桌人,我記得,昨天穿著乞丐的服在縣城外煮花,今天都穿著名貴的服坐在樓下吃飯,我不認為他們昨天是在玩cosplay。」
聽到這裡,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昨天是蘇白距離那些乞丐比較近,所以其他人都沒看得真切,後來又上了西方人,所以大傢伙也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西方人那裡。
當然,最重要的是,如果昨天恰好在那裡做花的乞丐,如今忽然變了在自己等人住的客棧樓下吃飯的貴人食客,這裡面,貓膩可就太深了,甚至有點……讓人駭然。
「難道說,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那幾個西方人其實不算是恐怖廣播給我們準備的大菜?真正的大菜其實我們之前都沒發現?」胖子拿著空茶杯晃著,然後抿了抿,「如果真這樣,這個故事世界還真是彩得很,不過有一點很不對勁,如果他們完全掌握了我們的行蹤,照此推算的話,昨日那一場和西方人的鋒,算不算是他們的一種故意試探;
但是想吃花,是我臨時起意的啊,他們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們馬車經過那裡時,我會忽然饞想吃花然後讓你蘇白去幫我弄?」
嘉措這個時候也開口道:「他們可能只是一群特殊的人,但是昨天,應該是一次巧合,正好撞上了我們和西方人的一次小規模火拚吧。」
和尚的手指敲著桌面,之前他一直沒說話,這時候,他緩緩開口道:
「說不通,說不通。」
因為昨天的事存在著太多的巧合因素,現在已經被蘇白髮現對方其實是早就盯著自己等人的,就帶著主觀因素,能把主觀因素和客觀因素都結合在一起了,引發了昨日的那次巧合的火拚,有點太不可思議了,甚至,有點不敢想象了。
「咚咚咚……」
敲門聲傳來,
「客,你們要的茶。」
「進來吧。」胖子喊道。
小二走了進來,把茶水端上來,然後離開的同時還關上了門。
蘇白這個時候拿起茶壺,把裡面的水全都倒在了桌上。
胖子眼睛瞇了瞇,「下毒了?」
蘇白很誠實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是那個剛剛我們出去時還跟你打招呼的店小二,現在已經被他們掉包了,其中一個剛還穿著不錯綢緞服吃飯的食客,剛剛打扮了店小二來給我們送茶。」
和尚看著蘇白,「真不是你看錯了?」
「不會錯,本來的小二我回來時跟我打過招呼,他說我的一個很胖的朋友已經買了早點回來了,而且還很客氣地請他一起在外面吃了碗面,那個小二今天是不是和你出去時把什麼湯兒潑在上了?」
胖子點了點頭,「對,他吃面時把湯水灑在了自己上了。」
「剛剛送茶進來的小二,人變了,但是服褂子沒變。」蘇白很是篤定地說道,「也就是就在我們出去到回來坐在這裡的功夫,本來在下面吃飯的一桌食客里的其中一個已經換上了真正小二的服過來給我們送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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