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淮書定定地看著喬筱筱,想看如何狡辯否認。
誰知喬筱筱淡淡一笑:“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哪怕你說我不是人也無所謂,張淮書,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從來都不長。行了,滾吧,我這兒不歡迎你。”
說完,喬筱筱對房里的丫鬟說道:“去告訴你們主子,我很反這種不經我的允許隨意放人進來的行為。另外,這個張淮書,我不想看見了。”
張淮書眼睛半瞇,“你心虛了!”
喬筱筱輕輕一笑,沒再搭理他半句。
確實不是原來的喬筱筱,想必喬玉早就發現了。在喬玉的重生經歷里,肯定不曾有的存在,所以喬玉應該很早就知道的份有問題了。
就是不知道喬玉為什麼沒有拿這件事做文章。難道是因為喬玉自己來歷也有問題,所以心虛?
喬筱筱弄不明白喬玉的想法,也沒心思去弄明白,拿著書繼續看了起來。
不得不說,陶益的能量的確大,這些畫本子都比之前看的更有意思一些。
張淮書見喬筱筱不再理會,還有些不甘心,但丫鬟已經進來請他離開了:“張公子,這邊請。”
他不想走,但也由不得他。雖然陶益目前為止對他都還客氣,但那也只是表面上的,如果他真壞了事,陶益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弄死他。
張淮書離開之后,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陶益那里。
陶益端著茶杯晃了晃,“這個喬筱筱,真有點意思。的份那麼大,竟然一點也不怕。”
“張淮書這個廢,留著也沒什麼用,想辦法解決掉吧。”
“那個喬玉,一并理了。”
暗,傳來一道低沉的回應:“是。”
陶益輕輕一笑,喬玉失蹤的事,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是張淮書做的。
他想看看張淮書能從喬玉里撬出多東西來,但這個喬玉,還真是腦袋空空。也不知道老天爺是怎麼想的,竟然讓這種蠢貨重活一世!
對于喬玉和喬筱筱這種離奇的經歷,他知道的時候,確實狠狠震驚了一番,但他很快就接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只要對他有用,他可不會在乎對方是人是鬼。
但前提是,這些人要為他所用,并且絕對臣服。反之,為了避免他們為自己對手的助力,他會毫不猶豫地解決掉他們。
不過對于喬筱筱這個人才,他還是很看重的。這個來自異世的子,腦子里有太多神奇的東西,這些東西,能為他的大業提供強有力的幫助。
所以,他對喬筱筱多了很多耐心。
而張淮書和喬玉這種人,他可就沒什麼好猶豫的了。尤其張淮書竟然敢背著他將喬玉藏起來,并且想利用喬玉掌握的那些事,踩著他做跳板,去攀更高的枝!
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事。
一個只會算計人的臭流氓,竟然也敢拿他做跳板!
他會讓張淮書知道這樣做的后果的。
張淮書還不知道自己快要大禍臨頭了,從喬筱筱那里出來之后,他越發的不悅。
他不明白,為什麼喬筱筱淪為階下囚了,竟然還能如此云淡風輕。也不明白為什麼他都已經知道了的,怎麼還能那樣淡定。
他預想的求饒順從和求助,一件也沒有發生。
尤其是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嘲諷和輕視,用眼神在表達他的行為有多可笑!
其實,他的心深是明白的。喬筱筱之所以能這麼淡定,是因為知道的重要,知道陶益對的看重,所以才會如此不將他的那些話當回事。
只是,他不想承認。
承認了這一點,就等于承認他自己有多無能。
而無能這兩個字,是他最不能接的!
張淮書越想越生氣,然后將這一切歸結到了喬玉上。
如果不是喬玉,他又怎麼會變現在這個樣子!
于是張淮書惹著怒氣回到了自己的住,潛進了關押喬玉的室。
喬玉渾是傷地在角落里,聽見室門打開的聲音,忍不住瑟了一下。
這些天,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室里,每天都要被張淮書毒打一番,打得真的快瘋了。
張淮書那個畜生,把毀得十分徹底。不止讓那些乞丐糟蹋了的子,還毀了的容貌,斷了一條,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
但還是不想死,想活!
死過一次的人就知道能活著有多好,所以哪怕已經被折磨這樣了,依舊咬著牙努力地堅持著。
一定要堅持,堅持到能活著出去!
喬玉攥了拳頭,把自己往角落里又了兩分。
張淮書走了室的時候,被里面的味道熏得險些吐出來。
本來心就不佳,這下更是火大,隨后舉起帶來的鞭子就朝喬玉沖了過去:“賤人,竟然把這里弄這樣!你怎麼這麼臟!你個臟東西!你個下賤東西!”
他每罵一句,就朝喬玉了鞭子,喬玉疼得滿地打滾,里哭喊著拼命求饒:“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打我,不要再打了……”
張淮書也不記得自己打了多久,反正打得喬玉喊都喊不出來了,這才收了手。
彎腰檢查了一下喬玉的況,見還有氣息,便從上拿出兩粒藥丸塞進里。
這藥,是能續命的東西。
喬玉能在他的毒打下堅持這麼久,就是這藥丸的功勞。
喬玉對這藥丸又又恨。吃了這藥丸,就能活著,但這意味著還會繼續被張淮書待。
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何時才是個頭。
不是沒想過殺了張淮書,只是本沒有機會,也沒有力氣。
張淮書抬起腳,踩在喬玉的臉上,冷冰冰地說道:“喬筱筱本不在意你說的那個,現在雖然被陶益了起來,但卻活得很滋潤。喬玉,你也是跟一樣來歷非凡的人,為什麼可以活得那麼風,你卻混了這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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