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皇子以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疼死的時候,喬筱筱突然開口說道:“我們羸了。”
隨著的話音落下,二皇子便覺到心臟的疼痛在開始迅速地減輕,自己幾乎要炸開的心臟得到了舒緩。
痛極累極到力的二皇子,立刻就陷了昏迷。
邵康立刻將他的扶好,不讓他進水里。
喬筱筱則繼續撥弄著那些銀針,并時刻注意著瓦娜的蠱蟲。
剛剛經歷過一場殊死搏斗,蠱蟲累得在管里一不地趴了好一會兒,等緩過了勁之后,它開始吞噬那只死去的蠱蟲。
那只蠱蟲的和它差不多大,所以這個過程很緩慢,需要一兩個時辰。
喬筱筱讓邵康將二皇子從桶里撈出來,抱進了屋。
屋里燒著幾個炭盆,溫度很高。
喬筱筱一直守在床邊,等那蠱蟲完了吞噬之后,才換了瓦娜過來。
瓦娜到了床邊,在二皇子掌心的傷口倒了些藥,又了一下傷口,讓滲出來和藥混合在一起。
再將混合后的藥和順著那大管的位置一路抹了過去,直到蠱蟲所在的位置。
蠱蟲隔著皮到了那讓它著迷的味道,立刻就順著管前進。
只見二皇子的皮下鼓起一個小小的包,那小包一路朝著手掌的方向移著。
很快,蠱蟲從傷口鉆了出來,個頭明顯比之前大了不。
瓦娜用木夾將蠱蟲抓進來,轉便投進了燒得正旺的炭盆里。
蠱蟲在炭盆里掙扎了幾下之后,便化作了一灘水。
喬筱筱再次上前查看了一下二皇子的況,又讓邵康過來看了看,都確定他沒什麼大礙之后,喬筱筱便開始撤針。
二皇子醒來的時候,都已經到了半夜。
“主子,你醒了。”
“太醫,太醫!”
屋一陣兵荒馬,太醫急忙跑進來要給二皇子把脈。
二皇子看了看屋:“喬筱筱呢?讓過來給本宮把脈。”
過來的太醫,正好是當初去河間府的三位太醫其中的張太醫,“二皇子,喬大人和邵郎中都已經歇下了,休息之前親自囑咐過微臣要如何給二皇子看診。”
二皇子的親信也在一旁說道:“主子,喬大人和邵郎中都累壞了,剛剛才睡下不久。”
二皇子這才作罷,讓張太醫給自己把脈。
張太醫仔細把過脈之后,一臉嘆服地道:“喬大人的醫果然絕,二皇子,您基本已經無礙了,只需要再好好休養幾天,便能恢復正常。”
二皇子還是有點不放心:“不會有什麼后癥吧。”
他可是記得喬筱筱說過,那蠱蟲對他造了損傷。
張太醫道:“從目前的脈象上來看,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休養一番便能復原。這也是因為救治得及時,不然況只怕真的很棘手。”
二皇子深以為然,治療時的那種痛苦,讓他清楚地明白那蠱蟲有多可怕。
張太醫拿出一只瓷瓶來:“這是喬大人讓微臣給您的,說是自己配的藥,專門修復心臟損傷,對您有好。”
二皇子問了劑量之后,立刻就倒了幾粒藥丸出來干咽了下去。
他現在對喬筱佩服的五投地,半分懷疑也沒有了。
吃過藥,二皇子又用了些飯菜,這才又睡下。
第二天一早,喬筱筱便過來給二皇子復診。
二皇子經過一夜的休養,整個人都神了不,雖然看著還是有些憔悴,但臉上的青黑卻是已經褪了個七七八八。
喬筱筱笑著點頭:“看你這氣就知道死不了了。”
二皇子白了一眼:“好個人,怎麼就長了這麼一張破!”
經過昨天那一場豪賭之后,二皇子對喬筱筱再也擺不起架子來了。畢竟,自己就差屁讓喬筱筱看了,還有啥架子可擺。
喬筱筱也沒客氣:“這張破道破了多天機。”
說完,喬筱筱拉著他的手腕給他診了一下脈,“行了,沒啥事了,張太醫給你的那個藥每天記得吃,吃完差不多就沒事了。沒別的事,我們就先走了。”
二皇子也懶得跟客氣,心很好地跟說了聲慢走不送。
喬筱筱麻溜地帶著瓦娜和邵康便回了城。
邵康回了醫館,喬筱筱也沒去衙門,直接回了安家。
此時的縣主府已經在開始工了,喬筱筱家的下人都暫住到了安家。
喬筱筱在外面忙了兩天,本想回來好好休息一番,結果剛進屋,就見岑巧蘭和安夫人正對著一堆禮皺眉。
“娘,安伯母,這是怎麼了?”
兩人見回來,便道:“你回來得正好,這是定南公府送來的。”
喬筱筱眉頭也是一皺:“他還沒死心?”
之前幾天都沒靜,還當齊桓死心了呢,沒想到竟然又送了禮過來。
只是有點想不明白,安夫人怎麼會讓定南公府的人把東西送進來。
安夫人道:“他托了宣王妃送來的。”
宣王妃和安夫人關系還不錯,來之前也沒打招呼,人都到了門口了,才收到消息。
本以為宣王妃是閑得無聊過來串門的,結果對方竟帶了這麼大一堆禮過來,等東西都搬出來擺好了之后,宣王妃才說,是人之托前來給岑巧蘭送禮道歉的。
要道什麼歉,宣王妃沒說,只說齊桓約岑巧蘭明日去瓊園相見,說是要當面給賠個不是。
喬筱筱看了一眼那一大堆禮,轉頭看向了岑巧蘭:“娘,你的意思呢?”
岑巧蘭有點無措:“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去。”
安夫人道:“要我說,就去一趟,當面跟他把話說清楚,然后再把這些東西還回去。”
喬筱筱也覺得這樣做最妥當。
岑巧蘭有點抗拒:“東西讓人退回去就行了,見面還是不要了吧。”
太尷尬了,是想想都覺得渾不自在。
安夫人道:“那有什麼,咱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為什麼不敢見面?大大方方地去,就告訴他,收起那些小心思,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否則他保不齊還以為你在拒還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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