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娘子,我錯了!
伯爵大人本來想要好好教訓沈浪這個膽大包天的浪兒,全部被妻子攪和了。
現在好了,那些教訓的話也說不出了。
慈母多拜兒啊?
隻不過,平常你對親生兒子也狠的啊,說打就打。
怎麼在婿麵前就失去了立場了呢?
就因為他長得漂亮?就因為他甜?
見到沈浪對嶽母的目如同羊羔一般乖,伯爵大人就氣不打一來。
你這個壞小子,我難道就對你沒有辦法了嗎?
伯爵大人道:“沈浪從今天開始,你又被足了。”
啊?
沈浪一愕,這不是剛足結束嗎?
伯爵大人道:“你可以在府活,但不得離開伯爵府一步,聽到了沒有?”
沈浪怯怯道:“嶽父大人,那……那足到什麼時候?”
伯爵大人道:“足到我認為可以放心你的時候。”
這個條件太模糊了啊。
沈浪道:“不如嶽父大人您說出一個條件,我一旦我完了就解除足,比如……”
“不背書,不認字,什麼條件都沒有……”伯爵大人趕大聲道,直接斷了沈浪的念想。
一聽到條件二字,嶽父腦子裏麵就被勾起了某些不愉快的回憶。
接著,伯爵道:“你想什麼招都沒用,從今天開始你就好好呆在府裏麵給我修養,什麼時候我覺得你已經不會出去禍害了,我就什麼時候放你出去。”
沈浪無語,嶽父大人竟然變狡猾了。
伯爵大人能不記住教訓嗎?
昨天剛下令足,讓他背《金氏家訓》,原本以為能夠讓沈浪老老實實呆在家裏一兩個月。
誰知道一夜之間,他就背完了,伯爵大人咬著牙恢複了他自由,因為他不能食啊。
沒有想到,沈浪今日一出門,就惹下這麼大的事。
盡管他是贏了,而且這一戰打得很漂亮。
但是……
這多危險啊!
伯爵大人一直都是保守的,就見不得兵行險招。
而且,他也真擔心田橫會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對沈浪手。
隻不過這種關心,他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
要是讓沈浪這個混蛋知道自己關心他?那他豈不是要上天啊?
“所有人聽令,從今天開始,姑爺不得離開伯爵府半步,不管誰看到他要出門,都要擋回來,聽到了沒有。”伯爵大聲道:“一直到我正式解除他的足令為止。”
“是!”所有人齊聲斷喝。
然後用怪異的目著沈浪。
幸災樂禍,絕對是幸災樂禍。
……
世子金木聰在看兵書。
今天早上他挨母親打了,世子覺得自己應該是因為看《詩經》而被打的。
因為詩經裏麵有很多男的詩句。
所以,世子決定看兵法。
這總不會錯了吧。
“爹娘肯定是希我繼承祖宗缽的,所以看兵書肯定能夠討得他們的歡心。”
果然沒有過一會兒,爹娘就走了進來。
“爹娘,孩兒在看兵書呢,我一定要好好繼承祖先的誌,學習好兵法。”
片刻後,這個胖子被一對男嫻地按在大椅子上。
男人用鞭子,人用尺子。
啪啪啪開揍。
“啊,為什麼啊?難道看兵書也錯了嗎?也要挨打嗎?”世子嚎道。
他真的啥事都沒犯啊,一直很乖地看兵書啊,雖然真的什麼都沒有看進去。
為何上午打完,晚上還要打?
“啊,啊,爹娘,為什麼又打我啊!”
伯爵和夫人沒有回答,打完後直接就走了。
留著世子無語凝咽。
其實這次伯爵和夫人跑來打兒子完全是隨心所至,心有靈犀。
因為沈浪表現得那麼機靈出,就越發顯得兒子蠢笨。
伯爵大人本來想要好好教訓一下沈浪的,結果還沒有開始教訓,全部被擋回來了,而且夫人也偏心幫著沈浪,他這口氣不出不行。
所以,親生兒子就倒黴了。
……
沈浪回到院子後。
木蘭一甲胄,站在裏麵。
“夫君回來了,那吃飯吧。”木蘭道。
沈浪一愕,道:“木蘭,你在家還穿著甲胄做什麼?”
木蘭道:“萬一夫君在城中出事,我帶兵進城搶人。”
沈浪一愕,心中一暖。
盡管木蘭的語氣很平淡,但沈浪卻覺得非常。
“來,為夫替你解下甲胄,我們吃飯。”沈浪聲道。
木蘭一愕,然後張開雙臂,讓沈浪卸甲。
剛剛卸下甲胄,沈浪呼吸就了。
因為木蘭裏麵穿著蛇皮的勁裝,這材太火了啊。
尤其蛇一樣的小蠻腰,充滿了絕對的力量和。
還有腰下的渾圓後翹,曲線超過桑熱舞郎,形狀卻要完得多,簡直讓人炸。
還有這兩條超級有力的大長,夾一下應該能丟掉半條命吧。
“謝謝你娘子,一直在家等著我,怕我出事。”沈浪道。
木蘭道:“應該的,夫君今日大獲全勝,讓妾非常意外驚喜,與有榮焉。但是,夫君以後做事的時候還是要三思而後行,要想著父親,母親,還有我會為你擔心。”
“我知道了。”沈浪心中更加,輕輕用雙手摟住木蘭的後腰。
木蘭微微一愕,魔鬼的材稍稍僵了一些,但是卻沒有阻止。
因為沈浪表現得很溫馨,充滿親的相摟。
不過,三秒鍾後,沈浪的手從腰上落下去,放在不該放的地方。
“夫君,你的手放在哪裏啊?”
沈浪趕將手放回原位,一臉嚴肅道:“娘子,這不能怪我,要怪隻怪你的太了,讓我的手直接落了下去,我完全是無心的。”
“嗯,下不為例。”木蘭道。
沈浪義正辭道:“娘子我發誓,若再有下一次,娘子將我這雙手跺了就是。”
三秒鍾後。
木蘭直接抓住了沈浪放在上的雙手,認真道:“夫君,男子漢說話算數,你這雙手還是剁了吧。”
沈浪道:“娘子,我剛才隻是隨口說說而已。男人的話怎麼能當真呢?寧可相信百歲老翁出軌,也別相信男人這張啊。”
木蘭無奈看著丈夫這張漂亮之極的麵孔,很難相信這張英俊的麵孔下能夠容納得下這麼厚的臉皮?
“吃飯!”木蘭離開沈浪的魔爪,來到桌子上吃飯。
木蘭肯定,若不是見沈浪長得這麼帥的份上,已經手開揍了。
吃過飯後,木蘭簡單洗漱,將玉齒清洗得幹幹淨淨,又喝了一口玫瑰花含在裏。
頓時,滿生相。
然後,又穿上了甲胄。
“娘子,這大晚上的你要去哪啊?”沈浪問道。
木蘭道:“率領騎兵巡夜,巡邏海岸線。”
沈浪心疼了。
木蘭道:“夫君你呆在家裏,不要惹禍呀。”
……
世子房間,他正在接補課。
算課。
科舉不考算,所以盡管算在君子六藝之一,但大部分書生都怎麼學習的。
反而貴族家卻對這門課非常重視,尤其是有封地的老牌貴族,因為確實非常實用,也能夠讓人變得聰明。
世子金木聰歎息道:“許老師,你說我的日子怎麼就那麼難啊?以前爹娘打我還有理由,現在連理由都不找了。”
他口中的許老師,名許文昭,是玄武城最有名的算大師。
這位許文昭在伯爵府的分量很重,不僅僅是金木蘭和金木聰的算老師,而且還負責整個伯爵府的金錢資結算,貿易往來等等。
他算是伯爵大人的幕僚之一,也是伯爵府的實權大管事,負責整個賬房二十幾年了。
“許老師,你說我會不會不是我爹娘親生的啊?”世子問道。
許文昭優雅一笑,繼續一不茍地進行他的工作。
他的工作很重要,伯爵府封地的產出以及對外的才買,所有的金錢往來都要通過他做賬。
所以在伯爵府,也算位高權重。
許文昭停下筆,腦子裏麵浮現沈浪的麵孔,頓時目中閃過意思霾。
誰攔我的路,就是敵人!
猶豫了片刻,許文昭道:“世子,伯爵大人打你,是因為沈浪。”
世子驚聲道:“為什麼?”
許文昭道:“沈浪名聲不好,了徐家的錢財,調戲徐家的侍被趕出來了,結果又來贅伯爵府。因為是木蘭小姐親自挑選,所以伯爵大人無法拒絕。他心中煩悶,怪你沒有出息,才會讓木蘭小姐嫁給這樣一個聲名狼藉之人,所以前幾天才會打你。”
世子金木聰猛地做起來,道:“原來如此啊!”
許文昭又道:“伯爵大人今天再次打你,是因為沈浪進賭場敗壞了伯爵府名聲,但是他又贏了田橫,而且畢竟是上門婿,伯爵大人不好打他,所以把氣發泄在世子您的頭上。”
世子大怒,猛地站起道:“好啊,我可找到挨打的罪魁禍首了啊,原來是因為這個混蛋啊。”
就在此時,許文昭邊上的書道:“對了世子,我今天還看到冰兒在哭,問怎麼了也不說。”
世子更加憤怒道:“肯定是因為沈浪,他之前就調戲徐家的侍,現在又來調戲我家的侍?你區區一個鄉下的破落戶竟然敢欺負到小爺頭上來了,我絕不放過你。”
然後,世子猛地朝外麵衝了出去。
“沈浪,小爺我一定要將你打出屎來。”
接著,世子問道:“沈浪武功怎麼樣?”
許文昭道:“不會武功,手無縛之力,走幾步路都氣籲籲。”
世子膽氣大壯,怒發衝冠,吼道:“來人,跟我去辦事,幹他。”
然後,氣急敗壞的世子金木聰帶著十幾人,怒氣衝衝朝著沈浪的院子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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