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秦四季忽然會開這樣的玩笑,喬雨馨有片刻的失措,但是很快便鎮定下來了,道,“秦先生很是幽默啊。”
秦四季卻是盯著喬雨馨,細細的瞧著,道,“我看過你寫的書。想要聽我怎麼評價嗎?”
喬雨馨有些忐忑,麵上還是保持著波瀾不驚,說,“怎麼評價?”
看著像是不在意,可其實無比的在意。
這是秦四季,這是很喜歡的一個作家,要在他的口中聽到評價。
“有外殼,沒有靈魂。”秦四季啟道。
“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評價,有些震驚,有些失落,這些失落又轉化為了平靜,就好像猛然被風吹過了湖麵一樣。
姚天雪見狀,忙打圓場,“先別站著說話了,去裏麵喝茶吧。”
來到了一家古樸的茶餐廳,很是高雅,連著桌子都著古樸的味道。
秦四季從坐下來就開始皺眉頭,“姐……你怎麼帶我們來這種地方?”
姐?!!
難道是姚天雪的年紀比秦四季要大,所以秦四季喚為姐姐?喬雨馨這麼想著。
“這種地方環境好,又安靜。”姚天雪道,“你啊,又不是自己一個人,忘了旁邊還有喬雨馨小姐了嗎?”
秦四季的眼睛向了喬雨馨,意味不明的笑了,“我覺得喬雨馨二小姐並不像表麵上看著這麼文靜,也許更喜歡熱鬧呢,也許也喜歡夜店那種地方呢。”
“談不上喜歡不喜歡,不過夜店我是去過。”喬雨馨淡淡的說道。
經過剛才的那種不適應,現在已經恢複到從前那般鎮定的模樣了。
“哦,那可會跳舞?”秦四季跟著問道。
“會。”
去酒吧去夜店,也不過是寂寞無著落的時候,在裏麵狂跳一陣子罷了。
喜歡,完全談不上。
“既然會,那好,我們今晚一起去夜店吧。”
喬雨馨對秦四季單純的憑著他寫的小說的那
種覺已經徹底沒了,秦四季就不像他的文字一樣憂鬱,純,帶著青春淡淡的憂鬱的氣息。
眼前的這個花男,倒有點遊戲人間的覺。
不過,又想著,人總歸是不能單純地看著表麵的,秦四季的表麵和他的裏也許不同,他的文字也許和他的為人也是大不相同。
相信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是有兩麵的,秦四季應該也一樣。
“還是不了,我晚上還有點公事要理,不能去了。”喬雨馨婉拒道。
公事不過是借口,厲爵琛將所有的公事都攔下來了,隻把最簡單最基本的給自己,總是說胃才好,不能太過勞累,喬雨馨卻是想著,就算胃不好,但腦子還是好的,理一些公事是完全不打的。
“哦,那就是**的拒絕啊。”秦四季搖搖頭,顯然是失,又著姚天雪,“姐……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幹脆的拒絕我。”
姚天雪聳了聳秦四季,道,“有人拒絕你也好,省的你整天自。”
一陣嬉笑。
喬雨馨想著自己這一趟過來,本來是想著要跟秦四季來流文學方麵的事的,結果卻全然的被帶走了。
又想著秦四季口中的那八個大字“有外殼,沒有靈魂”,總歸想聽一下秦四季到底是什麼看法的。
便是問道,“秦四季先生……”
“我四季。”
“……四季。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要為我的作品那樣評價?”
秦四季的雙手撐著下頜,若有所思的看著喬雨馨,“不是嗎?你說中寫的不都是沒有加注的節嗎?人最後一起跳海了,是有這個節吧,這倒是奇怪了,這兩個人明明都是那麼相了,不是更應該想法設法的活嗎?為什麼一定要去死呢?你的世界裏一直是這麼悲觀嗎?”
“我……你都說了悲觀,又說我沒有加注,豈不是矛盾?”喬雨馨反問。
“哈哈哈。”秦四季忽然猛烈的開始拍掌,“有趣,有趣,你真有趣。”
姚天雪靜靜的看
著,眼裏閃過一鬱。
又是猛地朝前湊近喬雨馨,“人家都說作品其實是生活的映,你寫這本小說的那段日子應該過得很不快樂吧。是什麼原因呢?是婚姻生活不幸福嗎?還是和你的丈夫有什麼矛盾?”
秦四季的眼神一寸寸的著,似乎要把看的通。
喬雨馨努力保持著穩定,微微的笑道,“我和我的丈夫過得很快樂,你多想了。”
秦四季坐回自己的座位,又是那般調笑的樣子,“明天晚上九點,我在夜人等你。”
“……四季……”
這話題跳躍的太快,喬雨馨甚至有些來不及反應,已經完全搞不懂秦四季的思維了。
“就這樣吧,明天晚上九,不見不散。哦,是這樣的,我估計你不會去,不過,我準備在那裏好好的講一下你作品的問題。這個茶餐廳,實在不是我喜歡的地方。”秦四季嫌棄的看了一眼這個茶餐廳。
起,隨手將外套搭在了自己的肩上,對著姚天雪揮了揮手,“姐,我先走了啊。”
“你怎麼先走了啊。”姚天雪埋汰道。
可秦四季的背影已是越來越遠。
喬雨馨看著桌上那杯毫沒的茶,一片茶葉懸浮在上麵,慢慢的落到了杯底。
有些茫然。
姚天雪對著喬雨馨帶著一歉疚的笑意道,“他就這麼頑皮,這麼玩,雨馨,你不要太在意,其實,他你去夜店,真的隻是在談論你的小說,我這個弟弟啊,我太了解了。”
“他真的是你的弟弟?親弟弟?”喬雨馨疑道。
“嗯,雖然我們長得並不是很像,我像爸爸,他像媽媽更多一點,我們的媽媽生的十分漂亮。”
姚天雪聽起來對秦四季很是寵。
喬雨馨不想著這一對姐弟,倒也是很有趣。
所以,秦四季不過是個筆名。
“那秦四季的真名是什麼?”
“你明天自己問他吧。”姚天雪說。
喬雨馨不再追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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