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穩勝券(1/3)
李氏能憑借一己之力,讓阮雲兵讀書學習,可見是子堅韌之人,可李氏畢竟是第一次來到京城,更是從未接過如此狠的手段,李氏焉能不擔憂?
更何況,李氏擔憂的兒子更勝過擔憂自己,“娘不是怕自己遭遇不測,而是你這日見在外娘是怕你因著考中了狀元,擋住了別人的路,有人要暗害你啊。”
李氏雖未讀過書,可該有的常識還是知道的,自家兒子出平民,卻一舉奪魁,可不是擋了別人的道嘛,李氏越想越擔憂。
阮雲兵一怔,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質樸的娘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難道是他想差了,不是因為有人要對付徐世子而他隻是被徐世子連累,而是因為有人要對付他,徐世子才是被連累的那個人?
“兵兒,你怎麼了?”
李氏看兒子臉發白,更是心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氏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看兒子的神,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兵兒,有什麼事,你可一定要給娘說啊,娘雖沒有讀過書,可吃過鹽走過的橋到底比你多。”
李氏把阮雲兵按在凳子上,輕輕的給阮雲兵拍打後背,生怕阮雲兵一個想不開,給背過氣了。
阮雲兵苦笑不得,“娘,你把我想的也太脆弱了吧,你兒子可是今年的狀元郎呢。”
“對,對,狀元郎。”
李氏趕點頭,看阮雲兵不像是往心裏去的樣子,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這一夜,注定很多人無法安睡,阮雲兵輾轉反側,顧晚瑜同樣睡不著,好不容易讓連心連葉去休息了,顧晚瑜朦朦朧朧中總是夢見上一世的種種。
夢裏,景軒上一刻孩深款款,海誓山盟,下一刻卻親手殺死了他們的孩子,更是任由顧晚瑜欺淩。
“不!”
顧晚瑜掙紮著,從夢裏驚醒,卻看到床邊約坐著一個人影,顧晚瑜直接從枕頭下麵出一把匕首,作勢就要往那人上捅。
“
別怕,是我。”
徐景墨悉的聲音傳進顧晚瑜耳中,匕首也直接被徐景墨給擋了下來,顧晚瑜不知怎麼的,上所有的警惕全都卸了下來。
“你怎麼來了?現在你境這麼危險,怎麼還敢往外邊跑?不是說皇上已經下令徹查了嗎?你怎麼還能自由出?”
顧晚瑜一連串的問題拋了出來,直把徐景墨砸的幸福滿,這表明顧晚瑜是在意他的啊,徐景墨怎麼能不開心。
隨即,徐景墨想到剛才他坐在床邊,顧晚瑜夢中皺的眉頭,以及絕的神,不由的心中一,晚瑜到底經曆了什麼,才有這麼絕的神。
徐景墨收拾好心,笑道:“這樣的小事,也想扳倒我,把我想的也太弱了吧,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顧晚瑜半信半疑,可既然徐景墨這般說了,也不好意思再問,否則豈不是小看了徐景墨,連這樣的小事也辦不好?不,或許這不算是小事。
徐景墨失笑,手想要拂平顧晚瑜皺的眉頭,手卻在半道轉了個彎,他現在什麼承諾也給不了顧晚瑜,怎能如此自私?
“我今日來,是想告訴你,莫要為我的事去做什麼,太危險。”
顧晚瑜臉上一紅,隨即似笑非笑道:“徐世子未免也太自信了些,我怎會平白的為了去做什麼,徐世子可莫要自作多。”
顧晚瑜心知,夜裏的所作所為,怕是被徐景墨知道了,應該是在玲瓏閣出的馬腳。顧晚瑜怎肯讓徐景墨察覺出著急的心。
“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次陷險境,畢竟和我不開關係,如果不是因為我要你去救阮雲兵,怕是你也不會遭人算計。”
於於理,顧晚瑜都應該表明自己的態度,確實有擔憂,可也隻是因為歉意,而不是單純的擔憂。
徐景墨搖了搖頭,“這於你何幹?即便不是因為狀元郎,也會是因為其他,畢竟他們可是心心念念想要置我於死地,同樣的
,狀元郎怕是擋了別人的道,所以剛好,便一起算計了我們。”
徐景墨的話,讓顧晚瑜不由的一怔,什麼做擋了別人的道?這是何意?
“不知徐世子為何會這般說?難不他們還想控狀元不?”
如果真是這樣,那景軒未免膽子也太大了些。他就不怕皇上查出來什麼?
徐景墨冷笑一聲,如果那人沒有這麼大的膽子,也不會妄圖篡奪鎮國公世子之位,而是安安分分的當好自己的庶子之位。
“我無意瞞你,他們本來已經和一個書生私底下好,也非常看好那位書生,以為他會穩勝券,可沒想到因著阮雲兵,隻能屈居第二,所以才會如此這般。”
顧晚瑜若有所思,也就是說,他們不是控考試,而是提前通過他們自己的手段,知道了考生大差不差的水平,於是便有意無意的好那些有希奪魁的書生。
可是因為徐景墨的手,景軒和阮雲兵失之臂,而阮雲兵更是和上一世一樣,一舉奪魁,景軒焉能不恨。
“我明白了,無論如何,這件事是因我而起,所以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妥善理了這件事,莫要讓我心懷愧疚。”
顧晚瑜自己都沒察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雙眼發亮。
“放心吧,不會的。”
徐景墨深深的看了一眼顧晚瑜,似乎是想要把刻進骨裏。
“那我就先告辭了。”
徐景墨一個扭,消失在顧晚瑜麵前,顧晚瑜暗自歎了一口氣,再次躺倒在**,而這一覺,顧晚瑜睡的極為安穩。
第二日,又是一個大晴天,顧晚瑜帶著溪巖給老夫人請安,老夫人手拍了拍自己的塌,笑著對顧晚瑜和顧溪巖道:“難為你們姐弟兩個能到一塊兒的,來,到祖母這邊來。”
顧晚瑜和顧溪巖聞言,上前坐到了老夫人邊,還未等顧晚瑜坐穩,便聽到老夫人問道:“祖母怎麼恍惚聽說,昨天夫人去了你的院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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