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昭形一僵,退後幾步,乾笑兩聲:
“在…在我心裡,侯爺自然是天下第一。”
蕭瑾輕笑著,“哦?夫人為何會覺得我是天下第一?”
若昭咬了咬牙,心道,這廝忒不要臉了,都說他是天下第一了,他竟然還追問,這不是拐著彎兒想聽彆人誇他麼?
不過這話也隻能在心底罵上一罵了,隻要這馬屁拍到位了,還差銀子麼?
“首先來說,侯爺您這相貌,神俊朗,軀凜凜,縱觀整個京城,您都是實至名歸的第一男子啊!
其次再說,侯爺您在戰場上,用兵如神,戰功赫赫,年紀輕輕就位極一品武侯,放眼整個魏國,不,放眼天下,您都是最年輕有為的男子!
我林若昭何德何能,修了八輩子的福氣才能嫁給侯爺,侯爺在我心裡,自然是天下第一!”
一席話說完,若昭隻覺自己的嚨都要冒煙兒了。
前世,擁有醫學界天才之稱的,走到哪兒都是被誇讚的對象,可冇想到,風水流轉,有一天也到誇彆人,還這麼累!
好在這話明顯誇到蕭瑾心裡去了,蕭瑾暫且不打算追究的“出言不諱”。
蕭瑾眸淡淡,看向何皎皎:“究竟發生了何事?”
何皎皎開口道:“是這樣的,今日亥時,後門的下人特地來向皎皎稟報,說是看見夫人出府了,皎皎擔心的,便派家丁跟了上去,可誰知姐姐一出府便甩掉了家丁,皎皎不知道姐姐去了哪裡,又做過什麼事,隻好來北朱閣問問。”
嘶~
剛剛氣勢洶洶的做派可不像說的這麼輕鬆,還要帶走春芽來著呢!
若昭撇了撇,卻一言不發。
蕭瑾挑了挑眉,平日裡能言善道,陛下跟前都舌燦蓮花的林若昭,眼下為何做出一副認命了的模樣?
蕭瑾的直覺告訴他,若昭這般模樣,明顯有鬼。
然而,何皎皎全然不知自己落圈套,還覺得自己是說到了點子上,繼續道:
“瑾哥哥就不好奇姐姐去了哪裡,又做了什麼事嗎?”
何皎皎這是在引導蕭瑾往壞想。
皎潔的月落在若昭姣好的容上,襯得越發清冷,似乎才洗漱完,吹彈可破的上還帶著潤的水汽。
蕭瑾定了定心神,問道:“你去過哪裡了?又做過什麼事了?”
“明天你就知道了,”若昭並不打算解釋,懶腰打哈欠,
“侯爺,如果一個大夫睡眠不足的話,是冇有心力為病人診治的。”
這是在威脅他?但不知道為何,蕭瑾並不生氣,他甚至有點兒好奇明日會發生什麼事。
“散了吧。”蕭瑾道。
何皎皎震驚,為了抓到若昭的把柄如此大費周章,做了那麼多,說了那麼多,換來的卻是蕭瑾一句“散了吧”?
何皎皎開口道:“瑾哥哥,這事關乎侯府臉麵……”
“再吵下去,祖母都要被吵醒了。”蕭瑾打斷道。
蕭瑾一發話,周遭的奴婢皆不敢忤逆,接連離開,若昭拉著春芽回房後,蕭瑾也走了,空空的院子裡隻剩下何皎皎主仆二人。
何皎皎惱地直跺腳,桃蕊安道:“姑娘彆灰心,且看看明日能有什麼解釋。”
——
天方魚肚白,侯府門口起了吵鬨聲。
眼看著場麵就要超出控製,何皎皎便提而來。
從前,侯府出事,一向都由出麵理,理的也很好。
林若昭的出現搶了好多風頭,今日也要像往常一樣穩妥才行,也好後院的家丁奴婢看清楚,誰纔是值得效忠的主子。
“出了什麼事?”何皎皎大聲問道。
陳管家道:“這些人自報名諱,說是風月樓來的戲班子,可咱們侯府如今又不辦喜事,怎麼會請戲班子呢?”
何皎皎對臺階下吵得麵紅耳赤的人道:
“各位,我們侯府近來不曾請過戲班子,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戲班班主打量著何皎皎,道:“不知您是哪位?”
桃蕊清了清嗓,介紹道:“這是何姑娘,侯府後院都歸姑娘管。”
南安侯大婚聲勢浩大,戲班班主又見過若昭,自然知道蕭瑾已有妻室,那麼這個何姑娘是什麼人?
莫不是什麼恃寵而驕的小妾吧?戲班班主心中鄙夷,皺眉道:
“我們要見侯夫人。”
百裡落嫣,堂堂的天醫鬼殺,居然離奇地穿越成了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女紈絝。隻是這原主混得貌似有點慘,居然連紈絝做得都不合格。於是某妞磨了磨牙,小拳頭一握,小腰一擰:姐要為紈絝正名!從此後撩貓逗狗戲美男,冇事煉煉神丹,契契神獸,采采嬌花,順便玉手攪風雲,笑看天雷動。隻是誰來告訴她,為什麼陪吃陪睡陪洗澡的寵獸某天會變成一個活人?嗯哼,隻是還不等她伸手揩油,她便被人吃乾抹淨。某女扶著腰,欲哭無淚:“大爺的,姐的肚子到底是人是獸還是獸人?”
整個京城都炸了鍋。 京城第一花癡草包沈驚鴻糾纏溫雅如玉的三皇子不成,竟然破罐子破摔,轉頭去逼婚了冷麵閻羅一般的攝政王! 更令人驚掉下巴的是,攝政王他、他居然還答應了! 面對或同情憐憫、或幸災樂禍的各種目光,攝政王蕭千決嗤之以鼻:「我家王妃的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