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東西,對人來說不可割舍,而對神來說卻毫無意義?
玉凌念頭一轉,一瞬間就有了答案。
是。
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有七六,而神靈不需要這些。
天地不仁,以萬為芻狗。
神的意旨就是道的意旨,若有,便無法做到平等地看待萬。
原來,阻擋他不朽之路的,不僅僅是沒有了卻原主的執念,也是因為,他無法做到斬斷所有的。
“看來你已經明白了。”
雖然玉凌的表沒有明顯的變化,但道靈靈皇還是察覺到了什麼,淡笑道:“換作旁人,想要從離道巔峰出這一步,需要舍棄的東西要更多更多。”
“所以,用漫長的時自然而然地消磨掉作為人的,便不失為一種妙方,這也是大多數人采取的辦法。”
道靈靈皇平和地注視著玉凌,眸中似有些許波瀾:“而你……”
“作為天生的不朽者,你從一開始就有了神,無需去消磨時間。正如我剛剛所說,是否踏出那一步,只取決于你的意愿。”
虛空寂靜無聲,明明道靈靈皇的每一句話都是最為簡單的平鋪直敘,但玉凌卻需要反復地斟酌與推敲。
字面上的意思淺顯易懂,但最重要的是背后的寓意。
“現在突然告訴我這些,對你們有什麼意義?”玉凌很直接地問道。
境界不上不下的往往喜歡故弄玄虛以抬高格調,但對玉凌來說便毫無必要了。
既然道靈靈皇擺明了要跟他攤牌一些事,那對一些關鍵的問題挑明了問也無妨。
“因為這些東西,你多半也已猜到了,早說晚說,沒有本質的區別。”道靈靈皇道。
玉凌點了點頭,突然拋出了一個更加尖銳的問題:“那麼,你們的意愿呢?是希我神的境界,亦或停留在人的巔峰?”
這個問題聽上去十分的荒謬,但道靈靈皇卻認真地思索了幾秒,坦然道:“老祖的意愿便是我的意愿,無論你如何選擇,其實都在常理之中。”
玉凌輕輕呵了一聲:“因為只要做出任一選擇,就會坍確定的結果,化作可以觀測的未來,所以都超不出他的預料,是麼?”
道靈靈皇沒有回答,似是默認了。
“那麼,你們到底想要什麼?以你們的族力和底蘊,如果只是想主宰三大星系,在這一萬多年里,你們有無數次機會,沒必要等到現在。”玉凌道。
道靈靈皇沉了片刻:“怎麼說呢……你已經去過壁壘星痕之外了,應該明白了某些。”
“某些?你指的是一萬多年前的五族大戰,亦或者是……這個世界的本質?”玉凌道。
“這本就是相關的。”道靈靈皇道。
“嗯,的確。一萬多年前,那位玄靈靈皇被放逐到星痕之外,明明他臨終前要求過,讓人們封鎖住他劈砍出的這道缺口,可是,你們卻一直維持著、甚至加固著它。”
玉凌盯著道靈靈皇的眼眸:“本沒有第四大星系,從來都沒有,道靈族去制造這樣的謊言,僅僅是為了給普通修者一個虛假的希嗎?”
道靈靈皇輕輕嘆息了一聲:“一方面是為了維系人心,另一方面,這也是某位元老的提議,他是最早發現這個的人,也是五族大戰時唯一從壁壘星痕外回歸的人。”
“他認為,既然第四大星系已虛妄,那麼當資源耗竭之后,人族遲早會走向消亡。但混沌生卻不一樣,它們誕生于無序之中,因而可以在無序的世界里如魚得水。”
“有序的三大星系是有限的,而星痕外的無序海洋是無限的,這就解決了最本的矛盾。”
玉凌猜到了什麼,略有容:“難道他想……”
道靈靈皇頷首道:“對,將人轉化為混沌生,這是一個極其驚人的設想。為了這項研究,自然就不能去填補壁壘星痕的缺口了。”
玉凌一時無言,看樣子,異界的修行者一旦瘋狂起來,就沒科學家什麼事了。
所以壁壘星痕前那層層疊疊的陣法,不僅是為了加固星痕,同時也是為了這個違背常理的研究?
道靈靈皇道:“這個計劃地推行了很久,可是得到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因為混沌生不能有靈智,不能思考,如此活著已無異于死亡。”
“最終,元老頹然地得出了一個結論,必須要登臨不朽,只有神的力量才可以從本質上改變有序與無序的界限,于是他將所有的希都寄寓在了老祖上。”
“老祖似乎也認可元老的想法,他沒有再繼續研究,但也沒有填補壁壘星痕的缺口,應是打算不朽之后再做思量。”
“不過,老祖從道門回歸后,這個研究便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道靈靈皇頓了頓,似是在進行肅穆而莊重的宣告:“因為,我們所在的三大星系本就是不完整的世界,在道門對面,才是沒有邊界的、完整的大宇宙。”
竟然,是這樣……
玉凌只覺腦海中轟然一震,如同擊穿了層層迷霧,將所有細碎的線索串聯在了一起,豁然開朗。
因為這里是殘缺的宇宙,所以才只有三大星系。
它依附在主宇宙的某個角落,只有道門是連接著兩者的唯一通道。
“一個完整的新世界,這就是我們的目的。”道靈靈皇一字一頓道。
一直安靜傾聽的玉清玄和夜殘云對視一眼,同樣到了難言的震撼。
“所以你們的老祖,希通過我達這個目的,所以為我安排好了這樣的一條路?”玉凌沉默了一陣后,緩緩呼出一口氣。
“對,你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我尚不清楚,這些都只是我自己的理解。”
道靈靈皇斟酌了一下,接著道:“這十幾年來,也并非是老祖的安排,他知道,你無論如何都可以走到這一步,有了最初的因果,一切順其自然即可。”
“不是他……那就是你和萬法靈尊?”玉凌緩緩道。
“還有衍星殿殿主。”
道靈靈皇的眸中閃過了一莫名的復雜緒:“是老祖鑄就了我族的輝煌,所以我遵從他的意愿,但我畢竟是一族靈皇,我不敢去賭,所以只有想方設法去短這個時間。”
他又自嘲地笑了笑:“當然,老祖肯定對一切都一清二楚,他已近乎全知全能了。”
“所以大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從我在祖星的時候,還是離開祖星之后?”玉凌問道。
“衍星殿殿主推算過,祖星不便干涉,也無需干涉,不過在那之后的很多事是需要提前準備的。”道靈靈皇道。
“比如夜王樓的命案?比如送上門的三星匪團和星舟大師楊樹壬?再比如月荒漠事件中,借慕容心兒之口指引我前往中心區域的麻老者?”
玉凌幾乎不用思考,就可以羅列出一堆以往看來疑點重重的事件。
因為孤星的背后就是道靈族,哪里有孤星的手筆,哪里就有道靈靈皇的影子。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在封靈星的時候還沒有覺到明顯的安排和巧合,來到無涯星系后卻覺得充滿詭異。
“甚至,我剛離開祖星,還漂浮在逆云海中的時候,你們就將我帶到了你們老祖面前,想要讓這件事早點結束?”玉凌諷刺地冷笑了一聲。
“我不能不著急。”
道靈靈皇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你在祖星的六年里,我執掌著道衍羅盤為老祖護法,抵擋了不下十次化道之危,每多一年,對我而言都是一種煎熬。”
“而這種事,衍星殿殿主也算不。老祖應該什麼都知道,可他自道門歸來后只簡單地跟我們代了一些事,隨后再也沒有過流,很多東西,我和萬法只能靠猜測。”
玉凌靜靜地聽完,神已重歸平靜:“那徐師樸呢?他又在你們的計劃中扮演著什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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