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商見曜的表現，蔣白棉打了個機靈，仿佛從驅趕出了一個不屬于自己的“靈魂”，或者說念頭。

雷曼疑地左看右看，對商見曜如此大如此奇怪的反應疑不解。

看得出來，他現在沒有非得保護誰安全的想法。

“剛才那段話有點問題。”格納瓦從同伴的況里分析出了異常，鄭重提醒道。

蔣白棉將目從商見曜上收了回來，投向了那臺收音機。

磁的男子嗓音依舊通過喇叭，回在房間

“講完了大道理，現在回歸正題。

“在電子領域，所有的基礎都是0和1，這可以組合出不同的數字，也可以代表是和非，開和關，串與并……

“0、1和它們衍生出來的大量狀態就構了整個電子世界……

“這和道是如此的相像，、和它們衍生出來的諸多事構了這個世界，正所謂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

“在維修不同電時，只要能把握住蘊的道，任何問題都會變得簡單……”

這后面部分沒有剛才那種奇特的效果啊……做好捂耳準備的蔣白棉微皺眉頭，開口說道：

“我們先出去。

“老格你留在這里，記錄后面播放的容，同時偵測電臺的大概位置。”

“好。”格納瓦大馬金刀地坐了下去。

他的屁其實也就剛剛著椅面。

出了理查德森的房間，蔣白棉順勢關上了木門，免得那個奇怪電臺的聲音傳出來。

“清醒了嗎？”旋即向商見曜。

商見曜坦然搖頭：

“沒有。”

他笑著做出進一步的解釋：

“但只是影響到我們之中的一個，等會大家開個會，聊一聊，問題就解決了。”

……你本的問題可比這個問題嚴重多了……當著外人的面，蔣白棉沒好這麼回應。

當然，正常況下也不會，免得刺激到商見曜，讓還算和諧的“商見曜群組”出現分化。

“出了什麼問題嗎？”雷曼疑地看著他們，用依舊蹩腳的灰土語問道。

蔣白棉看了眼龍達爾等人：

“等下回答你。”

話音剛落，商見曜已是走向了雷曼那幾名手下，笑容滿面地問題：

“最近有聽廣播嗎？

“有什麼好的私人電臺推薦？”

龍達爾姿態相當放松地回答道：

“以前不聽的，但跟著理查德森聽了兩次，覺得還有意思的，什麼什麼電維修，又實用又好玩……”

商見曜頓時興：

“是不是‘道與電維修’？”

“對對對，你也聽過？”龍達爾用找到了同好的語氣問道。

商見曜不答反問：

“你們都聽過？”

“是啊，到了最初城，休息的時候沒法回家，又不能出去玩樂，免得來不及保護老板，只能待在房間里看看電視節目，跟著理查德森聽聽廣播，哎，電視就那麼兩三個頻道，節目也……”龍達爾絮叨起來。

商見曜一臉認同：

“到了最初城，怎麼能不去浴室，既能洗蒸汽浴，泡熱水澡，還可以吃自助，讀書讀報，看表演，按……”

旁聽到這里，雷曼約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他難掩驚愕地向蔣白棉，著嗓音道：

“理查德森、龍達爾他們出問題是因為聽了那個電臺？”

那位吳蒙的電臺主人沒有面，隔了不知多遠的距離，僅僅依靠無線電廣播，就讓自己邊的保鏢一個個變得陌生，變得奇怪，齊心協力了自己？

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這樣的事是想想就讓雷曼雙有點發。

他可不是普通人，而是見慣戰斗的軍火商人，但依舊被吳蒙近乎神靈般的表現嚇到。

蔣白棉沒有瞞，思索著說道：

“目前看是這樣，剛才我們就差點被那個‘道與電維修’電臺影響。你似乎沒事？”

奇怪的電臺，神的主持人，悄然沒有征兆的思維改變，共同組合了一件讓人骨悚然細思極恐的事。

還好，蔣白棉曾經幻想過商見曜的“推理小丑”能力提升到極致后，可以通過類似打電話的方法誤導目標，功實現自己的意圖，而這個奇異的電臺只是把這個想法更進了一步，所以，倒也不至于恐慌失措。

但不管怎麼樣，那個吳蒙的人都強大到可怕。

面對蔣白棉的問題，雷曼搖了搖頭：

“聽廣播的時候，我沒什麼不對……”

他旋即自語道：

“不，有一點，我中間竟然想過要保護誰，你，你們知道的，拉爾斯已經死了。”

他改“你”為“你們”是因為商見曜走了回來。

“那句話的重點是‘保護’和‘安全’？”蔣白棉自語了一句，未期待回答地說道，“暫時還不確定事就是這樣，我們需要先詢問一下理查德森。”

說到后面已是向了商見曜。

大概兩分鐘后，被格納瓦弄醒扔出房間的理查德森和商見曜勾肩搭背，嘻嘻哈哈了起來。

這一次，商見曜用的還是“推理小丑”，不浪費“宿命珠”的力量。

“我也聽廣播節目，尤其是講鬼故事的。”商見曜認真問道，“你有什麼推薦？”

理查德森認真回想了下道：

“最推薦的在我們‘聯合工業’，我和幾個同好自己弄了個電臺，主要講公司中下層員工的日常生活，很多人聽。

“最初城嘛，方廣播每天深夜會有一檔做‘喚醒你耳朵’的節目，主講舊世界和當前時代各種艷故事，主播的聲音又又……”

說著說著，他出了“你懂的”表。

礙于蔣白棉就在旁邊，他沒有深去講，轉而說道：

“幾個私人電臺有放音樂的，有宣傳某些宗教的，有蠱你去賭場的，都沒什麼太大意思，只有一個‘道與電維修’的電臺，播音員說話有意思， 專業知識也過，還不錯。”

“你是怎麼發現這個電臺的？”蔣白棉言問道。

理查德森如實回答道：

“就隨便調頻，偶然發現的。

“我每到一個大的城市都會做類似的事。”

這，不是針對雷曼的？或者，知道理查德森有這個習慣，專門采用了這種方式？可這會不會太復雜了？能完這種事的，還對付不了理查德森和雷曼其他保鏢？蔣白棉眉頭鎖得更了。

向雷曼，正問道：

“你這次來最初城主要做什麼？”

雷曼不敢瞞，一臉疑地說道：

“除了和你們易，就是賣一批軍火給某個大客戶。

“這筆生意已經完，沒出什麼問題，之后我們才搬到了這里。”

他對這次的遭遇也很不解，攤了下手，繼續說道：

“如果是想拿走給你們留的那臺軍用外骨骼裝置和機械手臂，這也有幾天了，完全沒靜。

“如果是打算綁架我，我，從我上獲取贖金、報或者某些證據，為什麼只影響理查德森、龍達爾他們，不針對我？”

蔣白棉點了點頭，幫忙補充道：

“而且還給了你一定的自由，讓你能找到機會發電報。”

雷曼心中一：

“目標是你們？”

“我是這麼期待的，哎。”商見曜很是憾。

蔣白棉接著說道：

“先不提在最初城應該沒人知道我們認識且在進行一樁易，就算你邊有誰泄了這個報，事的發展也不太對，至到目前為止，我們沒覺到任何危險，僅有的電臺影響，對我們團隊來說，也屬于可以克服的困難。”

可以克服的困難……雷曼看了看理查德森、龍達爾等人，臉上禮貌的笑容愈發真誠。

他思考了一下，決定回去之后，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盡快通過紅石集，從“機械天堂”訂一個保鏢型機人。

“那個電臺的主人究竟想做什麼？”雷曼斟酌著問道。

蔣白棉來回踱了兩步，想了想道：

“也許目標并不是你，甚至沒有特定的目標。”

“什麼？”雷曼很是不解。

商見曜當即幫蔣白棉解釋道：

“這無差別殺人！”

還沒有死人……雷曼也是見過風浪的人，大概理解了蔣白棉等人想說什麼：

“你們的意思是，那個電臺的主人一直在通過廣播的方式影響可能的聽眾，ＵＵ看書 www.ｕuｋanshu.com不管對方是什麼份，來自哪里，要做什麼，而我們只是不幸遇上？”

這個不幸來自理查德森的好。

這樣的猜測越說越讓雷曼恐懼，他腦海里甚至浮現出了一幕場景：

一個神的甚至不知道算不算人的未知存在，通過一個只有偶然才能搜到的無線電臺，日復一日地影響著改變著聽眾的認知和思維……

“只能說這個可能很大。”對于雷曼的猜測，蔣白棉未做確定的答復。

又等了一陣，格納瓦打開了理查德森房間的門，走了出來：

“廣播結束了，后面就是比較純粹的電維修知識，夾雜一點道的論述，沒什麼特異的地方，沒奇怪的波混合。

“當然，我不是你們碳基人，無法確定這樣是不是真沒問題，但該錄的都錄了下來。”

蔣白棉點了點頭，直接問道：

“有偵測出電臺大概位置嗎？”

格納瓦上下了金屬鑄就的脖子：

“大概在北岸群山和廢土界的某個地方，偏東北，和這里直線距離不超過四十公里。

“通過和地圖的對比，初步確認那里屬于一個舊世界的城市廢墟，最初城編號為13。”

PS：今天恢復兩更，但周末要開始詭中后期的狀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