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宇的注意力還在那輛車上,回答也不怎麼上心,“對啊,我休假就是要回家嘛。”
哦對,他家就在津城。
“發機還是燙的啊,”鄭宇就跟發現新大陸似的,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老大,你開了多碼?……能不能給我開一下?”
趙周韓扶額冷嘆,這個話題,是繞不過去了。
鄭宇還在研究和推測,“這燙手的程度,應該上400了吧?老大,你太牛了,你現在是腰累還是背累?還是胳膊累?”
趙周韓黑著臉,他每夸一句“老大你太牛了”都是在痛他,再看看站在旁邊笑而不語的池小葉,上不說,心嘚瑟得上天了,他就更加無地自容了。
唉,真沒想到啊,他一堂堂的北區老大,竟然也有這麼一天。
“我說我麻腳麻,你信嗎?”
“腳麻?”鄭宇當然不信,只以為老大在說笑,“不能夠啊,開個車還能開得腳麻?”
趙周韓一指車屁,“那麼高的座位讓你坐一個多小時,你也麻。”
“?”鄭宇不理解,看看托車,再看看老大。
趙周韓也不想承認,開始趕人了,“誒你不是進站休息的麼?不進去吃點喝點?”
鄭宇堅定地搖搖頭,總覺離開一下會錯過好戲。
“要加油嗎?”
“出來之前剛加滿。”
“那不上個廁所啥的?”
鄭宇像是聽明白了,又好像沒聽明白,更加好奇,“幾個意思啊這是?我這是走,還是不走啊?”他的視線轉向了池小葉,“嫂子,能給點提示不?”
媽媽說,在外面,一定要給足男人面子。
池小葉揮了揮手里的小零食空袋,說道:“你們聊,我去買點東西來。鄭隊,有特別想吃的嗎?”
“謝謝嫂子,我隨意。”
“好。”
池小葉轉走去里面。
趙周韓朝鄭宇招了招手。
“咋了老大?”
鄭宇拉一拉坐到他旁邊,長了脖子問道。
趙周韓一抬手,用胳膊夾住他的脖子,死命地往下按。
“啊……老大老大……老大饒命……”鄭宇毫無防備,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無辜地哀嚎起來。
“休假就麻溜滾,我也休假你不知道?”
“知道知道。”
“老子難得過二人世界,你來湊什麼熱鬧?”
“哦哦,知道知道。”
“我看你就是活膩了。”
“……”
等池小葉回來,趙周韓還坐在花壇邊上,而鄭宇已經不見蹤影了。
“鄭隊呢?”
“滾了。”
“……”
“不識趣。”
“……”
此時夜已深,涼風徐徐,池小葉手里端著熱氣騰騰的吃食,香味十足,深深地勾著胃里的饞蟲。
彎腰俯下來,特意在他鼻前晃了晃,“吃嗎?”
服務區里最多的就是速食類的小食,比如說關東煮和烤串。
但是,像這類的食,在趙周韓眼里就是垃圾食品,他很吃。
“今天晚了,里面沒什麼吃的,除了這些就只有泡面了。”
趙周韓接了過來,老婆大人買的,買什麼吃什麼。
“干嘛,還真氣上了?搞笑不你,怎麼跟小孩一樣?”
“外邊涼,這都有水了,走,去里面坐著吃。”
“你吃,我給你,行不?”
結婚五年,卻因為老公欠債,把我送上了其他男人的床,而這個男人還是曾經我眼中的惡魔。他對我百般刁濫,千般折磨,卻又在我被老公嫌棄骯臟,婆婆趕我出家門,別人都欺負我時,站在我身旁幫著我一一還擊。他說,擦亮你的眼睛,看到底誰是你余生該有的人。…
秦佳苒自知和謝琮月是雲泥之別。 他是貴不可攀的頂豪世家繼承人,是光風霽月的謝大公子,宛如高臺明月,是她不能動心思的人。而她,只是秦家最可有可無的存在。 沒人會蠢到認爲這兩人有交集。 當然,亦沒人知道,那輛穩重的勞斯萊斯後座,溫雅貴重的謝公子,也會強勢地握住女人的腰,目光隱忍剋制,低聲問一句: “那麼秦小姐,勾引我是想要什麼。” — 秦佳苒沒有想過自己能成爲摘月之人。和他情到濃時,京城落了雪,她留下一封分手信不告而別。 此事鬧得沸沸揚揚,都傳八風不動的謝大公子中了蠱,爲找一個女人丟了半條命。 出租屋內沒有點燈,男人在黑暗中靜坐,指尖夾煙,一縷火光暈在他雋冷眉眼,聽見樓道傳來腳步聲,他漫不經心擡頭。 開門的剎那,秦佳苒嗅到一縷熟悉的淡茶香,她僵在原地,面色蒼白下去。她知道躲不過。 謝琮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火光晃動,眸色莫名危險。 他慢條斯理靠近,實則咄咄逼人,手指撫上她面頰,聲音沉鬱:“苒苒,就你這點膽兒,怎麼敢玩我?” 秦佳苒很少見過謝琮月情緒外露。 他這樣事事從容的男人也會被她逼急,失控地吻住她,惱羞成怒質問:“從前說喜歡我,是不是都在騙我?” ——謝先生,蝴蝶的翅膀是飛不高的。 ——不用怕,我託着你。
五年的感情,卻換來陸時驍一句“倒貼貨”。黎尤笙平靜地提分手,退出他的生活。他朋友讓他去哄。他淡定喝酒嘲諷:不用管她,等她鬧夠了,自己就回來了然而。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了。黎尤笙再也沒有出現過他身邊。直到他看到她家出現了別的男人,高傲不可一世的北城太子爺不淡定了。 “你為什麼在她家?黎尤笙呢?”曾經他看不起的窮酸男人,此刻卻成了高不可攀,誰也不敢招惹的存在。高高在上睥睨著他,無聲的挑釁和嘲諷從眼神里傾瀉出來。“我太太睡著了,陸總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