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花燭夜很長,此省略一萬字,大家自行想象,滅哈哈哈哈。
……
安睡得很沉。
等到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快中午了。
向來是生鐘準時,這一次,卻因為過于“勞累”,“勞累”了一整夜,所以睡得格外的久。
著惺忪的睡眼,面前,出現了一張放大的帥臉。君傾九在距離僅僅只有板寸的地方,目不轉睛地盯著,眼神里有無法掩飾的癡迷。
“媳婦兒,你醒啦。”
君傾九角的弧度加深,出一只手,輕輕地幫把一縷碎發,到了耳后。
安一看到他,就不自地想起了昨晚的景,房花燭,你儂我儂,聲聲床——耳不控制的就紅起來了。
“……嗯”
安輕輕地回應了一聲。
怎麼說呢。
親之后,有了夫妻之間最親的接,到底是有什麼變得不大一樣了。
昨晚的事也讓意識到,阿九早就不是那個瘋人塔里的瘦弱年了,而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稍微……有點辛苦了。
“媳婦兒,為夫給你做了飯,你要不要嘗一嘗?肯定了吧,畢竟力消耗那麼大。”君傾九瞅著,一雙眸子發亮,仿佛背后有狼尾一直在搖一樣。
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全世界。
“你會做飯麼?”安有點詫異。
阿九什麼時候,覺醒了這項技能啊。明明以前,從來沒有做過飯。
“會的,前段時間專門學習的。”君傾九角的弧度變大,“我知道你喜歡吃三嬸做的飯菜,就花了些功夫,專門去了武嚴侯府幾次,找三嬸學的。雖然比不上,但勉勉強強能給媳婦兒一手了,你特別喜歡的那幾種糕點,為夫都有學。”
真好啊。
一想到以后每天早上起來,都能看到妻子的絕世,他就滿心都咕嘟咕嘟冒著紅的幸福泡泡。
“好啊,那我嘗一嘗你的手藝。”
安起床了。
這一下來,膝蓋下意識地一,本不控制,差點跌倒。
“小心!”
君傾九出一只手臂,牢牢地攬住了媳婦兒的纖腰,把人給抱了個滿懷,“是不是疼,站不穩?都怪我,對不起。”
安:“……”
這話沒法接了。
多多帶點兒,雖然說兩人已經了夫妻,但這種話拿出來說,還是有點兒害臊。
“你休息會兒,慢慢來,換上服。為夫去小廚房給你把飯菜給端上去。”君傾九特別賢惠地出了臥房的門,還很心地幫從外把門給掩上了。
安一聲嘆息。
當然,是幸福的。
小狼狗弟弟,就是好,什麼都順著你,替你著想,也好,嗯……過于好了。扣一分。
了腰,緩了一會兒,就起換上了新服。
昨天晚上,累得睡過去了,夫君還很心地,幫做了清理,所以一覺醒來也沒有太多的不適。
坐在梳妝鏡前,梳了個妝,頭發在耳后挽了起來,百合髻。
戴上一支金的步搖。
耳環則是帝王翡翠綠的。
腰間掛著的,則是梅家那邊兒,送給的傳家寶,雙魚佩。
起后,就去了用膳的正廳,在中庭花園附近,外面天正好,秋日的金,落在了片的金盞上,分外麗。
桌子上,擺滿了盛的小菜七八種,還有兩盤子點心,都是最吃的。
安夾起一只胖兔子黃包,放在邊,咬了一口,味蕾有甜的滋味兒綻開:“糯可口,阿九的手藝很不錯嘛,就是下次注意,豆沙不要放那麼多。”
“嗯嗯!”
被夸獎的君傾九可高興了,目不轉睛地瞅著,眼睛離不開有些腫的。
都是他干的。
嘿嘿嘿。
其實,君傾九也沒想到,自己的媳婦兒竟然還是第一次,畢竟兩年前嫁過一次了,雖然他并不在乎是否完璧之,在還沒和離的時候,就已經心積慮的,想要把搶過來了。
但是,真正發現是徹徹底底屬于自己,從未被任何男人過之后,心里那種喜悅還是控制不住地,炸開來。
從未和君千胤在一起過。
和廢太子親那麼久,那個渣男竟然從來沒有過,哪有男人這樣惡劣對待自己的妻子的,真是在福中不知福!
想到這里,君傾九沒由來的一陣氣憤,想沖東宮,把廢太子給大卸八塊!
“你怎麼不吃?”
安吃完了一整個胖兔子黃包,又吃了一塊土豆排骨之后,才發現夫君只是在一旁看吃,自己卻沒。
“為夫不,上午去陪母妃用過飯了,吃了很多,這會兒肚子還有點撐呢。”
君傾九往邊蹭了蹭。
。
“啊!對了!”
安微微變,放下了咬了一半的排骨,“我起得太晚了,忘記給婆婆奉茶了,這會兒又吃上了……現在去吧。”
“別,你先坐下把飯吃完,肚子飽了再說。”
君傾九把媳婦兒給按下,“母妃是和善之人,我們家沒有那麼多規矩,什麼奉茶不奉茶的,更何況,母妃也和我們住在一起。”
自從太上皇同意了梅太妃出宮住之后,一開始是住在安的靈藥閣總部,最豪華的套件,什麼都是最高規格伺候著,錦玉食不比宮里的皇后差。
后來,君傾九打了勝仗,了戰神,封了親王,又逐漸了君臨朝廷的權臣,就專門給自己的母妃,在戰親王府附近不遠的一棟清雅的府邸,給梅太妃修建了一座梅苑。
梅太妃就住那兒了。
環境好,又特別安靜。
專人伺候著,還能經常過來看看兒子和兒媳婦,別提有多了。跟之前十五年在瘋人塔里那種落魄瘋癲的日子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該走的規矩,還是得遵守。”
安多有點良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