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如果我們不救,就死定了。」呂白鴦在現代是個醫生,醫生的職責是救死扶傷,要見死不救,這有點難。這是天,也是習慣。
兩個丫環只好照著主子的意思將人抬上了馬車後繼續上路。馬車繼續上路,呂白鴦給婆婆診斷了一會兒后,眉頭大蹙:「這位婆婆傷勢很重,連手腳的筋脈都被挑斷了,還中了毒。」幸好,遇到了呂白鴦。呂白鴦出發時,準備了很多藥品,猶其是傷葯和各種解毒藥丸,正好都能立即用上。這些,都是呂白鴦在舊主的陪嫁妝中看到的,一腦兒都帶在了上。
「小姐……」
「婆婆。」
「婆婆,我們若是帶上這個傷得這麼重又中了毒的婆婆上路,這一路上可真是太麻煩了。」綠有些微詞地說道。
呂白鴦也有些蹙眉:「總不能又將丟掉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更何況,這個老婆婆都這把年紀了,還被人害這樣,也是慘絕人寰了。害的人也真夠狠的,居然還活著,這也真是命大。既然這位婆婆讓我們遇上了,就當是和我們有緣份吧。」
呂白鴦讓這位婆婆躺在馬車裏之後,給包紮傷口,以金針給解了一部份的毒,再餵給幾顆藥丸。然後,在這位婆婆的人中上重重地了一針,讓這位婆婆猛地睜開了眼睛。
這位婆婆才睜眼,便似有一道寒「咻」地目而出似的,但也只是那麼一剎間,就有氣無力地,發不出任何聲音來,又再次合上了眼睛。呂白鴦再次了,才再次幽幽醒轉。
這一次,的眸沒有那麼凌厲,但是,眸掃了三個人一眼,仍然沒來由地,讓三個人頓腳底生寒般,竟莫名有些害怕的目。
「你們是誰?」老婆婆的聲音並不蒼老,聽著象一個中年人的聲音。
綠被這個婆婆的目嚇了一跳,口氣不怎麼好地說道:「我家主人好心救你上車,你不但中了毒,還被人挑斷了手筋腳筋,了一個廢人。你這睜開眼睛就瞪著我們幹什麼?你是誰?你報上名來。」
呂白鴦輕斥了綠一聲:「綠,不要對婆婆如此無禮。婆婆,我姓呂,呂白鴦。們一個綠,一個卷珠。您剛才倒在道中間,似是從很高的山上滾下來。您不但中了毒,還被人挑斷了手腳上的筋脈。您所中的毒有些難解,我暫時給您止住,但卻還不能全解。至於您手腳上的筋脈,我也不敢保證還能讓您恢復如初。」
老婆婆安靜地聽著,聽完之後,寒聲問道:「你是一位小姑娘?」
呂白鴦怔忡地了自己的臉蛋,看了一眼綠:「綠,你的易容不怎麼樣啊,這位婆婆一眼就識穿了。」
婆婆:「不是你的易容有問題,是你說話的聲音太。」
「原來是這樣啊。」呂白鴦馬上低了聲音,改用一個蒼老的聲音說話,並且了鼻子笑瞇瞇道,「婆婆的猜測沒錯,我只有十五歲。」這本尊就是個還沒長開的小丫頭。不過,十五歲這個樣子,也算髮育良好了。的聲音也確實很是,剛才一時忘記了改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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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