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媽在家裏等了許久,終於看到一大一小手拉手回來了。
趕迎上去關切道:「怎麼這麼晚,老師留堂了嗎?」
「老師有沒有說清楚是怎麼回事呀?」
「批評咱們垂釣了嗎?」
「我的垂釣委屈了嗎。」
江媽心疼得無以復加,眼淚都要溢出來了。
風嵐初暗暗心驚,莫非江安之就是被這樣寵著長大的?想想他睡覺時抓手腕的習慣,好像……真相了。
「,是我做錯了。」江澈抬起臉坦誠地對江媽說:「我在學校沒有表現好,但是明天開始我會認真的。」
「我的好乖乖,在眼裏你就是最棒的。」江媽說著一把抱起江澈,絮絮叨叨地說著給他準備了好吃的云云。
這……老太太寵溺得有點過分啊。
風嵐初無語,不過想到安之那君子端方的格,想來,這樣的教育方式也許也能出奇跡的吧。
被誤以為寵著長大的江安之在休息室里低低咳嗽起來。
小陳哥焦心地團團轉,從昨天半夜開始江安之就不停地咳嗽,基本十幾分鐘就要咳一次,他們排了一周的檔期專門為拍攝專輯MV而來。但現在安之出現了狀況,或多或影響了拍攝進程。
小陳哥空帶安之去醫院做檢查,醫生也說沒有問題。但安之的咳嗽一直不見好,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小陳哥你可以找專家老師問問呀,他們路子廣說不定有什麼好辦法呢。」
造型師一言驚醒夢中人,小陳哥豁然開朗道:「對,我怎麼沒想到!」
小陳哥言罷迅速掏出手機撥通了風嵐初的電話。
「我的小初啊,是這樣的。安之從昨天起就不停地咳嗽,你有什麼治咳嗽的方子推薦嗎?」
在一旁的江安之涼涼了他一眼:呵,誰是你的小初。
「什麼樣的咳嗽?」
「就一直乾咳、嚨,但沒有冒的癥狀,不是冒。」
沒發現江大爺不滿的緒,仍舊兢兢業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小陳哥認真地轉述著癥狀。
「這……可能是醉氧了。」風嵐初在那頭思索了一會兒才給答案。
「哈?」小陳哥徹底方了。
醉酒、醉鬼、醉了、醉駕他都能理解,醉氧是什麼?
「簡單來說就是高原氧氣稀薄,一下子回到氧氣含量高的地方就有可能出現這樣的狀況。」
「那……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
他家安之怎麼這麼可憐,去高原不是高反就是傷,好不容易殺青了還來個醉氧,小陳哥心痛得表都扭曲了。
「醉氧是不適應環境產生的應激反應,過幾天就會自修復了。」
小陳哥聽罷眉頭皺得更了,安之的檔期全部是按秒掐的,過幾天已經要轉戰下一個行程,哪裏還能有這麼多的幾天。
「要不小初你過來幾天吧,照料一下,我們也安心些。」
掛了小陳哥的電話,風嵐初也有些心有戚戚焉,雖然江安之的癥狀像醉氧反應,但他的口過傷,也不懂是不是傷著心肺了。
「怎麼了?」正在投喂江澈的江媽關心地過來。
放下手機,風嵐初認真想了想說:「媽,我要到夜海幾天。垂釣麻煩您照看了。」
「噢,好。」江媽點頭不疑有他爽快道「反正他這星期都在園,你放心去吧。」
「……」江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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