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眾人決定輕裝上陣,先去巡邏,回來吃了午飯再拔營回格爾木。
仍舊是莊湳開車跟著貢布隊長前進。
巡邏隊主要巡視周遭有無盜獵分子。
八十年代初,這裡是盜獵分子和淘金者的天堂。
自從華國出臺野生保護法,盜獵分子減了許多。
但並不是完全杜絕了。
仍有不惡徒走在罪惡的邊緣。他們一次會帶千上萬發子彈進藏,把子彈都用完才會離開。
而這千上萬發子彈下,是多生靈的生命?
「很多時候,在路上看到的腐就是被獵殺的留的。盜獵者不會把獵整頭帶走,要麼剝皮,要麼砍頭,要麼剁手掌,其他不要的部分隨丟棄,總之,殘忍無法想象。」
聽了風嵐初的介紹,眾人唏噓不已。
「還是老話一句,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
「什麼時候人與自然才能和諧相?」
李粵和秦灼都很慨。
正說著,前方的車停了下來。莊湳見狀也跟著停下,與他們一道下車。
不遠,一架廢棄已久的鐵皮車臥在此,車只剩一個框架,銹跡斑駁。
「這是什麼?」眾人有些疑。
「這是盜獵分子留下來的車輛。」貢布隊長介紹。
高原地帶無法人為清理,只能任他慢慢風化,也許需數萬年也說不定。
「這群人真是該嚴懲不貸。」
除了司空見慣的巡邏隊,眾人都義憤填膺。
往前的一路,如風嵐初所說,還有不的骸骨。有的是廝殺留下的敗者,更多的是盜獵者留下的孤魂。
一路往下,眾人還看到了一片漆黑的草皮,它和旁邊的茵茵綠草形鮮明的對比。
「那是……黑沼澤嗎?」
風嵐初眸子一黯道「那是淘金者留下的罪業。」
可可西里水域富,許多淘金者樂此不彼往返於此,他們翻卷草皮沙石,破壞地表,以至於這裡寸草不生。
但可可西里屬於凍土層,地皮脆弱容易遭到破壞,恢復時間卻需要千上萬年。
唉!
除了惋惜嘆氣,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想幫忙卻又覺得自己無能為力。」秦灼很難過。
「誰說無能為力?你們每一個人後都有千上百萬的,在你們的影響下,會有更多的人一起來守護這裡。不是嗎?」
秦灼聞言,堅定地點點頭。
安之酷拍照,一路上單反隨,走走停停中,做最多的就是舉著相機對焦一切景。
「安之哥的鏡頭非常非常。」秦灼悄悄和風嵐初耳語「他有一個小號,參加過攝影展,全球拿獎的那種。」
「這麼厲害?」風嵐初難以置信,從沒聽他說過。
「噓,粵哥告訴我的。」
「他小號什麼?」
「呃……這我也不知道。」
秦灼尷尬地撓撓頭。
風嵐初拍拍他的肩膀「改天打聽到了,我告訴你。」
秦灼地雙手合十做星星眼,風老師對他真好,明明風老師和安之哥不的說,卻願意為了他去打聽。
烈日當空,眾人回到了營地。但此時的營地卻七八糟,帳篷裡外能吃的一點不剩,能用的都被撕扯爛了。
!!!!??
眾人大驚失,剛剛看過盜獵分子的劣跡,第一反應就是被盜獵分子來報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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