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在後面瘋狂甩水,現在它格大了,一甩水,跟下了一場雨似的。
接著盯著面前那個巨大的圓形宮殿,垂下了舌頭。
像是——看到了什麼想吃的東西。
我擋住水珠,則回頭看向了那些水族。
只見那些水族雖然已經到了這裡,卻沒有一個敢靠近青石板的,都在水裡小心翼翼的往上看,似乎不敢越雷池一步。
啞蘭回頭就問:「哎,你們怕什麼?」
「我們進不來,神氣太強大了,」大腮幫子說道:「要不,早就進去找水神娘娘了。」
沒錯,這地方有一種很強大的迫,也多虧程狗他們吃過以前白藿香給配的,從凰里找到的仙藥,也吃過皇甫球給的大丸子,倒是能支撐的住。
江仲離也回頭問:「那你們見過這裡的人沒有?」
要是能找到天河主的手下,可能還好辦一些。
那幾個水族互相看了一眼,忽然來了神:「倒是見過一個這裡的人。」
「什麼人?」
「一個人!」那幾個水族對看了一眼,憤恨的說道:「那不能說是個人,是——是個……是個魔頭!」
原來,那些水族從暗河裡到了這地方來,就想來找瀟湘,可靠近了這附近,神氣烘,本就上不來,於是天天就在外面焦急的等。
終於有一天,它們見到一個人從裡面施施然的出來。
這些水族來了神,就請那個人傳話,說想見瀟湘。
那個人嫣然一笑:「哦,想見水神娘娘嗎。這倒是不難,不過——我給你們傳話,你們給我什麼好?」
那些水族尋思了一下,它們跟人不一樣,無長,能拿出什麼好來?
於是,他們左思右想,拿出了幾個在水裡帶出來的鮫人珠。
鮫人珠又金星珠,極其麗,是鮫人的眼淚化的,現如今鮫人滅絕了不,他們心裡清楚,這東西對人來說,是極為珍貴的。
一個水族能化人,知道這東西的價值,便從積攢的滿滿一兜子珠子里,千挑萬選,找出了十顆最好的拿出來。
那個人眼睛一亮,顯然是喜歡,就招了招手,讓那個帶著珠子的水族上來。
那個水族不疑有他,連忙靠近進獻:「請您費心……」
結果話沒說完,那個人出手奇快,一下就把那個水族給拽到了岸上。
這一下,其他水族都傻了眼——這是幹什麼?
等回過神,想把那個水族給拉下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青石上,都是巨大的神氣,那個水族發出了凄厲的慘,在青石板上來回翻滾,被迫的滿口是,拚命掙扎,想從青石板上回到水裡,卻跟一條擱淺的鯨魚一樣,被神氣的彈不得。
對他們這些靈來說,讓神氣迫的覺,無異於下到油鍋里炸!
其他水族都想過去救它,可誰也滅法靠近,就對著那個人苦苦哀求,求踢那個水族一腳——只一腳,把它重新踢到了水裡,說不定還能活!
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只求高抬貴手!
結果,更讓它們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那個人只笑瞇瞇的站著,慢條斯理,等著那個水族盡折磨,被神氣活活死,一不,才一把搶過了那一袋子珠子,數著珠子一笑:「誰說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了?這麼多珠子,只給我十顆?是不是,太小氣了些?」
回頭嫣然一笑:「我最討厭吝嗇鬼,一個,算一個。」
說著,轉帶著那袋子鮫人珠就進去了。
這些水族又急又氣,怎麼也沒想到,會遇上這麼個人,它們想方設法,也沒法把那個死在青石臺上的水族給拉下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被神氣了飛灰。
平時,那個水族最為節儉,鮫人珠都是它一點一點在海里淘換來的,平時能化人,也絕不輕易這些珠子,這些,之所以隨帶著,是留給盲目的子治眼睛的。
誰知道,它竟然就死在這些珠子上了。
而那個人一進去,就沒出來過,更別說替他們給水神傳話了。
程星河吸了口氣,盯著那個巨大的宮殿:「君子財取之有道,那個人,跟打劫有什麼區別?」
我也盯著那個宮殿,難不,就是之前江采菱說的,上門臉,給瀟湘傳話的那個人?
天河主邊的,會是誰呢?
我有種直覺——說不定,這個人,我也見過。
「哎,你們看那,有人!」
出生時因爲天資太高,爲上天所不容;三歲時開天目,鬼差見了我要喊一聲林少;四歲時道法大成,鬼王甘願當我小弟;如今我十八歲,已經強到天下無敵,當然這些不重要,我只想問一下,有個千年冷豔女殭屍,她要非要當我老婆,收還是不收?在線等,急!
我是一個背尸人,南來北往,送過數不清的尸體入土為安,見過上百種死法。橫死最兇,喜喪平靜,自殺身亡不能投胎。我是被天命唾棄的人,是蔣家最后一條血脈。天黑不要點燈,蠟燭不要吹滅,走路莫要回頭。在每一個角落,都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走夜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