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信?」
「我說了,你可得做好了心理準備,」江采菱盯著我,有點擔心,這才說道:「你的那個龍,帶著妹妹走了。」
小龍看了我一眼。
這事兒我其實已經聽小龍說過一次了,可再聽第二次,我心裡還是會極其不舒服。
程星河看出來了,替我生氣:「以前是七星把帶出來的,可現在,說翻臉就翻臉,放著七星不管,以後上哪兒去上哪兒去,關我們什麼事兒?」
江采菱也沒想到,之前還是談婚論嫁的,怎麼就弄這樣了,還有點丈二和尚不著頭腦,但一聽程星河搶白,又有了幾分不甘心:「你們就不想知道,是為什麼走的?」
為什麼?
小龍只是見到去找天河主了,但是沒看到是為什麼走的。
程星河一皺眉頭,還想說話,我拉住了程星河,看著江采菱:「你說。」
一看自己的消息有用,江采菱的緒就上來了:「是因為一個的。」
我皺起眉頭:「哪個的?」
江采菱嘖了一聲:「又沒給我出示份證,我哪兒知道?」
原來,自從程星河他們知道我在九重監暴了,帶著阿四就過去了。
瀟湘不肯來,加上還得看守齊雁和,江家兩姐妹被留在門臉看家。
不過江采菱本來就擔心我,加上江采萍一個勁兒的在一邊問,最喜歡的那個先生怎麼總不回來,搞得江采菱更加心煩氣躁,本來就是個竹脾氣,一著急,就跟跑到了樓上,管瀟湘要個說法。
可這一上樓,就聽見了一個陌生的人聲音:「那邊等你,可等的苦。」
江采菱皺起眉頭,知道這個人,來者不善。
就在樓下,明明樓下沒進來過人,這個陌生人,是怎麼來的?
江采菱長了個心眼兒,盡量匿了自己的氣息,就伏在了樓梯下聽。
接著,就聽見河的聲音:「那你趕去——辛苦了這麼久,也總算是到了收穫的時候了,你跟天河主認個錯,以咱們的關係,他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當時江采菱就聽出來了,頓時火冒三丈——心想,李北斗為了白瀟湘,多次把命搭上,也為了白瀟湘,功德都填不滿,吃了多苦,了多罪?
一開始倒是理解,畢竟白瀟湘是三界最麗的神靈,誰把心給,都不奇怪,可李北斗不一樣,願意追隨李北斗的,實在太多了,但李北斗為了白瀟湘,誰都不肯多看,現如今,這個白瀟湘竟然跟天河主有關係?而且,什麼辛苦了這麼久?
后心一涼,難不,白瀟湘害過李北斗?
白瀟湘不說話。
而那個前來傳話的陌生聲笑的說道:「話我傳到了——那位大人說,讓你別忘了自己的份,說出去的承諾,反悔不了。」
白瀟湘這才開了口,聲音沒什麼:「可以,但是,那邊得答應我三件事。」
陌生聲的聲音也沉下來:「你說。」
「第一,那塊真龍骨,是我的,誰也不許一分一毫。」
陌生聲一笑:「天河主一諾千金,答應過你,自然會做到。」
「第二,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那個聲顯然有些猶豫,但還是裝出笑聲:「這得聽天河主的。」
「我說,還給我。」
瀟湘的聲音,極為凌厲,那一聲,是極其強大的神氣,所有門窗,都被強風吹襲一樣格格作響。
整個門臉的溫度,似乎都降下了幾度。
那個聲顯然也被震懾住了,這才不不願的說道:「只要見到天河主,一定奉還。」
「第三,」瀟湘的聲音還是沒有:「我要到乾坤……」
可話沒說完,這個是,門臉的迎客鈴有了響,江采菱心裡頓時一沉,果然,就聽見上頭的談話戛然而止,正想抬起頭,就覺出,頭頂忽然起了一陣厲風。
是耀眼的神氣!
江采菱只好躲在了一邊,等厲風散開,抬起頭,上頭已經人去樓空。
這個時候,一邊的門裡傳來了個聲音:「別追了,們奔著遠大前程去了,你也追不上。」
是關在一邊的齊雁和——顯然,他早把這些事兒聽了個一清二楚。
江采菱知道不好,瀟湘怕是要對我不利,這才急忙帶著江采萍和齊雁和來找我。
到了附近,就見到前頭發了巨大的神氣,還聽到了附近的靈提起,說上面好像劈死了一個份很高的神君。